當兩個青年有共同的愛好,且愛好還特別猥瑣時,感情特別容易就建立起來。
才聊幾句,樑建超跟霍鐵已經跟親哥們差不多了,兩人挨向窗口那邊,樑建超又拿出一個ipad,炫耀裡面豐富的存貨。
“我靠。”霍鐵震驚道:“你這些都是絕品收藏啊,哥們,看來是大學士。”
“嘿嘿,好說好說,龍圖閣大學士正是我的網名。”樑建超嘿嘿一笑,竟也忘了飛機飛上天空的緊張感。
霍鐵眼神發亮,道:“那肯定得加你了,兄弟我也是頗有研究啊,哥們,你敢自稱龍圖閣大學士,得考你幾個問題。”
樑建超拍拍胸脯,道:“天文地理生物化學我全不會,但說月國風情,我是無所不通,隨便考。”
“那好,聽着,三國最強戰神是誰?”
“九月雨!”
霍鐵驚訝道:“爲何?”
“蒼.井空拼音縮寫是jyy,而jyy是九州,月國,雨國三國英文縮寫合稱,又因蒼.井空馬戰步戰都精通,可謂談笑間,強擼灰飛煙滅,當然是三國最強戰神。”
“厲害!”霍鐵豎起大拇指,道:“哥們果然神人啊,剛剛還看你很緊張,奶奶的,說到月國風情,飛機上天了你都鎮定自若,佩服佩服。”
“我靠!你幹嘛說這事。”樑建超一哆嗦,看見窗外遠離地面的場景,這廝額頭就開始冒汗,緊張的雙手發抖:“不行了不行了,透不過氣,我靠,我恐高啊……”
看樑建超臉色發白,不像裝的,霍鐵也急了,道:“哥們,深呼吸,沒什麼好怕的,不看就是了。”
“嗎的,就是不看,我想到在飛機上,心就堵得慌,你說,我們會不會墜機啊?最近墜機的新聞特別多。”
“放心吧,根據研究,墜機比中彩票的機率還低。”
樑建超大驚:“我剛中彩票啊,不會又中獎吧?”
“去去去,哪那麼容易。”霍鐵翻着白眼道。
樑建超估計太緊張了,道:“還不容易?聽說被鳥撞到,飛機都要墜毀,就是沒鳥,沒準跑出個UFO,聽說很多飛機都會遇到UFO。”
“拜託,哥們,你是小說看多了。”
“不……”樑建超正要說什麼,忽的兩眼睜大,臉白如紙,手指窗口:“U……U……U……”
“砰……”
飛機劇烈的震動起來,再看機外,一片白色光芒憑空出現,一艘三角形的銀亮的飛船從白光中飛出,隨即分崩離析,散成許多碎片撞到飛機上,飛機從機頭開始爆炸,化成巨大的火球,帶着無數的碎片從天而降。
“嗯……”
樑建超眨了眨眼睛,用手擋住刺眼的陽光,忽的想到什麼,猛的坐起來:“我在做夢?”
再看四周,身後是山林,而沙灘上還有許多着火的碎片,橫七豎八的一些死人,海面上也飄着許多碎片,驚得樑建超一個哆嗦:“馬勒戈壁,不是做夢!”
樑建超連忙上下的打量自己,隨即大笑:“嗎的,墜機了我一點傷都沒有,哈哈哈……”
樑建超站起來,連忙拿出手機,卻發覺手機沒信號,撥了急救電話,也不通,心中登時沒底,看起來是墜落到荒島上了,也不知道多久纔有人來救,怎麼在這個荒島生活?
“還好,老子經常看貝爺的節目,先找有用的東西,食物啥的。”
除了怕坐飛機跟恐高,樑建超看起來神經還是非常大條,短短几十秒,他已經接受了自己的現狀,開始爲自己的生存做準備。
“咦?”
才走幾步,樑建超就看到一個女子站在前方不遠處,卻是沒考慮到,他剛剛並沒看到這個女子。
他也不可能考慮到,因爲他的雙眼跟魂兒都深深的被那女子勾了過去。
這女子看起來大概十七八歲,小小的臉蛋好像能捧在手裡,緊緻細嫩的皮膚彷彿象牙白般透着溫潤的光澤,烏黑的短髮與烏亮的大眼睛相互輝映,閃動着灼人的亮光,薄薄的粉色脣瓣,可以想象貝齒輕咬時那一種撩人心魄的誘惑。
再看那熱辣的牛仔短褲,火辣露肚臍的半身牛仔衣,不但將長腿玉臂像美玉一樣呈現,也讓平坦的小腹好像和氏璧般迷人。
清純中透着狂野,正是那種老中幼通吃,帥普挫全攬的男人殺手,可以說,沒有一個男人見了她,還能不被勾了魂的。
樑建超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好像什麼都願意爲這個女子去付出,感覺擁有了她,就擁有了全世界一樣,他癡癡的走過去,心頭各種念頭浮現。
太美了!嗎的,什麼明星跟她比,那就是臭水溝裡出來的,棒子的殺千刀也沒這麼標緻漂亮啊,嘖嘖,這身材,要是我能睡一晚,就是死也心甘情願啊。
現在在荒島,就只有我跟她,乾柴烈火,天雷勾動啊!神啊,別來救我們了,讓我們在荒島上渡過一生吧,不不,三個月就行,我還得發微博發微信,讓所有人都羨慕我,哈哈哈……
“這裡是……”
女子的聲音甜美軟滑,好像能把人的骨頭給聽酥脆了,看她柳眉輕鎖,也是別有一種難言的風情:“大荒?嘿,真是大荒呢,竟然來到我最喜歡的大荒,哼哼,本姑娘就不回純情老爹的丹田了,先玩一陣再說。”
女子目光終於落在樑建超身上,手一指,以命令的語氣道:“你,過來。”
“美女,我來了。”
樑建超笑得跟菊.花似的,屁顛屁顛的就跑過去:“美女,有什麼吩咐?”
“跟本姑娘說話,要低着頭,明白不?”女子一臉不爽道。
樑建超連忙微微低頭,目光正好落在女子身上,心裡不禁暗贊:好棒,哇哇,神啊,你太眷顧我了,知道我喜歡身材好的,哈哈哈。
“嗯?竟敢用思想猥褻我,找死!”
女子大怒,伸手抓到樑建超胸前,兩指成鉗狀,隨即一百八十度一扭。
“啊……噢……”
樑建超聲音從低八度飆升高八度,豎起腳尖,提臀縮腹,胸前傾,臉上那痛苦之情,彷彿瓜斷蛋碎,眼淚水都飈出來了。
“哼。”女子冷哼一聲,終於鬆手,道:“現在是什麼年份?”
“啊啊啊……”
雖然女子鬆了手,可樑建超左邊胸口那種火辣辣的刺痛卻沒減少,疼得他直搓着,也沒去注意女子問了什麼。
女子哼了一聲:“白癡二貨,聽着,照顧本姑娘這個純情老爹跟單純小妹。”
女子說完,一步跨出竟是消失無蹤。
樑建超本還顧着疼,心中也惱怒,卻見女子忽然消失,嚇得他跌坐地上,手指着,驚恐不已:“這……這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