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懷抱永遠是女人最癡迷的港灣,男人的承諾即便是謊言也能讓她心尖尖酥麻,情這玩意果然是最佳的引火之物,塔娜血液中的激情瞬間被點燃,擡頭報以更熱烈的激吻。
兩人相擁相吻來到了牀邊,交疊倒了下去,塔娜剛纔的些許抗日情緒如今都化作了火樣的熱情,情到濃時衣帶寬,愛到深處人自迷,或許這一刻付諸於行動纔是最直接的表達方式吧!愛是個動詞……
小竹樓內一派嬌yin低喘,無邊春色筆墨難收。
就在西郊的一座二層小樓內,一羣滿臉煞氣的男子正摩拳擦掌,爲首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這廝身材異常高大,至少在一米九開外,身穿一件迷彩馬甲,衣襟釦子敞開,露出一叢烏黑微卷的胸毛,他就是騰衝境內有名的地頭蛇熊九。
這廝以前在邊境上當過幾年兵,後來因不守紀律被部隊開除了,回到地方上好逸惡勞,仗着一股子狠勁和一身不賴的拳腳功夫在地面上闖出了一些名頭,手底下聚集了上百名敢拼殺的狠角色,平日裡專門在翡翠市場周邊打混,暗地裡幹些敲詐勒索收保護費什麼的勾當,這兩年倒也混得滋潤。
熊九是個頗有頭腦的混子,平時撈了錢從不獨吞,拿出一半打點關係,另一半除了他拿大頭外手下的弟兄人人有份,他們最大的收入來源就是在翡翠市場內布眼子殺肥牛,那些有背景大珠寶商他們不敢動,但吃準了背景不厚的就是他們下手的對象了,做珠寶行當的有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說法,這幫混混也是一樣,撈中了一票夠他們快活很久了。
昨天是熊九最惱火的日子,因爲一條夠吃幾年的大肥牛在眼皮子底下溜了,不僅如此還傷了他好兄弟盧光,賞了倆熊貓眼不說,最可恨的是還給人開了瓢,聽說傷人的是一對沒啥背景小情侶,這讓他這做老大的如何能忍?
正所謂龜有龜道蛇有蛇路,熊九這幾年用金錢鋪開的關係網這一刻發揮了作用,他從第一臺的士車牌查起,一路藤兒瓜兒摸下來,今天愣是被他追查到了那對小情侶的住處,現在正準備召集人手去把場子找回來。
外表打着爲兄弟找場子的幌子,實際是卻是瞧上了小情侶手上那塊高翡,當然他也打聽到這對小情侶似乎很大珠寶商孟士誠有些關係,爲了穩妥起見正讓人去探探姓孟的口風,這一類背景雄厚的大商熊九還是不願招惹的。
開山刀、斧頭、彎頭水管、還有兩支短噴子,熊九爲這次的生意備足了材料,這些東西一亮保管能把那對小情侶嚇得屁滾尿流,聽說那小女人還是個蒙古產,模樣標緻奶咪子很大,如果查清楚了這對跟姓孟的沒啥鐵關係今天二兄弟就有福了,說不準還能嚐嚐蒙古騷羊的滋味兒。
想着有可能把一個標緻婆娘壓在身下,熊九那騷鞭兒一陣發癢,忍不住伸出大巴掌在二兄弟上狠掏了兩把,眯着眼直哼哼。
就在這時一旁腦袋上纏着紗布的盧光接了個電話,是他們派去探口風的熟人打來的,說孟士誠根本不認識一對住在順古鎮的小情侶,這就意味着可以放開了手腳大幹一場。
熊九聽到消息那個樂啊!樂得二兄弟都硬梆梆了,恨不得馬上衝過去把那蒙古妞兒幹個白眼翻,他一把伸手抓起兩支短噴子別在後腰上,振臂一揮道:“兄弟們,跟老子幫盧光找場子去。”
一衆混混抄起傢伙發出一陣亂哄哄的叫囂,跟着熊九一起衝出了門外,好像趕鴨子下湖一般上了停在樓下的兩臺大卡車。
熊九和盧光等人則坐上了那臺老吉普,車子發動,一羣心懷叵測的混子直奔順古鎮而去。
這時心滿意足的小情侶正躺在牀上說着綿綿情話,不知不覺一場恬戰過去了許久,從上午晨曦破曉到了如今日頭漸沉,許多享受甜蜜的男女是最不願擅離陣地,彷彿那張大牀纔是人類最初的發源地。
“滿意了吧?你就像一頭犛牛。”塔娜說。
徐青笑了笑,一翻身又把小嬌妻絕大部分身軀覆蓋住⋯⋯
兩人休息了一陣穿戴整齊,正撿拾物品準,忽聽得樓下傳來一陣陣車喇叭的鳴叫聲,徐青順眼穿透門板往外一瞧,只見三臺不知從哪裡來的車子停在了樓下,兩臺大卡車上全都是手持傢伙的男人,而那臺舊吉普車內正坐着一個腦袋上纏滿了紗布的熊貓眼,這廝不是昨天在翡翠市場外搶東西的那傢伙麼?身旁還坐着兩名滿臉橫肉的男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善茬。
人雖然來了不少,但徐青心裡沒有半點畏懼,因爲聽小嬌妻說他能赤手空拳輕鬆打死兩條藏獒,這羣傢伙來的正好,給哥做做運動之後的鬆骨小菜也不錯,想到這裡,他伸了個大懶腰神采奕奕的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