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薛老不准他動手雕刻真正的翡翠原料,只給他用切下來的邊角料練習,那些邊角料基本上都是從靠近翡翠的邊沿取的,所以雕琢起來感覺還是不錯的。有時候徐青也會偷偷用正宗的翡翠雕些小玩意,比如說送給陸吟雪的那個戒面就是例子。
每逢週末徐青都會去江城大學和陸吟雪見上一面,不過兩人始終沒找到機會跨過最後那道坎兒。
兩人該摸的不該摸的都摸了,理論知識滾瓜爛熟,就連彼此的身體也熟悉到了一定程度,但就差那麼點最後的交流,用一句糾結的話來形容就是,不想純也得純!
就在立秋前的最後一天,剛放學回到家的徐青接到了任兵打來的電話,說在江城市西郊發生了數起*失蹤案件,據相關證據表明,這幾起失蹤案的背後有一名叫毒龍的玄境古武者作祟,希望徐青能協助華夏武魂將這條禍害*的毒龍繩之以法,具體事宜明天恩得力會帶人過來聯繫。
對任兵提出的請求徐青滿口答應,同時也提出了兩個小小的條件,幫他向學校請假,另外弄一個四十二公分長的劍鞘,還要超堅固耐用的那種。
任兵想也沒想就爽快的應下了,說了些注意安全之類沒營養的話掛上了電話。徐青飛快的打開房間裡的壁掛式電視機調到了本地臺,按理說江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新聞上應該會提到纔對。
江城新聞剛開始,徐青開了罐啤酒坐在牀上,耐着xing子看了半小時新聞,讓他失望的是看到的盡是些雞毛蒜皮的事兒,根本沒有什麼*失蹤的報導,不死心的小徐同學又跑去網上‘熊掌’搜索了一回,依然沒找到半點有用消息。
既然找不到徐青索性也不再做這無用功,取出那柄短劍用砂紙在劍柄上細細打磨起來,這些天來爲了把劍柄上附着的銅鏽去除乾淨他幾乎每天都會擦上一陣,整個劍柄被砂紙磨去了好幾圈,可惜頂端位置還剩一小塊硬幣大小的銅鏽。
徐青絕不容許自己擁有的第一柄武器上有這麼一塊瑕疵,這一回他可卯足了勁,今晚一定要把這塊銅鏽弄掉。
半小時後徐青終於如願以償擦去了劍柄上的銅鏽,用報紙和舊衣服把重新煥發出光彩的短劍包成了一條棒槌,然後上牀睡覺,養足了精神應付明天的任務。
之所以選擇幫華夏武魂做事徐青心裡也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的,身爲王天罡唯一的弟子想置身事外根本不太可能,再說以後要是暴露出了雙眼的異能,有了這層關係應該不至於被抓去研究切片啥的,說不定關鍵時候還能幫同樣擁有異能的何尚一把。
翌日清晨,徐青好像往常一樣揹着書包上學,不過他沒有騎車,因爲他知道今天上學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果然,剛出匯景花園大門不到兩百米,一輛橙黃色的蘭博基尼從身後飛馳而來,嗤一聲停在了他身旁。開車的是一位燙着波浪頭捲髮的辣妹,穿着件暗紅色的緊身獵裝,健康的小麥色皮膚,還戴着一副咖啡色窄邊太陽鏡,尤其是那對胸器最爲打眼,絕對的全ru製品,光是獵裝開襟處露出的兩個半球就足夠讓所有BC杯具的女同胞汗顏了。
典型的酷熱辣妹,真懷疑她每天攝入的養分至少有百分之六十都集中在了這一對胸器上了,後座上赫然坐着一位孔武有力的黑大個兒,正是鄂倫春族哥們恩得力,這一配絕了,美女與野獸現代版。
“嗨!背書包的帥哥,姐捎你一段!”開車的辣妹取下太陽鏡,風情萬種的閃了徐青一眼,靠左邊的車門好像翅膀般往上揚起。
徐青抓了抓後腦勺,側身坐進了車裡,訕笑道:“這是玩的哪一齣呢?”
恩得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從身邊拿出兩個皮鞘遞給了徐青,說道:“這位是咱五隊隊花皇普蘭,這次的任務她是指揮。”
“哦!”徐青低頭應了一聲,仔細打量着手中的皮鞘,顏色一黑一白,皮革柔軟厚實,漆黑的表面上還有許多不規整的鱗片紋路,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動物的皮子製成的,兩側還帶着條能伸縮的小皮帶,可以扣在腰上或者腳脖子上。
外表上看起來這兩個劍鞘都做得精緻考究,不過徐青有些擔心這玩意會不會被鋒利無比的劍鋒割破了,到時候稀裡糊塗捱上一下那可就划不來了。
望着徐青皺眉不已的模樣,恩得力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顧慮,微笑道:“這倆皮鞘都是正宗老鱷魚皮做的,裡面還特意墊了幾層加鉻的軟鋼,不管你放什麼都割不破。”
徐青點了點頭,從書包裡取出那柄短劍比劃了一下納入皮鞘,大小正合適,他又小心抓住皮鞘兩側捏了捏,劍鋒果然沒割穿皮鞘,有加了幾分力道依然沒事,這才放心的把皮鞘系在了腰間,調整了一下位置方便拔劍,這才滿意的收起了另一個皮鞘。
“任兵還真細心,知道弄兩個皮鞘,以後就能像穿衣服一樣換着使了。”徐青忍不住讚了一句,沒想到開車的辣妹回頭眨了眨眼道:“這皮鞘是姐讓人趕製的,還滿意嗎?”
徐青點頭道:“滿意,十二分的滿意。”沒想到皇普蘭目光突然一寒如冰道:“那待會宰了毒龍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什麼?”徐青從座位上呼一下站起,蓬!頭頂結結實實撞在車頂蓋上,又被反作用力彈得坐了下來,咧着嘴只吸涼氣。
皇普蘭不屑的撇嘴道:“還玄境高手,弄了半天還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半大小子。”一扭頭專心開車狂飆。
徐青一聽這話心裡大爲火光,哥們免費幫你們做打手還要受這窩囊氣,這他媽叫個什麼事兒?小聲嘟囔道:“叫我半大小子,你這妞兒不見得比我大多少,就胸前那倆奶罐子比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