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峰衝着他呵呵一笑,然後非常果斷的對着他說道:“這件東西歸你了。”
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有九株百毒草,寧峰的內心基本上已經快要笑瘋了,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所有的關係密切的人基本上都能夠分到一顆了。
他基本上都沒有繼續叫賣了,直接對着衆人說道:“這顆丹藥歸老闆了,大家好好表現,爭取讓老闆把這顆丹藥賞給大家。”
說完之後,就把這顆丹藥放在他桌子上,然後對着他說道:“老闆,草!”
“已經給你拿去了。”他知道自己被寧峰算計了,可又沒有辦法,對方那些毛熊就好像是故意配合寧峰一般。
非得和自己擡價。
“接下來進行下一場比賽吧。”老闆黑着臉說道。
寧峰看着他說道:“大家剛剛進行了一場比賽,咱們先歇會兒,捎帶等你的東西過來。”他們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一種微妙的合作。
任何時候都能變成敵對勢力,所以好處還是早早的拿到手比較好。
他也沒辦法,中間休息是應該的。
不過一會兒之後,東西就給寧峰送來了。但是他在這個中間還辦了一件事,這個戒指簡直就是一件超級完美的靈器。
當寧峰隨意的把戒指上面的血印抹除之後,然後把這幾個東西往包裡裝了進去。
但是在裝進去的時候,順帶就收入了戒指裡面。
這個戒指就是一個空間戒指,這也是寧峰爲什麼爲得和他比試的原因。空間戒指算是一個超高級的靈器了,即便是裘魁的水平都是製作不了的。
他之所以這麼隱蔽,就是怕引起別人的懷疑。眼紅病的人不少,到時候不但救不了蘇妙涵,還有可能把自己搭上去。
“開始吧。”老闆黑着臉對着寧峰道:“我希望你一下子拿下第二場,只要你這裡贏了,那邊就會放人。”
寧峰點點頭,然後走到中間看着對面道:“你們接下來誰來?”
亞歷山大直接讓阿里克賽出去了,因爲他發現了,煉藥的時候,寧峰的精神力控制似乎要在自己之上。
他竟然能同時控制是十幾個材料的溫度,而且還能用靈力控制融合,這是需要相當大的精神力才能夠成功的。
在沒有丹爐的煉藥環境中,還得分出精神力去隔絕周圍的影響。
這一切都是很麻煩的。
亞歷山大認爲,寧峰已經是一名煉藥師了,他總不可能是一名煉器師吧?如果用煉器師繼續消耗他的精神力。
最後他的精神力肯定會疲憊的,疲憊狀態下的他根本是不可能贏得了自己的。
“你輸定了,我不相信你還會煉器。”阿里克賽對着寧峰用他的話說道,語氣相當的囂張,充滿了戰鬥民族的自以爲是。
經過翻譯之後,寧峰微微一笑,然後看着他說道:“這可不一定,我可不一定輸給你的。”
對方不屑的說道:“你怎麼可能贏得了,不要在裝了。既會煉器,又會煉藥的人,是不可能同時存在的。這是不符合規律的。”
在他看來,人的精力是非常有限的,怎麼能既會煉藥,又會煉器呢?
寧峰看着他道:“我得告訴你一下,人的天賦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你沒見過只能證明你見識少,不能證明沒有。”
“不過你們如果沒有打算給我們準備半成品也行,反正這種東西我們也是不缺的。有時候,不是你耍心眼就能贏的。還是得看實力。”
寧峰這就是在嘲諷他們上一把的做法了。
那人不屑的對着寧峰說道:“那你來吧,我看看你怎麼贏我,我可是能夠煉製初級上等靈器的人。你就算會也是略有涉及,贏我?沒門!”
這就是他的判斷準則,他覺得寧峰表現的這麼自信,一定是涉獵了些皮毛的。
但是煉器可是一個十分深奧的學問,設計了一些皮毛的人,怎麼可能比得上自己這種專業的。
周圍的看着寧峰也是有些懷疑了,他上一把雖然表現的非常驚豔,可是這一把確實沒有那麼大贏得把握。
“哎,毛子真的是狡猾,竟然這麼玩。他就算是再厲害,也比不過一個初級上等的煉器師啊。估計他真的就是涉獵了那麼一點吧。糊弄一下普通人還行,和專業的比肯定會輸的。”
“一個人怎麼能精通兩門呢?煉藥已經非常的驚豔了,這一局輸了也沒有關係。保留體力下一把和他們拼了就算了。這樣或許還是有些勝算的,寧峰的精神力也是相當不錯的。”
“這人竟然是初級上等的煉器師,這就牛逼了。竟然拿專業的人和他比試,這怎麼可能贏得了呢?我覺得這件事根本就是不能贏的。”
“這樣不一定,寧峰不已經贏了一局了?現在當然很有可能會贏了吧。”
衆人對於寧峰這件事議論着,這個過程中,寧峰卻一言不發了,他現在陷入了一陣的驚訝之中。
有那麼一件事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因爲又是一大股的精神力衝入到了自己的識海之中。
這些東西是來自哪裡呢?
想了好一會兒,寧峰算是明白了。現在這個組織的全體上下都對自己抱有希望呢,都對自己充滿了信仰。
雖然理性上覺得自己贏不了,但是心裡面都在盼望自己贏了比賽呢。
可是這個組織也就一百來號人啊,怎麼會有這麼強的精神力呢?他四處掃視着,總算是找到了一個攝像機。
這一定是直接傳回給他們總部觀看的,這個比賽一定是相當重要的,總部肯定是十分關注。
這就明白了,原來還有他們這個組織的所有人都在關注這個比賽呢。這下子就讓寧峰對於這個比賽有了有些奇怪的想法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比賽,贏了之後,到底有什麼樣的結果?會讓這麼多人關注呢?他覺得是時候讓自己瞭解一下這個事情的原因了。
他現在只知道比賽,根本就不知道原因。
“告訴我這是個什麼比賽?這麼比下去之後,贏了的結果是什麼?你告訴我,我會放水一場,然後咱們最後定勝負。”一個聲音突然間出現在了亞歷山大的耳朵之中。
他頓時就吃驚的四處掃視着,最後把目光盯在了寧峰的身上,現場只有他的英語是帶着這麼重的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