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此時也在康振的後面,給康振分擔來自背後的危險,雖然已經進入到地下錢莊的範圍,但是劉偉還是因爲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而感到十分的激動和不安。
“劉偉,儘量控制身體別擺動,要是有什麼高手在這裡狙擊,你身體的擺動很容易讓他們發現!”
康振小心的提醒後面太過激動的劉偉,此時劉偉知道了自己的弊端,連忙擺正身體,儘量不讓身體產生晃動,於是二人就十分順利的從地下錢莊外面的牆外跳了進來。
“什麼聲音?”
此時地下錢莊裡面的人聽到外面砰的一聲,也不知道是什麼。
“我估計是鳥吧?再說咱們現在這麼隱蔽,誰能來找咱們,你們就是太敏感了!”
說話的人正是陳家的陳如斌,此時不見陳敬國的身影,只有陳如斌坐在這裡,跟這些人說話,而且陳如斌現在的氣場已經完全不是一個年輕人了,更像是一個久經商海大老闆。
“別,如斌啊,今天還是看看的好,雖然吳局那邊現在已經給咱們盡力的爭取時間,但是小心總不是壞事!”
跟陳如斌說話的這個就是趙沐雪的父親:趙恆鳴,自從趙沐雪死心塌地的跟着陳如斌之後,趙恆鳴對陳如斌的態度也絕不只是陳家海上生意那種客套,而是發自內心的關心。
“我這未來女婿就是太年輕了!”
趙恆鳴站起身來陳如斌開了幾句玩笑,而後陳如斌也尷尬的笑着撓頭,好像十分羞澀一樣。
“老不死的,等我繼承了你家的產業,非要玩死你不可!”
陳如斌現在就是一個笑面虎,雖然表面上跟趙恆鳴十分的尊重,但是背地裡面可是對趙恆鳴的家產垂涎已久了。
“老五,你去看看外面究竟是什麼,要是走錯的人什麼的,就不留着了!”
在趙恆鳴的嘴裡,除了在場的人是生命意外,其餘的皆是牛狗,趙恆鳴可不在乎,畢竟地下錢莊這次可是選老闆,要是被誰家選中,那這裡面的油水還是一樣的可觀。
此時老五出來巡視,但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剛要轉身,就看一直隱藏的康振在老五的後面出現,而後拿出電擊棒,捂住了老吳的嘴,把老吳電暈,隨後劉偉也是拽住暈倒的老五的腿,而後扔到暗影的地方。
現在劉偉和康振雖然是進入了內部,但是由於裡面的人比較多,這裡面的空間窄小,劉偉和康振只能在外面打探清楚才能進去,要是在裡面直接開火,很可能因爲地形不熟悉而讓康振和劉偉吃虧。
趙恆鳴看着時間,老五按道理來說應該早就回來了,但是現在還沒見老五回來跟自己報信,隨後暗自思考了一下,才露出驚恐的表情:“咱們這裡被端了!”
衆人看到趙恆鳴的樣子,都感覺到了可笑,但是看到老五還沒有回來的時候,所有人跟趙恆鳴的表情是一樣的,都是害怕到了極點。
“趙叔叔,現在外面應該有多少人?”
陳如斌此刻十分的緊張,因爲自己這次是代表陳敬國來的,陳如斌當然不想自己就交代在這裡。
而在外面的康振和劉偉此時也聽到了裡面比較躁動的聲音,而後康振大喊一聲:“裡面的人聽着,現在趕緊投降,還能爭取寬大處理!”
聽到了康振的喊話,屋子裡面的人就開始亂套了,有的甚至已經衝出去準備投降了。
“都靜一靜!”
看到場面極度混亂,現在趙恆鳴第一個拿着手槍衝着天上開了兩槍。
“你們真是廢物,人家只是喊幾句,就讓你們開始驚魂失措,咱們現在有武器怕什麼?”
趙恆鳴是不準備投降了,看到自己的大靠山這樣決定,陳如斌當即決定跟趙恆鳴一同進退,讓趙恆鳴也是連連誇讚陳如斌。
看到了跑出來的這麼多地下錢莊的人,康振和劉偉讓其全部雙手抱頭,而後康振繼續遊說,但是喊了半天,裡面的人也還是不出來,康振就將秦霜語叫過來,看着這些繳械投降的人,然後和劉偉衝了進去。
正如康振之前所說,現在裡面的槍支已經全都對着門口,要不是左右有能躲避的地方,現在劉偉和康振已經變成了篩子。
“康振,現在你先後退,我給你頂着!”
面對如此強悍的火力,身爲平凡人的康振自然是無法對敵,但是劉偉可以,只見劉偉展開了自己的草木養氣訣,不斷的滋養身體,而後猛的竄出去。
“這小子身上怎麼都是泥巴了?”
看到草木養氣訣的顏色,康振還以爲劉偉的身上沾了泥巴,前面的劉偉此時聽到了康振的話,差點暈過去,同時劉偉也是暗下決心,肯定會趕緊晉升實力,不能總是讓草木養氣訣這個顏色。
趙恆鳴操控着一挺機槍不斷的掃射,而趙恆鳴此時發現劉偉竟然能快速的過來,甚至這麼密集的子彈竟然都沒有傷到劉偉。
而劉偉在靠近趙恆鳴的時候,一個拳頭就掄了過去,趙恆鳴無法躲避,被劉偉擊倒,而後露出來後面的陳如斌。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劉偉看着陳如斌,這次陳如斌是沒跑了,不過此時趙恆鳴被劉偉打翻在地,還是不服輸的喊道:“你敢打我?明天我肯定讓你付出血的代價!”
“你能熬過明天再說吧!”
劉偉不打算跟趙恆鳴交流太多,這樣的老江湖能再話裡話外找到爲自己開脫的理由,所以劉偉抓住趙恆鳴的衣領,直接扔給了後面還在躲避的康振。
“沒事了,快出來吧!”
劉偉向後面喊道,隨後康振將飛到自己腳邊的趙恆鳴銬住,而後向劉偉走了過來。
因爲外面主動投降的人過多,現在屋子裡面就大貓小貓兩三隻,所以劉偉此時很玩味的看着陳如斌說道:“我想你這次應該可以把牢底坐穿了吧?”
“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陳如斌死到臨頭還在嘴硬,就好像這件事情和自己無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