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經過策劃之後,一個嚴密的行動計劃也慢慢出現在了他們幾個人的心中。接着他們各自回到了房中,養精蓄銳準備接下來即將進行的一番戰鬥。
而霍浪最開始確實打算只是閉幕養神一下,但是他剛一閉上眼睛,就開始覺得這段時間的疲憊全部涌上了他的心裡。而他竟然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霍浪忽然發現自己的胸口有些發悶,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而且乾風冰娑爲他養成的戰鬥本能,很快就讓他睜開了眼睛。只是當霍浪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應該還是在做夢。
因爲水清影這個大美女竟然以一種非常撩人的姿勢直接坐在了他的胸口上,而且一雙纖纖玉手還不斷地在他身上游走着,一點點刺激着霍浪身上的敏感地帶。
霍浪嘆了一口氣,想不到自己隱藏這麼多年的主角光環終於在這一刻全部爆發了。自己一直做夢都想着,只要自己主角光環一開,霸氣外露,自然有大把大把的漂亮妹子主動向自己投懷送抱。
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跟在自己身邊的乾風冰娑在這段時間不知道給自己擋下了多少桃花運。
而此刻終於見到水清影跑到自己房裡來投懷送抱,霍浪終於覺得,自己的春天終於到了。
所以只見霍浪乾脆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後有氣無力的說道:“水清影,我知道我現在是在做夢。沒關係,我把眼睛閉上了,讓我繼續把這個夢做下來吧,你繼續,千萬不要停!”
“臥槽你給我醒醒啊不要再睡了!”
看到霍浪這個憊懶的樣子,水清影頓時抓狂了。她一下抓住了霍浪的臉龐,然後將屬於玄階的力量毫不猶豫地釋放了出來,狠命的揉搓着霍浪。
霍浪應該慶幸的,水清影最擅長的畢竟是毒藥而不是力量。而且他自己也修煉過百鍊成神的功法,否則的話此刻他的臉恐怕已經被水清影給扯了下來。
那到時候可是一副非常獵奇的場面了。
不過水清影的些一番撕扯倒是讓霍浪成功地清醒過來,他揉了揉仍然在發疼的臉頰坐了起來,然後問道:“現在是幾點了?”
水清影頓時沒好氣地說道:“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六十分了,你要是再猶豫下去,黃花菜都涼了!”
霍浪聞言一愣,然後猶豫了一下說道:“八點六十?那不就是晚上九點了嗎!離我父親給我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了,你怎麼不早叫我?”
說着霍浪急急忙忙地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從樓上跑了下去。當蘇杭獨有的晚風吹到霍浪的臉上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終於有些清醒過來。
接着他急急忙忙的向着自己的目標走去,在這一路上,他也感受到了很多不懷好意的目光一直在盯着他。
甚至於
他已經感受到了很多至少在玄階以上的氣場已經牢牢鎖定住他的氣機,只要自己稍有妄動,恐怕對方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面對這樣的情景,霍浪心中頓時冷笑起來。
他就知道自己只要一出來,肯定會遭遇到這種近乎明目張膽的跟蹤,而這一次,無論是田邵宗乾風冰娑還是水清影都留守在酒店當中,只有自己一個人面對這些好手。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蒼老的黑袍人嘶啞開口道:“就只有一個人?嘿嘿,果然不出我所料。畢竟《青囊本經》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自己身邊最親近的朋友也要有所隱瞞。霍浪這個時候,自己一個人來取《青囊本經》,這是最合理的做法。”
接着這名蒼老的黑袍人冷笑道:“不過,這樣的行爲可真的是與找死無異,霍浪不過是一個區區的黃階巔峰,就算是一手符咒玩得再出神入化,又怎麼能夠抵擋我們這些人的圍攻?只要你取到了《青囊本經》,就是你完成使命身死道消的時候!”
這聲音就像是一道最惡毒的詛咒,他身邊衆人的心中都跟着不寒而慄起來。
而於此同時,就在霍浪出現在墳地周圍,開始用一個便攜式的小鐵鍬進行挖土的時候,他幾乎已經感覺到了,有好幾道玄階的氣勢已經將霍浪牢牢地鎖定,只等着他將裡面的東西挖出來的那一刻,就會將他擊殺在當場。
所以霍浪就在即將把東西挖出來的那一刻,忽然收手了。
霍浪的行爲讓在場的衆人一時間都忍不住有些腦子抽筋,他們實在想不出來霍浪究竟爲什麼要這麼做。
就在這個時候,霍浪忽然朗聲開口笑道:“在樹林裡藏着的兄弟們,蘇杭這大晚上的夜黑風大,與其這麼藏着掖着,不如直接出來和我一起聊聊天。”
這話一出口,墳地周圍的樹林中頓時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着數道身影全部出現在了霍浪的周圍,直接將其團團圍住。
接着,一個全身穿着寬鬆服裝的人走了過來,正是錢純榮。
而在看到錢純榮的時候,霍浪忽然十分欠揍地笑了起來,說道:“哎呀呀,這不是錢兄嗎,你說你就這麼跟了我一路竟然也沒有出了和我打個招呼,我還以爲是哪個不長眼的偷雞摸狗之輩呢。想不到竟然是錢兄,我們可是自從醫術交流大會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了。”
“我知道錢兄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我這有酒,不知道錢兄願不願意將自己的故事說出來。你放心,我最喜歡聽別人屈居人之下,給人當走狗的事情。”
這一番話說得錢純榮頓時火冒三丈,但是早在醫術交流大會上,他就已經見識了霍浪的嘴炮功夫,所以他雖然生氣,但是也沒有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因爲他已經看出霍浪這個人的特點了,只要是在遭遇下風,或者說手上沒有足夠的底牌時,霍浪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發動自己的嘴炮,用這
種法子干擾對手的正常思維。
想到這裡,錢純榮頓時冷笑道:“想不到這些比賽結束之後,霍醫生別的本事沒有寸進,但是嘴炮功夫可是日益增強啊。就是不知道你這麼一個小小的黃階巔峰已經被我們這些玄階的人物給圍住了,究竟還能做些什麼事情。”4
然而錢純榮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霍浪竟然直接厚顏無恥地承認道:“沒錯,這個時候我是沒什麼本事了,所以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動動嘴炮,雖然不會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殺傷,但是要是能夠讓你血壓飆升也是好的……”
“夠了!”
錢純榮暴喝一聲打斷了霍浪的話,接着猛地伸手一抓,頓時將霍浪正在挖掘的那個土坑裡面的東西抓了出來。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這裡面埋的竟然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青囊本經》,而是一個死人的頭骨!錢純榮頓時罵了一聲晦氣,然後將這個頭蓋骨直接扔了出去。
見此情景,霍浪頓時拍手笑道:“好,錢兄作爲蠱師愛好果然是與衆不同,竟然喜歡這個調調。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在蘭城可還是有一家醫院,裡面標本室的所有東西都可以讓錢兄任意挑選!”
這一次,即使是錢純榮也是醞釀了好久才平復了自己的心情,他看着霍浪冷聲道:“想不到你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竟然還敢耍花樣,快告訴我們你究竟將《青囊本經》放到哪裡了,如果你老實的話,我還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然而霍浪卻忽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神情,對着他問道:“你們就不好奇我爲什麼會自己一個人大晚上的跑出來嗎?”
錢純榮聽了這話頓時一滯,他疑惑道:“這難道不是因爲《青囊本經》十分珍貴,所以你要自己出來取走嗎?”
然而霍浪卻毫不留情地嘲諷道:“你這麼想,簡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你也說了,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黃階巔峰,就算是符咒玩的再好,在你們面前恐怕也沒有什麼還手之力。這個時候我要是自己一個人單獨出來,不就是在找死嗎?而我像是那種閒着沒事喜歡作死的人嗎?”
聽了霍浪的話,錢純榮心中頓時一緊,他此時已經生出了一種十分不妙的想法,恐怕霍浪這傢伙根本就是設了一個圈套,然後笑着看着他們這些人傻乎乎地往裡面鑽。
果然,只聽霍浪說道:“我出來到這裡,大晚上的和你們上演這一出墳頭蹦迪,根本的目的就是在吸引你們的視線。因爲我知道,只要我一出現,你們馬上就會像一羣蒼蠅一樣跟上來,結果疏忽了對於我居住的酒店的監管。”
“而這樣的情況下,他們纔可以只用放置一個分身符咒,就正大光明地從酒店中溜出來,向真正藏有《青囊本經》的地方進發,接着在取出《青囊本經》之後再與我會和。”
說到這裡,霍浪忽然冷笑道:“你們這次失敗完全是活該,因爲你完全不信任同伴之間的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