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然一臉不服氣的說道“切……!!子時過後我還是一條好漢!!”
“你先祈禱你能活到子時去再說吧!!”玉面小狐仙白了他一眼說道。
被她這樣一說秦浩然不由神情一愣,對啊!!特麼能不能熬過子時都還是個問號呢!!
終於他也不再鬧騰全力配合玉面小狐仙,她怎麼拖拽秦浩然就怎麼動,總之就是迎合、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是將秦浩然拖回到了臥室當中,一下便是將他扔在了牀上。
“把褲子脫了!!!”玉面小狐仙望着秦浩然沉聲說道。
他頓時你眼睛瞪的老大愕然說道“你剛剛說什麼?!治病就治病脫褲子幹嘛?!你別想對我有什麼別的想法!!”
只見這時玉面小狐仙從身後拿出一把匕首,舌頭輕輕舔了舔微微笑了笑說道“你那東西已經壞死了,不如割下來泡酒吧!!”
說完便是上前將秦浩然按在牀上。
“色魔啊!!!”
此時只聽房間中傳來了秦浩然的驚呼聲,外面書樹上都是傳來了烏鴉吼叫的聲音。
然而這時房間內,秦浩然癱軟的躺在牀上,大腿內側都是血,玉面小狐仙不由是白了他一眼說道“不就是放你一點血嗎,像是要你命一樣!!你至於嗎?!”
“這毒藥也不是什麼奇毒,那傻大個唬你的,只不過就是我們南越的無骨散而已,沾上過後讓人手腳疲憊癱軟,不知道的人就以爲自己是得了什麼絕症!!實際上只要按住大腿劃傷大動脈即可!!”
此時秦浩然都是有點雙腿發軟,剛剛那妞揮刀的那一刻他都快哭了,僅僅還差那麼一點點的距離就是要割傷他的那個部位。
秦浩然輕輕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長舒一口氣說道“麻煩你把刀拿開好嗎,我害怕!!太特麼沒有安全感了!!”
玉面小狐仙此時一臉壞笑的望着秦浩然說道“要不我乾脆給你剁了算了,這樣你就不會在去招蜂引蝶了!!”
“我在外面招蜂引蝶關你什麼事啊,又不是你男朋友瞎操心什麼?!”
“那還是剁了吧!!”
“…………”
秦浩然連忙翻過身想要下牀,可是手腳剛一接觸地面便是手腳一軟癱在了地上。
此時的他還是頭一次感覺這麼無助,眼前這小魔女也不比白煞好到哪裡去,都是笑裡藏刀暗藏殺機!!
“瞧把你嚇的,老老實實躺在牀上吧,我們南越的毒藥很奇特你見識的還太短最好聽我的!!”玉面小狐仙一臉得意的說道。
秦浩然一臉不服氣的小聲嘀咕道“我嚐遍百草,讀過所有醫書,不就是個麻藥嗎,嚇唬我!!”
“你在那兒嘀咕什麼呢?!”玉面小狐仙沉聲說道。
他連忙擺了擺手不再多說,直接右手翻身如鹹魚一樣翻到了牀上去,玉面小狐仙哼了一聲便是走了出去,到底是去幹嘛了他也不知道。
秦浩然就躺在牀上兩眼睜的老大望着天花板,房間中有一股淡淡的憂傷櫃子中還都是留着很多女孩子的小裙子。
大多都是那種打扮起來看着很可愛的那種,這丫頭要是正常點還真是一個很萌的小蘿莉。
可是這玉面小狐仙是小蘿莉的身體中住了一個老妖婆的靈魂,他是真沒覺得她的心智該是這個年齡該有的。
不過話說回來,之前自己怎麼會躲不過白煞的那一進攻呢?!難不成是自己真的在速度上比不上他?!
“不應該啊!!我這速度連我師傅都不一定能夠攆得上,難不成他還比得上我師傅?!”秦浩然嘴中呢喃了一聲說道。
可是隨還是搖了搖頭,自己師傅是馬上要得道之人豈是白煞這種武者可以媲美,就在這時他只感覺肩膀處慢慢爬出來了一個黑色的小蟲子。
一下便是被秦浩然給捏死了,之前好像就是覺得被蟲子咬了一下,然後神情就有點呆滯遲鈍。
砰~!!
房門一下踹開,秦浩然帶有怒氣的攙扶着牆緩緩走了出去。
玉面小狐仙此時正是在大廳中搭着一個繩索躺在上面睡覺,那樣子就和金庸筆下的小龍女一樣繩索上面就能睡覺。
“有病啊,把門踢壞了你賠啊?!不是讓你讓下好好休息嗎?!”玉面小狐仙低喝一聲說道。
秦浩然趴在二樓的欄杆上望着他沉聲道“剛剛我意外中劍是因爲你偷偷給我下了蠱吧?!”
一聽這話玉面小狐仙不由是露出了愕然的神情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瞎說什麼?!我沒事給你下什麼蠱?!”
秦浩然這時伸出一根手指,指尖上還留有一個黑色的蟲子,黑着臉望着玉面小狐仙說道“你給我解釋這是什麼什麼?!這上面可有你的味道,不止你的鼻子好使,我的也不賴!!說吧,你到底什麼目的!!”
二人一時之間不由是陷入了冷戰當中,過了好久玉面小狐仙這纔是嘆息了一聲。
“我現在還不能說,我怕說了你接受不了,你只要知道我沒有惡意,剛剛我要是想殺你,十條命都不夠你死的了!!”玉面小狐仙漲紅着俏臉說道。
雖然剛剛給秦浩然下蠱使他神情呆滯了一下,可是後面自己也是出手相救了,功過相抵!!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秦浩然卻依舊是冷着一臉,一副像是審問犯人的目光望着玉面小狐仙說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有什麼企圖?!”
“你……!!真想知道?!”她眨巴眨巴了美眸壞笑道。
秦浩然不由是微微點了點頭沉聲道“說!!”
“你還記得上次夏家那場盜竊後,我倆交手你撕下了我的面紗嗎?!”玉面小狐仙一臉嬌羞的說道。
他挽着雙手嗯了一聲說道“挑重點說!!別光說沒用的!!”
“你是第一個在南越境外看到我面容的男人,我是南疆大祭師的女兒,我們的規矩就是要嫁給第一次看到自己面容的男人!!”玉面小狐仙一臉嬌嗔的說道。
突然秦浩然捂着頭哀嚎道“頭怎麼突然疼起來了,耳朵也不好使了,你剛剛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