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一個班的同學,所以當年周靜、莫子天以及顧培培三人的事情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今天莫子天故意來敬酒,而且還是滿滿的一大杯,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分明故意找茬的。
所有人看向丁陽的眼神都充滿了同情。
一個成天搞科研,白白淨淨的教授,如何能和一個常年混跡於酒場之上的老將相比。莫子天這手中滿滿的一大杯敬酒過後,怕是這個小帥哥要吃不消了。
所以當看到莫子天端着一大杯白酒來到丁陽面前之後,周靜要挺身而出替丁陽擋酒,結果她還沒來得及動,丁陽端起桌子前的酒一飲而盡!
足足有三兩多的酒,丁陽就這樣一口喝了下去。
大家都以爲丁陽這般逞強,不到五分鐘就會鑽到桌子底下了。結果丁陽喝完,就像是喝了一杯水一樣。
看到丁陽這副模樣,這個如意算盤莫子天落空了算是,沒想到對方和這麼厲害,酒量絲毫不弱於自己。
莫子天也不含糊,直接端着就也一口乾了。
結果莫子天剛想走,丁陽就笑着說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莫先生敬了我一杯,那麼以我們東北人的習俗,我要還莫先生三杯纔是。”
說罷丁陽拿過來三個三兩的大杯依次擺在面前,重現開了一瓶52度的五糧液,滿滿的到了三杯。
然後又給莫子天也拿了三個杯子,同樣滿滿了倒了三杯酒。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啞然。沒想到這個俊俏的小帥哥這麼給力。針鋒相對的就要給莫子天還以顏色。
尤其現在酒席纔剛開始,大家都還連下酒菜都沒來得及吃呢,通常空腹喝酒更容易醉,莫子天就是想借着這個時機陰一下丁陽,結果沒陰到對方,現在反而有點騎虎難下了。剛纔自己敬酒,對方毫不猶豫就幹了,現在輪對方敬酒了,如果自己推辭的話顯然就落了下風。
丁陽把酒倒滿後,一口氣連幹了三杯,直接給衆人都鎮住了。這酒量也太誇張了吧,還沒開始吃東西,不到一分鐘一斤多52度的白酒就下肚了。
看到丁陽這般喝法,莫子天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誰讓自己手賤非要來敬酒呢。
丁陽喝完酒後淡然的看着莫子天。無數目光都聚焦在了莫子天身上。一旁的顧培培臉色越發難看,她深知自己老公的酒品不好,一會喝醉了多半要出洋相了。
莫子天發現周靜也在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登時一咬牙,把桌子上的三大杯酒也連着幹了下去。
三杯高度數的白酒下肚,頓時讓莫子天感覺到胸口火辣辣的,就算酒量再好,這一口氣吹一瓶酒也受不了。莫子天直覺得胃中翻騰,他還沒來得及說藉口,就急忙起身衝了出去。衆人都知道這是去吐去了,大家都憋着笑看着莫子天狼狽的背影。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酒量大比拼中丁陽完全碾壓了莫子天,這讓顧培培越發覺得丟面子。
更狠的是,丁陽喝完一斤多白酒後,其他人敬酒也好,一起舉杯也罷,所有的酒丁陽來着不懼,全部都是一口乾。
洋酒,白酒只要是酒丁陽全部都喝。
丁陽的酒量徹底把衆人給震撼了,這酒量甚至讓衆人懷疑,丁陽是不是專業陪酒人士啊。不一會丁陽喝了差不多有三斤多酒,結果完全和沒事人一樣。甚至連一丟丟醉意都沒有。
每個人看向丁陽,他們臉上都是個大寫的“服”!!
酒過三巡後,衆人開始打開了話匣子,暢談了起來。
莫子天吐完之後,整個人總算好多了,不過胃中依舊翻騰不已,此時衆人聊天的焦點,自然集中在了全班發展最好的莫子天身上。
衆多同學一口一個莫總,叫的莫子天心頭很是受用。
其中一個混的不是很如意的同學,巴結着莫子天說道,
“子天,諾華製藥還缺人嗎?”
旁邊的同學好奇問道,
“小六,怎麼不在菲利公司幹了嗎?你不是乾的好好的麼?”
“唉,別提了,這些個合資企業乾的鬱悶,老外領導處處針對咱,本來熬了幾年要熬到主管了,結果直接被一個空降過來的老外給頂替了,我氣不過,所以這不是來投奔莫總了麼。”
莫子天拿捏着腔調說道,
“六子,你也知道咱們這個專業去製藥公司有點困難。”
那個白皙的男同學也不過是酒喝多了,隨口一說,莫子天這麼一說,他臉上帶着一絲失落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只見莫子天頓了頓繼續說道,
“不過,我在諾華製藥還是多少有些人脈的,有個部門剛好缺人,放心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真的啊,莫總?這可真要感謝你了!”
顧培培一臉傲然的說道,
“六子,客氣啥,都是同學麼,舉手之勞罷了。子天如今可是諾華的副總,這件事你就放心吧。”
顧培培和莫子天夫妻兩人一唱一和的,頓時讓莫子天在同學眼中的地位,又提升了一個高度。
諾華製藥在燕京也是個比較知名的大企業,如今莫子天可是堂堂副總,不少同學都不斷的恭維着他。莫子天得意洋洋的看着丁陽,就算是客座教授收入如何能和企業高管相比。
剛纔酒場敗下陣來,莫子天心中不服氣趾高氣揚的說道,
“丁教授您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在諾華製藥給你找個工作。”
顧培培急忙接過話頭說道,
“就是,誰不知道大學講師啦,教授啦都是掙得死工資,如果丁教授嫌學校工資低的話,我們家子天可以幫你。”
丁陽淡淡的說道,
“不用了謝謝。”
莫子天神色傲然的繼續說道,
“丁教授不要不好意思。你們這麼搞研究的性子就是倔。”
丁陽淡然一笑沒有說話,先不提自己的身家近千億,就光說諾華製藥,自己剛拿到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一個區區小副總經理還一個勁的要給自己的老闆介紹工作,丁陽也懶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