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雖然有幾分冰冷,但是卻正是丁陽的聲音。嵐若琳仰頭望向神農堂樓上有些意外的說道,
“丁公子怎麼會在這裡。他難不成和旁人起了衝突?”
嵐若琳的心頭一喜,隨即心中又是一驚!
喜的是她竟然如此順利的就尋到了丁陽,驚得是不知丁陽在與何人對敵。
神農堂,四樓,屋內。
丹使面色陰沉之極!
他沒想到在這種邊陲小城,區區一個不知所謂的華族青年也敢和自己這般說話!
華族,在昊天大陸便是賤民,是下等人!
別說華族人了,就連尋常貴胄在丹使面前也不值一提。
丹使近乎嘶吼的叫道,
“一個華族普通少年居然敢如此猖狂!小子,活的膩歪了嗎?敢與本座這般講話!”
瞬間,丹使恐怖的氣息噴涌而出,而丁陽卻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丹使的眼神更加陰冷的說道,
“小子,現在知道怕了嗎?可惜已經晚了!”
說罷,一團黑氣便從丹使的掌中揮出。
那能夠輕易的腐蝕一切的恐怖黑氣直奔丁陽面門而去。
此時丁陽正在神遊太虛,觀看城外戰鬥,陡然間一股力量襲來。世間想要偷襲丁陽之人怕是還沒有出生呢!
就當黑霧來到丁陽面前之際,丁陽已然回過神來,陡然間悍然出手。同時口中爆喝一聲,
“簡直就是找死!”
只見丁陽掌勁傾吐,一道金芒大盛,丹使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他萬萬沒想到面前的這個青年竟然能瞬間爆發出這等恐怖的力量。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正如丹使自己的話說的那般,‘現在知道怕了嗎?可惜已經晚了!’
他在這一瞬間渾身戰慄,這是對絕對恐怖力量的敬畏,然而一切都晚了。當丁陽金色手印擊中他的那一瞬,丹使方纔明白,這丹藥絕對是丁陽親手煉製的。而且他面前的這個青年的實力遠遠的超乎了他的想象。
下一秒,堂堂丹尊便被丁陽一掌打的神魂俱滅。
房間內只剩下一個巨大的金色手印的虛影。
整個神農堂都在丁陽恐怖一掌之下震顫不已。阮曄聽到了動靜之後,心頭猛跳。
“到底是誰贏?”
本來應該對丹使無比信任的他,此時竟然不知爲何,反而覺得最後安然無恙走出來的人會是丁陽。
嵐若琳聽到了樓上的動靜之後,瘋也是的直奔頂樓。阮曄也緊隨其後跟在了嵐若琳身後。
當嵐若琳和阮曄二人在四樓的屋內看到優哉遊哉坐在椅子上品茶的丁陽之後,二人的表情十分有趣。兩人都是一臉茫然,卻心思各有不同。
嵐若琳此時心中滿腹疑問,方纔丁陽到底是爲何會怒罵?他罵的人又是誰?而且那恐怖的震動又是如何而來的?
阮曄卻看着丁陽眼中流露出了一抹驚懼。
嵐若琳關切的問道,
“丁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剛纔這裡發生了什麼?”
丁陽沒有搭話,反而盯着一旁的阮曄在看,此時阮曄額頭冷汗直冒。他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公……公子,那個,就您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