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輪到了丁陽他們檢驗名牌,結果檢查的人連看都沒看,隨口就說道,
“白色令牌,兩人。”
隨後那人一臉不屑的便讓他們二人進去了,面對對方輕視的態度,阿英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爽,反而丁陽卻一臉淡然。
劉嘉龍也跟在阿英他們身後來到了藥鼎派。
一進院內,便傳來陣陣藥香。劉嘉龍在一旁說道,
“這藥香十分特殊,傳聞在藥鼎派之人常年文此種藥香可以延年益壽呢。”
說罷,劉嘉龍還用力吸了兩口氣。
三人再往裡走,越過屏風只見院子內擺滿了酒席,大部分桌子已經坐滿了人,這些人江湖氣息都很重,屋內的酒席顯然更加豐盛,而且不少座位並沒有人坐,阿英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所以看着那些美味佳餚頓時食指大動。
阿英拉着丁陽說道,
“師父,咱們快佔個好位置,屋內沒人坐呢。”
說罷阿英便率先跑了過去,結果還沒進屋,一個一身綠衣的青年便攔住了阿英說道,
“請出示令牌。”
阿英掏出令牌之後,那名青年冷漠的說道,
“你沒有資格進屋,只有藍色以上令牌的人才能進屋。”
就在劉嘉龍說話之際,一位粗獷的漢子來到劉嘉龍面前大聲說道,
“小龍,這兩人是你帶來的?”
“虎爺,這麼巧啊,在這遇上您了。這兩位是我路上遇到的。”
一旁的阿英眼巴巴的朝着屋內望去,劉嘉龍拍着阿英的肩膀說道,
“小美女,你就別看了,再看也輪不到咱進屋的。”
“誰說輪不到的!我師父只要亮出名號肯定會有人請我們進去的。”
那漢子聽到阿英的言語,打量了一番丁陽後又說道,
“就這身子板還亮身份還想進屋。到時候打起來怕是隻會逃命吧。混口吃喝就得了,別妄想其他的了。能被請到屋裡的可都是神仙級別的高手。”
“誰說我師父不是神仙的?”
“丫頭,飯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講,你這小小年紀懂個啥。神仙豈是你這種小丫頭能隨隨便便遇到的。”
隨後虎爺一臉倨傲的朝着劉嘉龍說道,
“看好了他們,別讓他們丟人。尤其是這個小丫頭,教她懂點規矩。”
“是,是。我回頭就說說她。”
此時丁陽卻並未在意幾人的對話,他神念展開不斷的搜尋那兩味草藥。但是卻並無所獲。
“師父,要開飯了。咱們快落座吧。”
丁陽神念展開之後,屋內突然有一位高手感受到了這強悍的神念,只見一個一身黑袍,頭戴帽子的男子站起身來,緩緩的朝着屋外走去。
藥鼎派長老們紛紛起身跟着這位大人物!
此人便是丁陽在真武大典擊敗的段天仇!魔尊教派在臨州乃第一大派,作爲魔尊教派年輕一輩之中的領軍人物嗎,身份地位不知比藥鼎派的這羣老傢伙們高出多少。
段天仇曾經受過藥鼎派的恩情,所以這一次藥鼎派邀請各路英豪來聚,段天仇便不請自來了。以他的實力段位藥鼎派都沒有敢發出橙色令牌來邀請。即便是藥鼎派掌門親自出面都不敢保證能將這尊大神請來。
當段天仇走到門口之後,頓時全場安靜了下來,這便是絕世高手的威懾力。
所有人都靜靜的看着這個全身隱沒在披風下的怪人,一些修爲低微的修士甚至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虎爺全身上下都動彈不得,甚至都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餘光發現阿英反倒沒有任何影響,一臉詫異的看着阿英。
只見阿英還在大快朵頤,她本身她有着強悍的血脈之力,再加上丁陽的悉心指導,跟隨丁陽修行了將近兩個月來,實力突飛猛進。
段天仇的目光鎖定了丁陽,他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丁陽。兩人雖然之前有些恩怨,但是真武大典段天仇也算是與丁陽不打不相識,段天仇的性子耿直,所以見識到了丁陽實力之後,心中滿是敬佩,那些小恩怨早已煙消雲散了。
黑袍青年目光灼熱的說道,
“丁公子,沒想到能在這遇到你,請回屋坐吧。”
丁陽淡然一笑沒有拒絕段天仇的邀請。
周圍的衆人都傻眼了,沒想到還真有人邀請丁陽進屋,吃的一嘴油的阿英顧不上說話,用鼻子發出輕蔑的一聲“哼”便連蹦帶跳的跑進屋了。
劉嘉龍與虎爺二人面面相覷,虎爺一臉茫然,‘如今土雞也能變鳳凰?’
劉嘉龍癡癡的說道,
“我滴個乖乖,這小丫頭和那個面癱青年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真有資格進屋啊。媽的,老子也想進屋吃大餐啊。”
虎爺朝着劉嘉龍腦袋打了一下說道,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咋不上天呢,人家能進去,你就能進去啦?乖乖給爺我在這呆着吧。”
劉嘉龍捂着腦袋還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
段天仇性子偏冷,也不善交際,他將丁陽讓進屋內之後只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丁陽爲丁公子。結果藥鼎派的諸位長老還以爲丁陽只是段天仇的朋友而已,所以並未在意。
就在段天仇與丁陽寒暄了幾句之後,突然段天仇靈臺一閃,隨後起身說道,
“丁公子抱歉了,門派發布了召集令,在下就先告辭了,日後丁公子一定要來魔天尊教一聚,屆時在下好好款待丁公子。”
丁陽微微頷首,隨後段天仇又與諸位長老說道,
“你們有什麼麻煩儘管找我這位朋友幫忙。”
幾位長老還沒來得及開口挽留,段天仇早已失去了蹤影。
登時,所有長老都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本來段天仇的出現讓藥鼎派一下子有了希望,沒料到這位大高手說走就走。
一位長老無奈的說道,
“哎,段公子也走了,看來只能期待青蓮劍仙了。”
阿英一臉傲然的說道,
“沒關係,不是還有我師父呢嗎。”
藥鼎派的大長老向來都是一副嚴肅的神情,尤其是段天仇的走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更加冰冷。大長老冷漠的說道。
“依靠這個小子?還不如依靠我們自己呢。”
說罷,大長老鬱悶的端起杯中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