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聽他們聊着,笑了笑,沒有說話。
論療效速度,西醫大部分方面比較快。
但在副作用方面來說,中醫的確比西醫好太多。
只不過中醫比較難學,又沒有具體的規範,涌現出一批有一批裝神弄鬼,只顧騙錢的庸醫。
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場。
這時,秦逸一擡頭,看到大廳中間上方,掛着一塊大的牌匾。
牌匾上只有兩個字——聖醫!
在牌匾右下角落,有一個雕刻的章印,預示着這塊牌匾,是由華夏中醫工會頒發,不是隨便花幾百塊錢自己做的。
秦逸頓時豁然開朗。
怪不得這家店的生意,要比其他店好的多,原來是一位聖醫開的!
中醫分五等。
第一等神醫就不說了,配得上神醫的稱謂的,只有三人,分別是光明神醫,鬼穀神醫和玄海神醫。
從下往上說,出徒的醫師也不提了。
說名醫。
能夠成爲名醫的人,其地位,在西醫行業相當於院長博士的級別,是擁有一套自己對醫學的理論與見解。
名醫之上,便是聖醫。
成爲聖醫的概率,是名醫的基礎上的千分之一!
也就是說。
一千個名醫裡,纔會出一個聖醫。
拿西醫來說,一千個大型醫院的院長,博士,教授裡,纔會出一個聖醫級別的人。
目前華夏中醫工會名冊裡,擁有聖醫名號的,也只有三十六名!
所以,能得到聖醫稱謂,也十分難得。
像玄海神醫,如果不是他自己創作出了很厲害的《玄火神針》,也還只是聖醫的頭銜。
……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太陽早已落了山,外面也亮起了路燈。
終於,秦逸前面只剩兩個人了。
“好餓……”
白落捂着肚子鬱悶的道。
“馬上了。”
秦逸安慰她。
這時,小鬍子醫師治療完一人後,輪到抱着發燒小孩的大媽。
大媽剛坐過去要開口,這時小鬍子醫師伸了個懶腰,看了下手錶,說道:“好了,今天就到這兒,明天再來吧!”
大媽頓時錯愕。
排了一下午隊,輪到自己時竟然要結束了。
“胡大夫,求您給我女兒看看吧!我女兒發燒,都三十九度了。”大媽焦急道。
“今天已經結束了,有需要明天再來。”小鬍子醫師自顧自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大夫,我女兒這是發燒,不能一直拖着啊!”
“那可以去別的地方。”
小鬍子淡淡的道。
後面排隊的人,也一個個喧譁起來。
排了這麼時間,突然說結束了,是誰心裡都不舒服。
大媽正焦急着,後面的白落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對小鬍子道:“喂,你還有沒有人性?人家小孩子發燒了,專門等了這麼長時間,最後你不給醫治?”
“笑話。”
小鬍子邊脫白大褂,邊道,“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己的時間,你這屬於是道德綁架。”
“那你不會提前告訴大家你幾點結束?你看看後面排隊的人,他們可都是病人!”白落叫嚷道。
“他們可以選擇不等啊,我不強迫任何人。”小鬍子說道,“行了,趕緊散了吧,還等着去看電影呢!”
這時,小女孩弱弱的道:“媽媽,我難受……”
大媽心疼的都快哭了,再次向小鬍子求饒,“胡大夫,求求您,耽誤您幾分鐘時間,給我女孩兒看看吧,我都等了好幾個小時了……”
小鬍子則像是沒聽見一樣,收拾完東西,對幾位開藥的學徒,道:“我先走了,記得打掃完衛生再走。”
說着,吹着口哨,往外走。
大媽急的眼睛都紅了。
這時,白落說道:“阿姨,算了,求他還不如吃個退燒藥呢!”
“沒事,我來看看。”秦逸上前道。
他摸了摸小女孩兒的額頭,感受了下提問,又把了把脈,說道:“沒事,來,先讓孩子做好,我能治。”
秦逸的這個做法,立即吸引了人們的注意,同時還有剛走到們口的小鬍子。
小鬍子見狀,返回來說,不悅的道:“醫館要關門了,在我這裡治療,恐怕不太好吧!”
“五分鐘就好。”秦逸頭也不擡的道。
接着,他找到大椎穴和肩井穴,讓大媽給小女孩兒按摩兩下,他則取下中指指環上的纏繞的金針,找準穴位紮下,然後慢慢搓動,並施展顫針。
兩分鐘後。
小女孩兒出了一身汗,臉色也好了很多。
秦逸收針,道:“可以了,待會兒回去讓她睡一覺就好了,現在不能走,外面天冷,得落汗了才行,不然容易受寒。”
“謝謝,實在太感謝你了!”
大媽感激的道。
圍觀的病人了,也忍不住紛紛誇讚起來。
“厲害,實在太厲害了,居然這麼兩下,就能治好發燒!”
“是啊,我記得我上次發燒來這裡,胡大夫又是扎針又是推拿,半個小時纔好了一些,三個療程才康復,人家這三分鐘不到就好了,簡直是小神醫啊!”
“……”
這時,一個咳嗽的大爺,說道:“小夥子,你這麼厲害,給我看看唄?”
“這……”
秦逸也沒想着專程給他們看病。
剛纔是看那位大媽着急,那個小女孩兒又十分難受,纔出手幫忙的。
看着他們哀求的樣子,白落也在一旁央求,秦逸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反正大媽的孩子汗還沒有落,不能出門,就先看兩個吧!”
接着。
他給那位大爺看了一下,笑着道:“大爺,您這咳嗽沒什麼事,回頭買盒草珊瑚含片就成。”
“就這麼簡單?聽說熬中藥,用鍼灸之類的,沒有副作用……”
“草珊瑚含片的原料就是中草藥,放心使用好了。”秦逸道。
“好,好好,哈哈。”大爺開心的笑道。
秦逸正要打算看下一位時,返回來的小鬍子,陰沉着臉,道:“抱歉,請你們離開,店要關門了!”
“哦,那位大媽的女兒剛出汗,得落汗了才能走,就幾分鐘而已。”秦逸道。
“那你在我胡家的醫館給病人治病,是故意搗亂呢,還是來踢館的呢?”
小鬍子說着,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