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
秦逸內心偷笑。
東屋裡,秦逸挑選了一個不知哪個朝代瓷瓶,然後又挑選靈藥。
古董玉器他不懂,隨便挑的,但靈藥可不能隨便挑。
那老頭兒說的沒錯,一瓶上品靈藥的價格,不說一個億也差不多,更可怕的是,有時候即便你出兩個億,對方也不一定肯賣!
秦逸同樣沒有賣的想法。
這東西難得,不如留在身上,等着日後自己煉化。
挑選了半天,秦逸最後選了一瓶有助於提升修爲的靈藥。
上次服用了壯骨丹,讓身體強裝了許多。
因壯骨丹的功效,讓他體內氣息也穩固不少,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服用第三副治療體脈天虛的藥了,到時就可以提升修爲了。
“爺爺,我得趕緊走了,趕緊去追我那朋友,和他商量。”秦逸一手抱着大瓷瓶,一手拿着藥瓶,興高采烈的道。
“行,你趕緊去吧!”老頭兒擺手道。
在秦逸離開後,那隻大肥貓搖搖晃晃,像發高燒,一樣回來。
對老頭兒喵喵叫了幾聲。
老頭兒咧嘴一笑,說道:“放心,我什麼都清楚,那小子就是滑頭!不過,太有我年輕時候的樣子了,真是懷念啊……”
感嘆着,老頭兒接着道:“這就溫水煮青蛙,他吃了我多少,待我能走出去時候,全部會讓他吐出來,嘿嘿,若是這輩子出不去的話……那些寶貝又有什麼用?”
……
秦逸興高采烈的回到家裡,先把藥瓶藏了起來。
然後抱着大瓷瓶去找李崇洋,讓他想辦法把趕緊給賣了。
晚上的時候,李崇洋打來電話,說瓷瓶賣了,一共三千六百萬!
這個價格也可以了,達到了秦逸的預期。
畢竟唐慕妍只是內勁初期,她所需要的靈藥,價格搞不到哪兒。
吃晚飯的時候,秦逸和大家說要去趟井南市。
當然,具體做什麼沒有說。
於曉菲聽後,雙目泛起光彩,道:“帶上我,帶上我,我好久沒去旅遊了!”
“得了吧,你前幾天還說報名參加了鋼琴比賽,在家練琴吧!”秦逸拒絕道。
在黑市,幾乎人人都多少有點修爲,畢竟都是在修者圈兒混的。
而且那裡魚蛇混雜,什麼樣的壞人沒有,帶着她去不安全。
“不行,你就得帶我去,這麼久了你都沒帶我去玩過!”於曉菲嘟着嘴道。
“別鬧了,等我回來了再帶你玩兒好不好?”秦逸道。
“拉鉤!”於曉菲伸出小拇指。
秦逸無奈,只好和她拉鉤。
吃完飯,秦逸簡單收拾了兩件衣服,就準備出發。
走到院子裡,見唐慕妍正在院子一角打木樁,猶豫了一下,問:“你去不去?”
“去哪兒?”
唐慕妍疑惑。
“帶你去見識一下再往後的世界。”秦逸認真道。
他知道,以唐慕妍和唐小天的武道天賦,隨着實力的提升,遲早會進入修者的圈子。
不如讓她提前去外面見識一下,對她的心性有所幫助。
“再往後的世界?”
唐慕妍看着秦逸,狐疑着道,“你所指的,是不是那晚,那個肩抗長刀的銀髮男,所在的世界?”
“沒錯。”秦逸點頭。
“好,我去!”
唐慕妍眼神閃爍着一抹興奮以及憧憬的色彩。
她是學武之人。
但她的修爲低,而且她爺爺不長在家,所以並沒有見過太多修者。
在遇到秦逸之前,她以爲以她的這個年齡,能有這等實力,已經很強了。
後來終於體會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但也僅僅認爲比她厲害而已,沒有多想其它的。
可是,那晚救被扈志明綁架的沈默芸,從金碧輝煌出來,在無人的大街上,遇到那個肩抗長刀的銀髮男。
她終於認識到,和秦逸的差距,不止有修爲,不止是實力,更是所接觸的世界。
那一晚,那個銀髮男所帶來的無形殺氣,以及那把閃爍着寒光的長刀,讓她記憶猶新。
那時候她意識到,她和秦逸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身爲練武的她耳,也渴望接觸那個世界!
房頂上。
正在打坐的唐小天看到這一幕,頓時心裡樂開了花,興奮的道,“想不到姐夫是悶搔型的,嘴上說着不是那層關係,沒往那方面想,結果呢,都跑出去開房了!”
窗口。
於曉菲看着秦逸叫上唐慕妍一起離開後,頓時心裡有一陣失落……
她有一種感覺。
她再不出手,秦逸就要被人搶去了……
可是,自己該怎麼辦呢?
正悲傷着,於曉菲忽然聽到有人敲門。
出去一看,門外停着一輛火紅色的蘭博基尼。
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孩兒,披散着過肩捲髮,帶着太陽鏡,大耳環,問道:“秦逸是不是住在這裡?”
“你是……”
於曉菲狐疑的問。
“哦,我叫孟心月。”女孩兒嚼着口香糖,說道,“我是來找他算賬的!”
……
青嶼市去與富陽省相接的井南市,坐高鐵也就三個小時,這還是繞路了。
“秦逸。”唐慕妍和秦逸坐在秦逸,扭頭問他,“你所說的那個世界,到底是怎樣的世界?”
“嗯……”
秦逸思索了一下,說道,“那個世界的人,比咱們現在的生活,更加貪婪,欲忘更加強烈,也更加極端,總是,很危險。”
“說的太籠統,具體一些,比如那個世界的人,都是怎麼生活的。”唐慕妍再問。
秦逸笑了笑,說道:“你想多了,這麼和你說吧,你爺爺,就是那個世界的人。”
“我爺爺?可我看我爺爺很平常呀!”唐慕妍疑惑道。
“那是因爲他在保護你,還沒想讓你看到那個世界殘酷的一面。”秦逸說道,“其實,那個世界,和咱們一樣,只不過普通人追求的是一份好的工作,是追一個漂亮的女孩兒做女朋友,想將來可以當個官什麼的。”
“而修者的圈子裡,絕大多數人是爲了提升更高的修爲,變得更加強大而活着,隨着力量的增大,權利的增大,他們的欲忘也在無限增大,讓他們漸漸迷失自我。”
秦逸說着,想起了黑白雙賢的下場。
心底長長一陣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