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回來了!
秦逸在燕京!
這十個字,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迅速傳遍華夏各大家族!
每一個人知道的人,都像發生大事一樣,同樣,每一個人的心情,也都不一樣。
金溪慕容家。
家主慕容慶國,聽到這個消息,當即鬆了口氣,道:“那小子,總算回來了!”
慕容清風此時苦笑道:“是啊!他要再不回來,咱們也跟着遭殃,盧家這次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可是,他爲什麼會出現在燕京?”慕容慶國思索着道,“莫非,他察覺到了盧家的動靜,去燕京避難了?不應該,天局那麼多人守着他家裡,他還想怎樣?”
沉吟了一番。
慕容慶國再道:“收拾一下,去一趟燕京。”
“爸,剛出差回來,又要出門?”慕容清風疑惑道。
“現在的他,每走一步都至關重要。”慕容慶國面色凝重道,“這直接關乎到我們慕容家的命運。”
“切,咱們大不了可以脫離他嘛!”慕容清風撇嘴。“你這傻小子,要是脫離了,你姐怎麼辦?”慕容慶國給了他後腦勺一巴掌,再道,“如果他能扛過去,那就是傳言中的真龍天子,你姐找上他,是咱們慕容家祖上有光,明
白嗎?臭小子!”
……
江關,凌家。
凌家家主,凌婉琪的大伯凌雲福,急匆匆的跑到凌老將軍的小院,也顧不得凌老將軍正在練習毛筆字了,直接開口道:“爸,那小子出現了,現在該怎麼辦?”
“哪個小子?”
凌老將軍一邊低着走寫字,一邊不緊不慢的道。
等他反應過來後,當即擡頭道:“你是說,秦逸那小子?”
“對,是他!”
凌雲福道。
“居然能安全回來?還真是奇蹟!”凌老將軍道。
“咱們呢?現在怎麼辦?”凌雲福再問。
“什麼怎麼辦?”
“就是,怎麼對他?最近收到消息,他在蜀川那邊,可得罪了不少人,甚至差點成整個隱世的公敵!”凌雲福道。
“是嗎?哈哈,有魄力!”
凌老將軍聽後,仰頭一笑,道,“有老夫當年的風範,面對千軍萬馬,仍豪氣雲幹!”
“爸,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他得罪那麼多人,咱們還要不要和他站一隊?”
凌雲福鬱悶道。
凌老將軍眉頭一挑,冷眼相瞪,道:“就因爲這個你就害怕了?我們凌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好吧,我知道怎麼做了。”
凌雲福鬱悶的道。
……
關北。
此時的關北,雖然沒有大雪紛飛,但也變得寒冷。
胡三爺盤腿坐在炕頭上,一邊和兩個人鬥着地主,一邊刻嗑着花生。
“順子!”
“四個二!”
“別動,老子王炸!哈哈……”
“……”
一把牌打完,兩個人悻悻的拿兩塊磚頭一樣的厚鈔票,放在胡三爺旁邊的簍子裡,其中一人閒聊道:“三爺,聽說那小子回來了。”
“哪個小子?”胡三爺邊洗牌邊道。
“就是小胖拜爲大哥的那小子,不是還來過咱們這裡來着麼,紅姐的老鄉。”另一人提醒道。
“哦,我知道啊!”
“知道?”
二人對視一眼,再道,“那您對他是什麼態度?聽說他在外面惹了不少人!”
“那又怎樣?”胡三爺依舊只把注意力集中在洗牌上,說道,“早之前不是說了麼,要陪那小子大幹一場,這才哪兒到哪兒?來,繼續打牌……”
……
魯陽,盧家。
“哈哈哈……”
盧敬業興奮的仰頭大笑,道,“太好了,那小子竟然出現在燕京了,實在太好了!”
“二叔,這次一定要滅掉那小子!”
盧宇航滿眼憤恨的道。
“當然,當初在青嶼市受到的屈辱,二叔我現在都沒忘記!”
盧敬業眯着眼說道。
當初,盧宇航追求薔薇不成,恰巧傳出薔薇與男人的緋聞,盧敬業與薔薇的老東家星辰娛樂,在薔薇的新專輯發佈會上,想要徹底把她名聲搞臭。
結果,被秦逸挑撥離間,讓星辰娛樂恨上了他們盧家。
這讓他一直懷恨在心!這時,盧宇航的父親,盧家家主盧敬元,也抽了口雪茄,說道:“整個青嶼市四周,我們都安排了人,只等着他一回青嶼市就拿下,本來還忌憚青嶼市有天局的人在守護,
沒想到那小子從蜀川回來後,竟然出現在了燕京,真是天賜良機!”
“對了,他似乎與聶輕柔關係非比尋常。”盧敬業這時道。
“那又怎樣?”盧敬元冷聲道,“聶輕柔有背景,也終究只是個女人而已,現在的盧家,可是掌握着華夏整個黑市,有誰不敢給面子?”
“而且,傳言那小子在蜀川得罪了不少隱世的人,到時有誰敢出手幫他的忙?”
盧敬業也冷笑道。
盧宇航聞言,興奮起來,道:“太好了,那我現在就去燕京,我要看着那小子,怎麼去死!”
……
整個華夏,收到消息的家族,都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有的爲他安全回來,而安心。但更多的是如盧敬業所言,再聽說他得罪了隱世大勢力後,更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假裝沒聽到這個消息,甚至早先一些一直想請秦逸吃飯,項目合作的大企業老闆,也都
閉口不談,紛紛觀望。
他們也都知道,秦逸很危險!
不少人都知道,自從盧家通過一些手段,在黑市一手遮天后,就急着找秦逸報復。
秦逸這次回家,也聽王子柔,楊雪琴說了一些。
只不過有天局的人守着青嶼市,他並不擔心。
尤其是在經歷了盤龍山一役,落日湖大屠殺,以及滅掉藥神谷蒼空子後,他潛意識裡,對俗世這些小打小鬧的報復不當回事了。
用他的話來說,連藥神谷都不怕,害怕俗世一家族?
這不,人們一個個在迫切的等着他的最新消息,他卻悠閒的在彩雲間品茶……
彩雲間。
秦逸抿了口神仙茶,猶如在飲山澗溪泉一樣,愜意,滋潤。
“師孃。”秦逸放下茶杯,笑着道,“您最近,又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