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假裝喝醉呀!”唐小舞小聲提醒秦逸,道,“你看他們,一個個都喝大了,你喝了這麼多卻跟沒事人一樣,等他們清醒過來後,肯定會懷疑。”
“也對……”
秦逸沉吟了一下,覺得有道理。
於是。
他便假裝醉酒,站立不穩,踉踉蹌蹌,唐小舞則負責在一旁扶着他,不讓他摔倒。
可秦逸總感覺不對勁。
這唐小舞入戲似乎太深了,爲什麼老感覺她在趁機會,吃自己豆腐呢?
明知自己沒醉,不僅扶自己的小手太用力,半個身子都緊帖在自己身上,軟綿綿的……
不時。
已送走大部分客人,只留下一些人負責收拾。
作爲訂婚的主角,他們兩位不用幹活,被王大媽等人趕到了屋子裡,道:“你們倆好好休息就成,小舞,秦逸喝了那麼多酒,你可得看好他,別出什麼事。”
“嗯,知道了。”
唐小舞笑道。
“行,那你們休息,我們出去了。”
王大媽說着出了門,但緊接着忽然想起什麼,又提醒他們倆道,“回頭你們可別往了插門。”
說完,曖昧的笑了一眼,便退出去。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
唐小舞聽話的去倒插上房門,然後坐在牀邊,對秦逸笑道:“來,坐過來。”
坐在桌旁椅子上的秦逸,總覺得她的笑,有點不懷好意。
雖然她笑的很好看。
此時的她。
身着剪裁得體新娘衣服,頭髮盤起,少了往日稚嫩,多了一層溫柔熟韻,以及嫵媚。
那靈動十足的大眼睛,如同碧波盪漾,讓人心馳神往。
那紅脣如同香豔玫瑰,散發着誘人的香氣。
額,不能再看了!
秦逸趕忙收回目光,回道:“不用,我不困,坐會兒就好——對了,你困了吧?困了可以回你姐那個屋先睡會兒,咱們這是訂婚,一直待在一個屋裡,可能會讓人誤會……”
“沒關係,剛纔王大媽不是說了嘛,你喝多了,讓我好好照顧你呢,我什麼都不管,直接離開,這更不合適。”唐小舞笑着道,“昨晚你跑出去一晚上,現在一定很困吧?來,過來躺下休息會兒。”
“沒事,我不困!”秦逸打着哈欠說道。
接着。
他想喝會兒茶提提神。
可敬酒的時候喝了十幾碗水,一點都喝不下了。
就這麼幹坐着,坐了片刻。
秦逸擡眼看向坐在牀邊,一直笑嘻嘻,像個蝴蝶飛舞似的唐小舞,狐疑道:“看你一直在笑,笑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開心唄。”唐小舞笑道。
“開心什麼?”秦逸再問。
“結婚,是女人一輩子最重要的時刻,當然要開心了呀!”
唐小舞歪着頭笑道。
“這不是結婚,是訂婚!”
秦逸糾正她的錯誤。
“都差不多,反正我穿的是新娘服。”唐小舞再次笑道,“是特意讓楊嬸兒幫我做的,很漂亮,對不對?”
“……”
秦逸汗顏。
他這才明白爲什麼明明只是訂婚,她卻穿了新娘服,還以爲是村裡的習俗呢,敢情是她自己要求的。
“你怎麼還不睡?”
秦逸再問。
昨晚他自己出去跟蹤福伯他們一晚上,回來後見唐小舞擔心了一晚上,知道她也很困。
“這不等你呢麼。”唐小舞狡黠一笑,說道,“我就不信你比我撐得久。”
“……”
秦逸汗顏,原來她在等自己困。
嘆了口氣。
秦逸只好起身往牀那邊走,說道:“行了,輸給你了,我確實頂不住了。”
沒辦法。
昨晚在山裡待了一晚上,到現在都沒睡,外加他本身有午睡的習慣,一道時間不睡渾身難受。
而且,看樣子唐小舞似乎也很困,應該沒精力對自己怎樣吧?
“嗯,好!”
唐小舞此時見狀,欣喜眼眸放起了光。
她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似的,利索的去掉鞋,坐在牀裡面,然後雙手解衣服釦子。
秦逸見狀,立即叫道:“別動!”
正在接口的唐小舞,微微一愣,但緊接着俏臉一紅,含羞道:“你,你要幫我解嗎?不是說……今天只是訂婚嘛……”
秦逸無語,汗顏道:“我是說,你解開釦子做什麼?”
唐小舞聞言,知道是誤會了,氣惱的拍打了他一下,道:“就那麼怕我嗎?這大熱天的,我熱,不行嗎?”
“……”
秦逸汗顏。
房間裡沒電扇,沒空調,她的新娘服又是長袖的,確實挺熱,於是扭過身讓她繼續解。
躺下後。
秦逸忽然不困了。
因爲後面躺着一個半果的女孩子,能清晰的聽到她的呼吸很急促,似乎是在緊張什麼。
“在緊張什麼呢?”
“她應該清楚自己不會對她怎樣吧,那她還緊張。”
“……”
正疑惑着,秦逸忽然感到一直光滑的小手,裝作不經意間搭在了他身上。
一瞬間。
他立即明白唐小舞是在緊張她自己要做壞事了!
“咳咳!”
秦逸假裝咳嗽了兩聲,感覺到那隻小手,如受驚的兔子般,立即抽了回去。
秦逸這才安心睡覺。
但沒一會兒,那隻小手又靜悄悄的搭了上來。
秦逸再咳嗽兩聲,那小手再抽回去。
不一會兒。
小手又是搭了過來,如此反覆,一連好幾次後,秦逸終於困的頂不住了,扭頭對唐小舞道:“別鬧了好不好,就讓我好好睡會兒吧,困的是在受不了了。”
“哦……”
唐小舞只好說道。
一刻鐘後。
秦逸終於沒有再感受到她那隻不安分的手,這才安心睡覺。
後來他才知道他想多。
不知睡了多久。
迷迷糊糊中,他忽然感覺到情況不妙!
睜開眼。
見唐小舞正爬在他身上!
“你,你在幹嘛?”
秦逸驚詫的道。
“你自己都把衣服去掉了,還說這些做什麼。”
唐小舞媚眼一笑,該幹嘛幹嘛。
……
翻雲覆雨。
覆雨翻雲。
過了好長時間,房間裡安靜下來。
唐小舞依偎在秦逸的懷裡,像一隻乖巧的貓咪一樣一邊發呆,一邊時不時傻笑着什麼,說道:“老公,這次你可不能賴我,是你先去掉衣服的……”
“……”
秦逸內牛滿面。他想說,他只是習慣性的果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