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崔有真依然毫無睡意。
“一宇現在應該已經見到郭董事了吧?不知道他們談得怎麼樣?”
心裡始終念念不忘的是王兵的事情,因爲自己的自私,她沒有第一時間把查到的事情告訴王兵,但王兵並沒有怪她,這讓崔有真十分欣慰,也對於自己之前的自私行爲更加愧疚。
但不管怎麼樣,崔有真現在都只是真心的祝福着王兵能夠早日跟家人團聚。
“轟!”正說着,樓下突然傳來巨響,甚至能感覺到地面在微微顫動。
地震嗎?
不像啊,出了什麼事?
“你是誰?進來幹什麼?”
過了一會兒,似乎是家裡的傭人在說話,說着說着沒聲兒了。
難道出事了?
崔有真穿睡衣下樓看個究竟,來到樓下,發現亮着燈,家裡大門不知道怎麼回事倒在地,扭頭一看,家裡的兩個傭人也倒在了地不省人事。
“你們怎麼了?”崔有真連忙跑去看個究竟,可兩個傭人都已經暈死過去,回答不了她的問題。
難道又有人來殺自己嗎?
竟然公然跑到家裡來,可現在王兵不在,誰來保護自己?
對了,警察不是二十四小時保護着自己嗎?他們不是有人守在外面嗎?家裡都出事了,警察爲什麼沒出現?
崔有真說得對,警察確實二十四小時保護着她,他們也確實在外面,只不過守在外面的那些警察此時已經去見帝了。
崔有真莫名地緊張了起來,隱約感覺到了什麼,這個時候,一個長長的人影從背後聳拉了下來,落在了崔有真面前地面。
有人來了!
崔有真的心莫名地咯噔了一下,慢慢的回頭望去,發現一個白種人漢子跟鬼一樣站在了身後。
“呀!”崔有真嚇得大叫一聲,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你是誰?”崔有真緊張問道。
“這麼快不記得我了嗎?”來人不是‘白光’還能有誰?
崔有真聽‘白光’這麼一說,仔細地打量了‘白光’一眼,認出他來,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是……是你!”
這個人不是當初在飛機要殺她的那個白種人漢子嗎?
崔有真一下子想起了‘白光’在飛機的所作所爲,那恐怖的屠殺再次浮現於眼前。
“見到我開不開心?驚不驚喜?”‘白光’咧嘴笑道,那笑容早已把崔有真給嚇得花容失色,“你的命可真大,次有那個傢伙在,讓你僥倖逃過一劫,這一次可沒有人會來救你了!”
說罷,慢慢地從身抽搐了那把剛剛殺了孔鍾碩和他手下的彎刀來。
更t新、最#《快)f√√
沒錯,他是來要崔有真的命的。
崔有真緊張到說不出話來,她一介女流,半點功夫都不會,面對的是一個連王兵都打不過的對手,百分之百隻有死路一條。
想及此處,崔有真慌張地爬了起來,驚慌失措地掉頭跑。
‘白光’一點都不着急,慢慢悠悠地追了去,在他眼裡,崔有真已經是砧板待宰的魚,他並不需要急着把她殺死。
巨大的心理壓力讓崔有真跑了沒兩步已經氣喘吁吁,大門方向被‘白光’堵住,她沒法逃出去,兩個傭人又已經被‘白光’打暈,現在也只能向外面的警察求救了。
“救命啊!”她大聲的求救着,希望外面的警察能夠聽到,可是叫了半天愣是沒有一個警察進來,她並不知道外面的警察已經全部死在‘白光’的手,早在‘白光’要進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發現了,並且進行了阻攔,結果‘白光’一句廢話都沒跟他們說,一來直接開殺,區區幾個警察連給‘白光’塞牙縫都不夠,一眨眼的功夫去見帝,所以崔有真算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救命啊!”
叫了半天不見有警察進來,崔有真更加恐慌,撒腿往樓跑,‘白光’笑意更濃,也追着了樓。
“嘭!”崔有真回了房間,立刻把房門給反鎖,她害怕得臉色發白雙手顫抖。
怎麼辦?爲什麼警察不來救自己?不是說好要保護自己的嗎?
警察果然靠不住,難道自己要死了?
崔有真想到了王兵,對,趕緊給王兵打電話,只有王兵能救她。
慌慌張張地拿起手機,可是手緊張得一直在發抖,好不容易纔找到了王兵的號碼撥了過去。
這個時候,酒店裡的王兵已經從郭百川的口知道了一切,剛剛和秦翠麗講完電話,內心莫名地有點小激動。
“我想明天回去!”王兵對郭百川說道。
“那我明天一早讓我的人訂機票,我們一起回去!”郭百川說道。
“好,那麻煩你了,郭董事!”
“別跟我這麼見外,你曾經救過我的命你不記得了嗎?”
“沒印象!”
“等你恢復了記憶你會想起來的,我認識很多腦科方面的專家,回去之後我帶你去給他們看看,看看有沒有辦法讓你儘快恢復記憶?”
“好!”
“鈴!”說話時王兵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號碼,竟然是崔有真打來的,這三更半夜崔有真打電話來做什麼?
王兵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連忙接聽了電話。
“乾媽!”
“一宇,有……”
“轟!”崔有真剛剛撥通了王兵的電話,房間的大門巨響聲被‘白光’一腳踢開,嚇得她把對王兵說了一半的話硬生生地給嚥了回去。
‘白光’長長的影子聳拉進來,崔有真戰戰兢兢嚇得說不出話,直勾勾地看着‘白光’愣住了。
“怎麼了,乾媽?”電話另一頭的王兵着急問道。
“……次在飛機那個人……”崔有真結結巴巴說道。
“飛機?”
“他又來了,呀!”話沒說完,王兵聽到了崔有真發出的尖叫聲,然後沒有了動靜。
“乾媽,乾媽!”王兵嚇了一跳,用膝蓋想也知道崔有真肯定出事了。
崔有真半夜打來的這通求救電話擾亂了王兵的心緒,她能否像次一樣逃過一劫呢?
而王兵並不知道他即將要面對的,是一個次差點把他殺了的可怕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