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白敏英立刻對同伴說道:“他來了,美淑,一會兒我們三人會去隔壁跟他見面,然後按照我剛纔說的去做,你們注意聽‘信號’!”
“信號是什麼?”
“智英,你說給她聽!”說罷白敏英和另外兩個同伴去了隔壁房間,爲了對付王兵,他們專門多開了一個房間,可謂是用心良苦,其他人全部待在原地,一旦白敏英的計劃失敗了,他們會摔杯子當信號,聽到信號,其他人馬過去幫忙,現在還多了金美淑四人,他們的勝算似乎又多了幾分。
“是這樣,明白了吧?”
“明白,不過我真的很少見到你姐姐這麼鄭重其事啊!”
“那個人真的很厲害,我們在他手吃過大虧!”
“沒錯了,次我們所有人一起都打不過他!”
“這麼厲害?你們怎麼惹了這麼厲害的對手!”
“都怪我!”白智英哀怨說道。
說話的時候,王兵已經來到了隔壁‘601’房間門外。
“咚咚!”敲了門之後,載元爲王兵開了門。
“等你很久了!”說罷將王兵請進了屋裡。
進了屋,看到白敏英和阿宏正悠哉悠哉地坐在那裡端着高腳杯喝着紅酒,相當的愜意。
“其他人呢?”王兵問。
“幫你監視‘畿京道’的人去了,坐!”白敏英示意阿宏讓出位子給王兵後,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個高腳杯給王兵倒了一杯酒。
“你還真愜意!”王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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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得意須盡歡,我做人的原則是該努力的時候努力,該享受的時候得享受!”說罷朝王兵舉起了酒杯。
王兵看了看酒杯,卻遲遲沒有動手。
“怎麼?怕我在酒裡下毒啊?那我先乾爲敬!”說罷一口把酒喝了下去,還把空杯在王兵面前做了展示。
王兵也不矯情,同樣一口悶,區區一杯紅酒又怎麼可能難得倒他?
白敏英見狀一笑,又給自己和王兵各倒了一杯酒,一邊倒酒一邊問道:“今天剛好一個星期,解藥呢?”
“把解藥給你之前,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又想問襲擊你的那些人的事情?”
“直覺告訴我,你有事情瞞着我!”
“向來只有女人的直覺較準確,想不到原來男人的直覺也挺準,你說得對,我確實有事情瞞着你!”
“‘畿京道’的人要殺我的事情你早知道了吧?”
被王兵猜了心思的白敏英一點都不意外,反過來問道:“厲害,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並不難猜,你的人一直在‘畿京道’那邊盯着,以你們的能力,我相信沒有什麼是你們查不到的,‘畿京道’的人卻接二連三的襲擊我,但你卻一直說沒收到消息,想不知道你在撒謊還挺難!”
白敏英聽完之後冷冷一笑,“那你不好我爲什麼有那個膽子敢騙你嗎?”
“爲什麼?”
“因爲你把我們騙的很慘,用假的毒藥來威脅我們,讓我們以爲我們真的了劇毒,然後聽從你的差遣,你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
這下輪到王兵意外了,他顯然沒料到自己的詭計已經被白敏英給識破了,“你是怎麼知道你們沒有毒的?”
“在你給我們吃了假毒藥的那一天我把我的血液寄給了我在美國朋友……”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想得太簡單了!”王兵聽完之後莞爾一笑。
“你不是想得太簡單,你是把我們都當成了傻子!”
“這麼說,你早已經知道自己沒有毒?”王兵問。
“是的!”
“所以你這兩天一直是在我面前演戲!”
“我是想看你什麼時候死,只是沒想到‘畿京道’的人竟然三番兩次都沒能殺了你!”
聽到這裡王兵剛纔說的話已經得到了印證。
“我說嘛,你早知道‘畿京道’的人要來殺我,你是故意不告訴我,想借他們的手來除掉我!”
“你說對了!”
“那我讓你失望了!”王兵一點都不緊張,說完又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酒,一邊喝還一邊問道:“所以你今天把我叫來,不是爲了跟我要解藥的吧?”
“‘畿京道’的人弄不死你,我沒辦法,只能自己動手了!”白敏英冷笑說道。
“‘畿京道’的人都弄不死我,你有辦法弄死我?你們可是我的手下敗將!”王兵不置可否笑道。
“我們確實打不過你,不過打架不是我們擅長的,我們擅長的是這裡!”說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要對付你,不一定要靠武力,用腦子一樣可以!”
說完指向了王兵還拿在手裡的酒杯,“你剛纔喝的兩杯酒裡已經被我下了麻醉藥!”
“什麼?”王兵露出了驚訝表情,“你竟然……”
“沒想到吧?”白敏英冷笑了起來。
“你剛纔自己也喝了酒!”王兵說。
“我是喝了酒,不過這瓶酒是好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問題在你喝的那個酒杯,我把麻醉藥抹在了酒杯面,你剛纔喝酒的時候,已經把面的麻醉藥都給喝了下去,我是真的‘怕’了你,所以那些麻醉藥是特意爲你準備的,那是動物園專門用來麻醉大象用的,只要吃一點點能讓你失去知覺!”
說完捲起袖子,看了看手錶,“算算時間,麻醉的效果應該出來了!”
“嚓!”話剛說完,王兵手裡的酒杯脫手掉落摔了個粉碎,他神情激動,似乎想站起來,可是麻醉藥真的起作用了,他的身體開始有了麻痹感,他的手腳開始失去知覺,手在微微的顫抖着,可是卻怎麼都控制不了。
“哈哈哈!”白敏英見狀,肆意的大笑了起來。
“你也有今天!”阿宏和載元也都笑了,因爲他們的計劃成功了,王兵竟然真的了白敏英的套路。
“是不是動不了了?活該,這叫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白敏英笑得非常得意,因爲這是她一手策劃的,王兵這下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