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新燈管,臥室比原來還要明亮幾分,下意識地走到鏡子前,映入眼簾的依然是那個美麗端莊的自己,可爲什麼心裡會莫名有種失落感呢?
“我見過的漂亮女人多了去了,還不至於淪落到飢不擇食的田地……”王兵的話再一次浮現在腦海,這句話分明就是故意說給白若英聽的,哪怕白若英對男人沒興趣,可這樣一句間接帶着評論她樣貌的話語依然刺激到了她。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什麼最重要?
當然是傾倒衆生的顏值啊!
那是一個女人最天然的資本,也是一個女人最引以爲傲的資本。
白若英向來就有這樣的資本,也以此爲傲,但就在剛剛有人將她引以爲傲的資本給‘踩在’了腳下,那是狠狠地踐踏,那是對她自尊心的無情打擊。
無論任何一個女人都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哼,只會口是心非的臭男人!”最終,在將鏡子裡的自己‘狠狠地’打量了一番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王兵‘眼瞎’。
分明就是睜着眼睛說瞎話,這樣的顏值沒有半毛錢問題,正所謂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老王一定就是這種心理,所以才故意說出那樣的話來。
沒錯,一定是這樣!
白若英對自己的樣貌和身材那是絕對有自信的!
白若英家外,陸飛的兩個手下坐在車裡打着盹兒。
“出來了!”王兵的出現讓他們猛的打起了精神,然後就看到王兵坐上了一輛出租車,他們立馬跟了上去。
坐在車上,王兵不用回頭也知道有人跟着他,“居然還敢跟來!”
頓了頓後對司機說道:“前面路口停車!”
車子停下,王兵車子後走進了路旁的巷子裡。
那巷子車子根本開不進去,陸飛的兩個手下只能下車並快步跟上,也進了巷子裡。
“嗯?”前腳剛進巷子二人就愣住了,深怕王兵走遠跟不上,卻不料王兵就站在巷子裡等着他們到來。
“跟蹤這玩意兒我已經不玩兒很多年了!”王兵咧嘴一笑,換來的是陸飛兩個手下的尷尬,二人面面相覷有點不知所措。
“你們是那個叫史建的人派來的吧?回去告訴他,別來惹我,不然後果自負!”
說完王兵轉身走人,也沒有爲難他們,很快身形就隱沒在了黑暗的巷子深處。
“就這樣讓他走嗎?”
“飛哥只說跟着他,沒讓我們動手啊,先回去跟飛哥彙報!”
二人應該慶幸沒有動手,回過神來的時候王兵早已不知所蹤,猶豫了一下後二人匆匆返回,而王兵也回到了於陽家。
“白董大晚上的叫你過去幹嘛,王大哥?”
“她家燈管壞了,讓我過去看看,這本來也不是我一個司機該做的工作啊!”王兵苦笑,“於陽呢?”
“回屋裡了,他今晚怪怪的,臉色不太好看,好像有什麼事,問了又不說!”於雙雙說道。
“應該沒什麼事,不用擔心!”王兵想的是於陽八成今晚又輸錢了吧?也沒往心裡去,便回了自己屋。
第二天早上,王兵還沒起牀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的敲門聲。
“於陽是住在這裡嗎?”
“是的!”
“我們是警察局的,於陽在嗎?”
“他還沒起來,我去叫他!”一看來了警察,於雙雙驚訝之餘連忙跑去叫於洋,而王兵出來一看,帶隊的人竟然是安靜。
“你怎麼在這裡?”看到王兵出現在於陽家安靜也很意外。
“我住在這裡!”
“一大早的把我叫起來做什麼?”於陽迷迷糊糊地穿着衣服被於雙雙給拉了起來,他昨晚幾乎沒怎麼睡,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着,一直在試着給瑪莎打電話,可瑪莎的電話卻一直提示關機中,好不容易剛剛睡了過去就被於雙雙給叫了起來。
“你做了什麼?警察來找你了!”
“警察?”於陽吃了一驚,看到了穿着警服的安靜等人。
“你就是於洋?”安靜問。
“我是!”
“你認識瑪莎嗎?”
“認識,但不太熟!”
“他昨晚被人殺了!”安靜說道。
“什麼?”原本還有點迷糊的於陽瞬間驚醒,昨晚就一直在擔心這個問題,沒想到居然應驗了,這能把於陽給活活嚇死。
“我們在他的手機裡查到你在他被殺之前跟他通過電話,所以跟你過來了解一下情況,你昨晚大概什麼時間跟他通的電話,都講了什麼內容?”
“大概是昨晚的……”於陽逐一回答了安靜的問題,但略去了跟瑪莎說的那些‘敏感’話題,他深知一旦跟安靜說了實話肯定會給自己惹來更多的麻煩,比方說安靜要是問起他們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擔憂時於陽該怎麼回答呢?
難不成告訴安靜說,自己以前和瑪莎一起‘賺外快’?那不是不打自招嗎?
“就只是說了這些沒營養的內容?”安靜半信半疑。
“是啊,我當時跟我妹妹和我朋友在看‘異人競技賽’,瑪莎約我喝酒我說我沒空,然後就掛了!”頓了頓,於陽連忙轉移話題,“昨晚跟瑪莎講電話的時候他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被人給殺了呢,警官?你們抓到兇手了嗎?”
“還沒有!”安靜搖了搖頭。
“那他是怎麼死的?”於陽又問。
“被人用鋼釘刺穿了喉嚨致死的!”
“鋼釘?”於陽驚出了一身冷汗,瑪莎的死法和之前張龍他們如出一轍,這是不是驗證了於陽之前的猜測?
真的有人在故意針對於陽他們。
“我昨天才看到類似的新聞!”於雙雙說道。
“我們懷疑是同一個兇手所爲!”安靜說罷再次看向於陽,問道:“你知道瑪莎平時有沒有跟人結怨嗎?”
“不知道,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喝過兩次酒而已!”於陽搖了搖頭。
“要是有什麼線索,或者是有什麼發現,第一時間跟我們聯繫!”跟於陽問了半天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安靜帶隊離開,而於陽臉色發白,心跳加速,因爲最壞的情況似乎已經悄然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