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薛長貴吐啊吐啊,差點沒把膽給吐了出來,還有那更噁心的畫面嗎?
想想都毛骨悚然啊,“這是怎麼回事?”
氣的薛長貴當場把平板電腦給砸了,哪有心情再去查看究竟?他也不能去啊,總不能回去問陳靜怡,說你怎麼突然變成男的了吧?那豈不是不打自招?
“難道被他們發現了?”薛長貴想到了一個可能,陰沉着臉開車走人。
那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陳靜怡怎麼會突然變成了她的‘表弟’?
別墅裡,陳靜怡裹着浴巾被王兵拉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剛想洗澡來着,衣服剛脫了王兵突然闖進來,然後用浴巾裹住了自己,把自己給拉到另外一個房間來,弄得陳靜怡一頭霧水。
“怎麼了?”她問。
“你剛纔差點被人偷看了!”
“啊?”
“這間屋子裡被人裝了很多針孔攝像頭!”說着王兵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攝像頭來,那是他剛剛從他房間裡拆下來的。
剛纔王兵百無聊賴地在房間裡想着看看隔壁陳靜怡來着,結果卻有了意外發現,他看到了埋在牆壁裡的針孔攝像頭,然後再一看其他房間,更是驚出一身冷汗,幾乎所有房間都被裝了針孔攝像頭,包括了陳靜怡和唐若詩所在的房間,連洗手間都有。
王兵當場惱怒,房子是薛長貴安排的,你要說這些針孔攝像頭和薛長貴沒關係誰信啊?
顧不是否已經被薛長貴發現,王兵立刻跑到了隔壁,將剛脫了衣服準備洗澡的陳靜怡拉了出去,然後讓陳靜怡的‘表弟’進去繼續陳靜怡未完成的表演,於是薛長貴吐了。
“我說薛長貴沒那麼好心!”王兵冷聲說道。
“這……那他發現你了嗎?”陳靜怡沒有關心自己是否被看到,反而第一時間關心王兵。
“我管他有沒有看到我,我關心的是你有沒有被他看到,幸虧你沒一進屋脫個精光,不然我虧大了!”
“可他要是發現你,那……”
“算他發現我,他現在也不敢來,來了是不打自招,他可沒那麼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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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兵將房子裡所有攝像頭都給破壞掉,發現自己竟然被偷窺,唐若詩也是相當的生氣。
“難怪這麼好心給我們安排這麼好的地方住,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
薛長貴回到家裡,心裡那種忍不住想要作嘔的感覺依然在,可見剛纔的畫面給他留下了多麼深刻的印象。
噁心歸噁心,可陳靜怡之前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畫面依然讓他久久無法忘懷。
他的眼珠賊賊地轉動了起來,腦子裡不知道又在盤算着什麼鬼點子。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薛長貴又一次來到了別墅,一進屋笑臉相迎,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他還帶了一男一女兩個傭人過來。
“這間屋子平時都是他們在清理的,幹活吧!”
“是!”傭人答應一聲開始幹活,只是好好的突然帶兩個傭人來做什麼?
“昨晚睡得好嗎?”他問。
“不太好!”唐若詩冷聲說道。
“爲什麼?”
“因爲這個?”唐若詩把攝像頭拿了出來。
“這是什麼?”薛長貴疑惑問道。
“薛長貴,你少裝蒜!”唐若詩厲聲說道。
“我真不知道這是什麼?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薛長貴一臉無辜。
“這是針孔攝像頭,你居然在屋子裡裝了那麼多針孔攝像頭偷拍我們,你是不是心理變態啊?”唐若詩很不客氣地罵了起來。
“攝像頭?不不不,我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屋子裡怎麼會有針孔攝像頭呢?這和我沒關係啊!”薛長貴極力的辯解。
“你昨晚看到了什麼?”陳靜怡冷聲問道。
“我什麼都沒看到啊,昨晚帶你們過來之後我回去了呀,真的和我沒關係!”薛長貴說道。
“這是你們的屋子,除了你,誰能在你的屋子裡裝這東西?”唐若詩問。
“這……”薛長貴感覺百口莫辯。
“你這死傢伙,把手機給我!”正說着,兩個傭人突然追着跑了出來。
“你們幹什麼?”薛長貴冷聲問道。
“少爺,他……他……”女傭人支支吾吾,顯得十分難爲情。
“說清楚?他怎麼了?”薛長貴又問。
“他在屋子裡裝了攝像頭,他偷拍我!”女傭人惡狠狠地瞪着男傭人。
“什麼?屋子裡的攝像頭原來是你裝的!”薛長貴怒目而視。
“對……對不起,少爺,我只是……”
“無恥!”薛長貴憤怒地一拳將男傭人打倒在地。
“對不起,少爺,我知道錯了,我糊塗,是我一時想不開,可是我忍不住……”說着偷偷地瞄了女傭人一眼。
“你是怎麼發現他偷拍你的?”薛長貴對女傭人問道。
“我剛樓的時候,看到他正在看手機,而且看得特別認真,於是我好地湊了過去,結果發現她的手機裡有偷拍我的視頻,而且是在樓拍的……”女傭人十分的委屈。
“你個混蛋,我要報警抓你!”薛長貴生氣說道。
“我知道錯了,少爺,我知道錯了,求你不要報警!”男傭人嚇得連忙求饒。
“你居然瞞着我在屋子裡裝了攝像頭,說,你昨晚有沒有看到什麼?”薛長貴冷聲問道。
“我……別的什麼都沒看到,看到……”說着目光慢慢地飄到了陳靜怡的身,嚇得陳靜怡下意識地捂住了身子。
“下流!”
“你竟然……我打死你!”薛長貴氣急,前對着男傭人是一陣拳打腳踢。
“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啊,少爺饒命!”
半個小時後,警察趕到,男傭人當着警察的面承認了在屋裡安裝針孔攝像頭偷看女傭人換衣服、洗手間的事情,並當場被警察給抓走接受調查。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真是對不起,沒想到家裡的傭人竟然……”薛長貴一臉愧疚,“我馬給你們安排別的地方住!”
“不用了!”真相大白,可陳靜怡卻拒絕了薛長貴的好意,“我們已經自己訂好了酒店,馬走!”
“這……真是很對不起,我……”薛長貴一臉愧疚,深怕自己的所作所爲暴露,他昨晚找了那個男傭人幫他演這場戲,當然這場戲下來男傭人可以得到一筆不少的錢,雖然要被送進警局,但卻可以洗脫薛長貴的嫌疑。
“薛神醫什麼時候回來?”
“後天!”
“那薛神醫回來的時候請你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
說完陳靜怡和唐若詩收拾行李,帶着秦翠麗搬離了薛長貴的別墅。
“我開車送你們過去吧!”薛長貴問。
“不用了!”陳靜怡一口拒絕,衆人車走人。
薛長貴目送着陳靜怡的車子漸行漸遠,眼神裡流露出了陰險和狡黠,這傢伙演的一手好戲,“事情還沒完呢!”說完他也車走人,“我想得到的東西,一定要得到!”
他想得到什麼?
王兵在陳靜怡他們的車子離開別墅沒多久便在路邊了車。
“我說了吧?”王兵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薛長貴這傢伙很會演戲的,我和若詩之前見識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