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冬青在很多民族中都是神話一般的存在,虔誠的人們認爲它是天空的霸主,是最接近神明的神鳥。
一般的海冬青個頭其實沒這麼誇張,只能說這一隻不管有沒有靈性,光是這一身肉就傲視羣雄了,確實屬於是難得一見的稀罕貨。
林飛把籠子打開,赤金就耀武揚威的走了出來,深邃的看了看林飛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赤金,你可以去活動一下筋骨了。”林飛蹲到了它面前,輕聲說:“這裡沒有危險,也沒有其他人在,你先去看看,喜歡的話以後可以在這生活。”
赤金絕對有靈性,聽懂了林飛的話後朝天一鳴,撲哧的一下展開它巨大的翅膀翱翔而去,延着巨大的湖面馳騁着,瞬間驚得山林中的百鳥飛起。
巨大的翅膀展開最少三米的長度,黑色的羽翼呼嘯着,瞬間如是颳起了龍捲風一樣十分的壯觀。
“嘖嘖,壯觀啊!”陳兵感慨着:“靈禽,絕對的靈禽,這麼大的個頭真是聞所未聞。”
林飛苦笑了一下沒說什麼,靈禽是不假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問題是怎麼安置它目前是個頭疼的問題。
現在只能任由赤金在這片大山裡展翅翱翔,希望它能喜歡這一片清山綠水,因爲林飛覺得把它關在別墅裡當寵物太委屈它了。
陳兵帶着林飛進了山莊的內部,外邊的部分是對外營業的。雖然生意不錯但錢對於陳兵而言錢沒什麼用,主要是能有點人煙,他雖然隱居深山但也不想過那種與世隔絕的野人生活。
山莊後邊是他自己起居的地方,小竹林內早早就準備好了酒菜,烤的是蛇肉和各種各樣新鮮的野味,酒是高度數的白酒聞着就醇香誘人。
龍輝之前說過,殺人以後喝點酒很是不錯,能發泄一下心頭殺戮帶來的陰霾。這是陳兵教他的習慣,武部一隊幾乎都被傳
染了,差不多變成了一幫子酒鬼。
這次沒有殺人,但林飛還是感覺心裡堵得慌,拿起杯來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口。
陳兵也喝了一杯後沉聲說:“外邊現在肯定亂了套,拜血門一向是武部的眼中釘肉中刺,出了這樣的事說難聽點一隊的顏面掃地,以武部的做風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師傅,這拜血門到底什麼來歷?”林飛忍不住了,說起這個大家都避諱莫深,讓這個邪教充滿了讓人心癢的神秘感。
陳兵已經不算武部的人了,沒有保密的必要,不過說起這個拜血門他的面色也是陰沉得很。
拜血門由來已久,有的說幾百年歷史,有的說最少上千年,關於拜血門的由來衆說紛紜沒個準頭。
不過他的性質很奇怪,集合的是各種各樣的歪門邪道,不論出門不管來歷只要是歪門邪道都可以入門,用陳兵的話說就是各種變態和瘋子的集散地,屬於目前華夏最神秘也是最強大的一個邪教組織。
要說拜血門的歷史也是悠久,這一幫變態卻從不爲了名利權勢殺人,從不會參與任何的改朝換代,歷經多少個朝代始終很是安穩。
若說拜血門有原則的話,那就是始終尊重着不能以武犯禁的忌諱,所以拜血門才能綿延那麼多年。
他們殺人的話目的性很明確,某種邪修需要特點的人心臟,血,甚至古武內丹之類的,爲了一己私慾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只要他們露出猙獰的話勢必窮兇極惡,拜血門一般活動起來就無所顧忌,喪心病狂什麼都不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行事一向喜怒無常無善惡之分。
也正是這樣,拜血門是和平時期的毒瘤,他們肆無忌憚的兇殘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華夏武部成立以來一直打壓着這羣瘋子,打了這麼多年確實有成效,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誰都無法確定拜血門到底有沒有覆滅,因爲隔三差五總有些門人出來做惡。
這是個根深蒂固的邪教,一個沒有人性純粹到極點的邪教,這麼多
年來和武部是積惡甚深。
同樣其他的古武世家對其也是恨之入骨,因爲拜血門的人一但動手誰的面子都不給,爲了滿足自己的要求誰都可以殺,甚至是門內之人也不放過。
“陳牙子是誰?”林飛記得這個名字,劉安說起來恨得牙齒都咬得出聲。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陳兵面色陰沉,嘶聲說:“那個殉職的劉安,他的引薦人就是死在陳牙子的手下,而這個引薦人是他的伯父。”
劉安的死始終是林飛心裡的一根刺,沒有他那些陽毒之血的話林飛根本不可能活着回來。
既然陳牙子是他不死不休的仇敵林飛也將之視爲死敵,想來林哮也是這樣的想法,他回東北並不是因爲內傷的沮喪,而是因爲他和林飛一樣覺得得爲劉安的死做些什麼。
仇恨或許就是這樣延續的,儘管從沒見過這個陳牙子,但林飛已經決定把劉安的血海深仇抗在自己的肩上。
“說起來,有十年了吧!”陳兵神色恍惚,猛了喝了一口酒面色已經有些扭曲了:“劉安的伯父是死在我面前的……”
十年前,拜血門在武部的打擊下韜光養晦了一段時間,回覆元氣之後實力不知道爲什麼大增。
蠢蠢欲動的拜血門來了次傾巢出動,犯下了驚天的血案將一個古武世家滿面上下給滅了口,一百三十多條人命瞬間就化爲了烏有。
內丹,血,心臟,只要用得上的東西他們全帶走了,手段殘忍而又惡劣,彷彿是用這樣的方式在提醒世人他們的存在。
這樁驚天的血案讓整個古武界震動了,因爲那個家族絕非是任人宰割的軟柿子,這種非等尋之輩的傢伙被滅口是誰都無法想象的。
十位地級的高手坐鎮是誰都不能小覷的力量,而且那個家族還有一個逼近天級的長者,門下弟子又多天賦也高,按理說那種實力絕不是拜血門敢輕易招惹的。
可這個家族還是被滅了族,滿門上下找不到一具全屍,就連那位德高望重的長者都死於非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