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打人?”魏秋華面色猙獰了半天,最終他纔對張凡吐露了這麼一句沒有營養的話。
張凡隨之冷冷一笑:“哼!你說我憑什麼?就憑他該打。”
“年輕人,你這話未免太囂張了!你給我等着。”
以前,魏秋華沒有當上農貿市場的主任,他也是個刺頭。如今他當上了這芝麻綠豆的小小農貿主任,自以爲身價一等,他懶得跟張凡繼續廢話下去,立馬掏出了手機,看樣子可是要搬救兵了。
“小夥子,你們能走的話,還是趕快走吧!這魏主任你們是招惹不起的。”一個圍觀看熱鬧的中年男子,忽然低聲對張凡說道。
張凡笑着搖頭,對此人撇去了一眼感謝的神色。走?當逃兵嗎?在他的人生字典中,永遠沒有逃跑兩個字眼。
只有懦夫纔會逃跑。況且即使他跟章如煙現在想走的話,也是來不及了。
在魏秋華掛下電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從市場一端涌出了十餘個拿着長木棒的人。一看這些人,張凡立馬知道此些人就是這市場上的刺頭無疑了。
“張凡,這下怎麼辦?他們……一下子來了那麼多人?”章如煙開始後悔了。如果今天不是要請張凡吃飯,以感謝他,她或許不會招惹上劉老三這個刺頭了,那麼接下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放心吧!就他們那些垃圾貨色,他們還傷不了我的。你站到旁邊去,等下發起衝突會傷到你。”張凡對着章如煙說道,他的目光一瞥,蔑視的掃了一眼那正在匆匆趕來的十餘衆人。
“魏主任?那小子沒有傷害到您吧?”
打前鋒的這人,叫楊宏,也是此農貿市場的小攤販,此人在市場經意的一家雜貨店,人尋常也是橫貫了,也是善於啪馬屁。
這不,他對着魏秋華噓寒問暖起來,就差最後沒有把屁股貢獻出去了。
“我沒事!我想那小子應該有事了。”魏秋華目光一凜,射上了張凡,“你小子夠狠,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更狠。楊宏,此小子交給你們了。”
魏秋華冷冷一笑的退到了一旁。此地是農貿市場,便是他的地盤。他是老大,他說一,諒別人也不敢說二。偏偏是張凡把他的小舅子給毆打一頓,打他的小舅子,就是打他魏秋華的臉面。
楊宏得到了魏秋華的指示,他對着身邊人打了一個眼色,隨之又是惡狠狠的目光一挑,落在了張凡身上,“哼!小子,你死定了!我們魏主任你也敢招惹?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兄弟們,給我拿好傢伙,記住,給我狠狠揍,打殘即可,留下半條命給他……”
“麻痹!一羣人渣。”
朗朗乾坤下,又是法制社會。張凡想不到,無非就是一個小小的農貿市場,居然還窩藏着如此可惡之人。
人羣爲首的楊宏,他瞬間就被張凡一腳踹翻在地上。彈打出頭鳥,楊宏這個倒黴蛋,被張凡一腳踹翻在地上,嗷嗷的蜷縮成一團。
餘下的衆人,見楊宏被一腳就踹翻在地上,他們也不懼,嘩啦的一下子朝着張凡揮舞上了他們手中的木棒。
人渣就是人渣,社會的毒瘤,無需跟他們講任何理由。張凡氣不過,他身子一展,疾如風,快如閃電的衝入人羣。
他身影所到之處,均是一片嗷嗷的淒厲大叫聲。張凡的下手很重,一點都不留情。只是他下手的部位,很有分寸,一般是他們的胳膊手臂,大腿等部位。不會間接傷害到他們的重點器官,如果死了人,事情就大條了,張凡可不想最後給自己招惹上一身*。
身爲一箇中闕武者跟一羣流氓小混混鬥毆,張凡自認爲掉了他的身價。可是事情發生了,他也沒得選擇了。
他所到之處,均是人頭晃動的倒下一片。最後十餘個衆人,全部橫倒在地上,他們不斷嗷嗷叫個不停。
以一人敵十餘人,片刻時間,亦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全部搞定了他們,沒有一人落單。
“這……怎麼可能?”早早退到外面一旁的魏秋華,他一一雙三角眼睛撐得雞蛋大小,既是震驚,又是難以置信。
這年輕人,莫非是他從特種部隊出來的軍人嗎?只有軍人,他們纔會擁有這麼霸道的手段吧?
“該你了。”
張凡目光一挑,朝着那一臉呆愣的魏秋華走了上去。
“你……要幹什麼?我可告訴你,我剛纔已經報警了。”
魏秋華被張凡的一身戾氣給驚嚇了渾身一陣顫抖,的確,他剛纔的確是報警了,他還算是機靈。
“那正好!有警察來收拾這盤爛菜,倒是省去了我不少心思。不過像你這種混蛋,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真的是對不起我張凡來此一趟呢。”
“你不要過來。”
張凡越是逼近,魏秋華真的是被嚇尿了,他面色一片惶恐。他方纔見識過了張凡的厲害手段,瞧着地上一片嗷嗷痛苦的他們,他們的手腳,不是被折斷了,就是被脫臼了。魏秋華可是不想成爲他們當中一員啊。
麻辣隔壁!如果早知道張凡這麼霸道威武的話,魏秋華說什麼也不敢替他小舅子出頭了。不做死就不會是,古人城不欺我啊!
“呸!就你這膽子!我還你以後還是不要出來了混了!抱着你自家的婆娘啃奶去吧。”
張凡滿眼蔑視,他覆手一翻,抓上了魏秋華的肩膀,伸手一點。
“啊……”
魏秋華頓時面色一變,他立馬感覺到身體上的血液中,好似有着千萬只螞蟻在啃着他的血管巨痛無比。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見識到了張凡的厲害一面,魏秋華又是被張凡隨手給制住了,他幾乎是沒有反抗的餘力。
外加上身體上的劇痛,他越發的驚恐。
:“其實我也沒有做什麼,我只是在你的身體某個穴位上輕輕點了一下,然後讓你的血液逆流而已。”
在武學上,此招式叫做“筋脈逆流倒轉”,是最適合用來懲罰壞人的方法之一了。人體的血液會不斷的發生逆流,直直往人的腦門衝去。過程中,真的是痛苦萬分,簡直是生不如死。
當然,如果在兩個小時被點穴之人沒有得到解開身體上的穴位,那麼此人最後會被逆流中的血液,衝破了血管,衝出了他們的七竅,俗話說的七竅流血而亡,其實是相差不多的。
“求求你救我,我……痛啊,我快要受不了啦。”
魏秋華赴在地上,不斷的打着翻滾。張凡對他的這個懲罰手段,堪比滿清十大酷刑還牛逼。沒有人能夠承受得住不是在外體上,而是在體內,又是看不見,莫不着的巨大疼痛的折磨。
“張凡,你對他做了什麼?他怎麼會那麼痛苦呢?”這些惡人自然該懲罰,可章如煙看着他們倒在地上的一臉痛苦模樣,她心中既是不忍了。
“哦!我也沒做什麼,就是個他一點小小的教訓而已。”
趟在地上不斷翻滾中的魏秋華,聽到了張凡一句“小小的教訓而已”,麻痹啊!這是小小的教訓嗎?簡直快要他的老命了。
不行了!快受不了啦!
魏秋華忍者身體上的巨大痛苦,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又是連滾帶爬的一把抱住了張凡的大腿,然後他碰碰的磕起了響頭,“大哥,大爺,我求求你,幫幫我,我真的……那個疼痛,我真的受不了啦……”
卻在此時,一輛呼嘯而來的警車在市場門口停了下來。
下車來的人,不是高飛,還有何人呢?今天高飛剛剛是把綁郭老爺子的劉剛收押,忙碌了一個早上,到了中午,他纔是好不容易騰出了一點空餘的時間來吃口飯。
可是,一個盒飯沒有吃完,他又接到了舉報電話說,在復興路附近的農貿市場,有十餘人在相互鬥毆。
做刑警是天生勞碌命!對於這一點,高飛是不可否認的。
“張凡,怎麼會是你?”
高飛一進來,他一眼就看見了魏秋華一臉痛哭不斷的對着張凡叩頭。這是什麼個情況?外加上場地上橫躺着的一衆人,又是痛苦呻吟不斷。
拿到這些都是張凡一人把他們通通幹扒下的嗎?高飛知道張凡的身手很詭秘,結合眼前所發生的一幕,他在驚訝過後,也是淡定了。
在濱海市中,高飛真的找不出第二個像張凡這麼會惹事的主兒了。
“咦?高警官你怎麼也來了?”張凡佯裝出一副非常驚訝的模樣。
“哎!你呀,我如果不來的話,你小子說不定真的會把天都給我捅下一個窟窿*來了。說吧,這一次又是因爲什麼?他們把你惹毛了?”高飛笑着搖頭,面色有些無奈。
自從趙志高浪蕩入獄後,高飛晉升了刑偵大隊的隊長,他的工作量一下子大了起來。工作量大了,尋常中處理的都是小案子。
警局目前缺少人手,屁大的芝麻綠豆小事,他必須得親身爲之。這不,舉報人一個電話,他就得立馬丟下飯盒,千里迢迢的趕來。
卻是意外發現,惹事的主兒,又是張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