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一臉氣哼哼回到了寢室中的劉協能,爲了一頓午飯的事情,他真的是越想越生氣。在怎麼說,他也是客不是?辦事處這樣的態度來招待他?換做是誰人都會生氣的。他很快就 把這事情撥回了江都市委,而且還是市長鄭國幫接了電話。
在電話中,劉協能一番抱怨對着鄭國幫這個市長倒苦水。遠在江都市委的鄭國幫,接到了這樣的投訴電話,而且這被投訴之人還是張凡,他還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了。只能在電話中安慰了一下劉協能的情緒。
掛了電話之後,鄭國幫可把劉協能暗暗罵了一遍。如此小事情,也來跟他投訴?矯情得很。如今的幹部啊,他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劉協能由於沒有吃中午飯,加上很生氣,他悶悶睡了個午後覺。躺在牀榻上的他,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了。
那是個餓肚子鬧的啊!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最後,劉協能真的是熬不下去了,他只能是偷偷摸摸出了辦事處,尋個地方找東西吃去了。
上到北京差不多兩個月了,張凡決定去組織基地找陸達。誰知道張凡到了基地後,被告知陸達並不在。說是執行任務去了。
陸達需要執行任務?對於此事,張凡真的是很好奇了。按理說來,陸達是他們的頭頭,不應該要親身執行任務纔對啊!莫非此任務很重要了?竟然想不通其中的理由,張凡也懶得去想了。
在基地組織上撲了個空,張凡決定去拜訪師傅王崇真。師傅還是居住在老地方。到了王崇真的莊院,讓張凡感到很意外。他的老師安廣寒竟然跟師傅王崇真在下着圍棋?真是怪事了,原來這兩來頭是相互認識的啊?這事情他以前怎麼不知道呢?
“老師,師傅,原來你們是認識的啊?”
張凡的突然到來,王崇真很意外。一旁端坐着的安廣寒,他見到了張凡也是倍感意外。尤其是他聽到了張凡叫王崇真“師傅”的時候。
“張凡,你剛纔叫王老頭什麼來着?師傅?哦!我總算明白了,原來王老頭經常說的那個徒弟,他原來就是你啊?我說呢,每次他提起的時候,我總是好像是認識。呵!竟是想不到,那人是你?”
“惹!怎麼了?我也是想不到啊,張凡這小子就是你說的那個調皮,又搗蛋的學生啊?哈哈……原來我們說了這麼久,竟然是同一個人?真是絕了。”王崇真捋了一下他那下巴都沒有幾根鬍子,一臉欣喜神色。
張凡抹了一下鼻子,師傅看看,老師看看。隨後,他纔是問道:“那個啥……你們以前就認識了?”
“是啊!幾十年以前我們都認識了。就在他穿開襠褲的時候。”安廣寒呵呵笑了起來,他目光撇在了張凡臉上,“你小子怎麼突然間不聲不響就到北京來了?連一個招呼也不打?這些天,你師母還一直唸叨着你呢。”
“師母她還安好吧?”張凡心中有些心虛。說的也是,他畢竟到北京都兩個月了。到了今天才是想起他們來。不是張凡不想去拜訪他們,而是覺得有些麻煩。他不想被人說是來到北京後,有目的的去攀他們安家關係。
安廣寒可是教育部長,國術一代尊長,身份無比顯赫。而他的兒子又是江都的市委書記,跟張凡的關係匪淺,所以張凡才會顧慮那麼多。能不要見面的話,最好還是不要相見爲好。
“都好。”安廣寒的目光悠悠朝着王崇真挑了一眼,徐徐問道:“王老頭,你真行啊,你是什麼時候收下了這麼一個徒弟的?”
“啊!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這事情不提也罷。對了,你小子今天到訪,是有什麼事情麼?”王崇真對着張凡問道。
“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想過來看看師傅,僅此而已。”跟這麼兩個半徐老頭子說話,可讓張凡有些不自在了。
一個是他老師,一個則是他師傅,他連說話的一點權利都沒有呢。
“哼!虧你還有這份孝心。那你到北京來,是出差呢?還是處理遊玩的?”王崇真繼續問道。
“是這樣的,我目前在這邊的辦事處任職。可能在北京要呆上一段比較長的時間吧。”對於王崇真的所問,張凡只能是如實回答着。
“哎,王老頭子,你也不要對他問東問西的了。張凡啊,你看看哪天什麼時候有時間,到老師家去一趟。看看你師母也好,省得她老是念叨着你,你看怎麼樣?”
“嗯!也行,居然老師發話了,我敢不去嗎?”
“呵呵!你小子倒是挺會說話的嘛。”
“行了,你們也不要在念叨了!哎,我說老安啊,砸門這圍棋都沒有下完呢。這一次我可得要分出個勝負。”
“哼!分就分,誰怕誰啊。”
看着兩老頭子如此較真在圍棋上,張凡唯有是老老實實的一旁觀戰。
一個下午的時間,便是這麼溜了過去。眼看時間是不早了,安廣寒匆匆告別離去。不過他在離開的時候,還沒有忘記對張凡在囑託了一遍。
張凡點點頭答應,承諾一定會去拜訪師母的。
等安廣寒走後,王崇真悠悠端着茶杯,他喝了一口茶水後,目光悠悠打量了一下張凡,問道:“你小子這兩年來,好像偷懶了吧?你的武藝似乎沒有怎麼突破啊?你現在還是地皇級別嗎?”
張凡回答的很老實:“是的!這幾年了,我的武藝進展並不大。曾經有段時間我也很迷惑。是不是我已經卡在地皇的瓶口上了?不進不退,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讓我想想,也許是你的造詣還不夠深厚吧。畢竟以你現在的年紀突破了地皇,在我們華夏中,已經是不多見的。哎,這事情啊,你在怎麼着急也沒有用的。像我們這些武者,只能一步一步的慢慢積累,想要一步登天,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其實,我也不着急,能否突破新的級別,看緣分吧。”
“嗯!你說的也是!好了,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也不留你晚飯了,你若是沒別的事情,就回去吧。”
張凡面色微微一愣!師傅莫非這是在下“逐客令”了?也罷!況且他真的沒別的什麼事情。今天來此,無非就是臨時想起來的。
“行,那師傅,我就先回去了。”
離開了庭院,張凡剛是來到了馬道上,立刻接到了胡麗麗打來的電話。胡麗麗在電話中問他現在在哪裡?張凡大概說了一個位置。
誰知張凡剛是等了幾分鐘後,一輛白色車子緩緩朝着他奔馳而來。車窗退下,探出了一個腦袋,來人卻是胡麗麗了,“張凡,趕緊上車吧。”
咦!奇怪了,胡丫頭從什麼時候學會了開車啊?張凡帶着一臉疑惑走了過去,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此車子,問道:“呵呵!丫頭,真是看不出來啊,你到北京這邊來的變化還真是挺大的 ,我記得你以前可是不會開車的?你什麼時候拿到的駕照啊?”
“一年以前。趕緊扣上安全帶,這路段可是不能停車的。”
“行!”
誰知道張凡尚未把安全帶扣好,驀然是砰的一聲巨響,車子一陣劇烈的抖動起來。看樣子,好像從車的身後給人撞了。
兩人一下車,果然如此。一輛紅色的跑車,無端追尾,然後碰撞了他們的車子。後尾上,嚴重凹陷了下去。
張凡定眼一看,紅色跑車上的那人,他不禁是一股怒火中燒了。麻痹的!那車主竟然是李明少?又是這該死的紈絝大少。
看來,自從上次他們結下了黃粱後,李明少一直都在找着機會報復他們了。這一次的車子追尾,一看就是對方故意撞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