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飯局,下屬宴請上級的,普普通通,沒有任何多餘的點綴,簡單,吃得安心。飯桌上,對於自己的兩個屬下,來自他們的敬酒,張凡是每杯酒必喝。頻繁的敬酒下來,史玉真驚訝了,陳博也是驚訝了。他們可是想不到,眼前這個年輕輕輕的主任,他的一身酒量竟然是那麼好?好像是千杯不醉似的,簡直是可以用海量來丈量了。
把酒言歡,吃的高興,喝的盡興。
“張主任,以後在工作上,我們有不懂的地方,還希望您多多飽含。”史玉真一臉含情脈脈的對着張凡舉起了酒杯,且是一臉風情萬種。
含情脈脈?自個沒有看錯吧?莫非是自己酒水喝高的緣故?張凡晃了一下神色,目光隨意掃視在史玉真的臉上。沒錯,這一刻張凡是確定了,史玉真果真是一臉的含情脈脈看着她,尤其是她手上端着的酒水,已經快要伸到了他的嘴邊。
接下來,如果他不介意的話,也史玉真要給他親自喂下了。
張凡趕緊端起了酒杯,輕輕跟她碰了一下杯子,笑着說道:“真姐,你這話說的嚴重了,其實理應換我來說纔對。畢竟我也是剛剛到北京,有很多的事情,我還得跟你們請教呢。”
“呵呵!一切都好說。只要張主任願意,將來在工作中,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您大可來找我。”史玉真說完,她一臉好爽的幹了一杯酒。
酒水上三竿,飯桌上只有他們三個人。可他們都已經喝了三瓶茅臺,兩瓶劍南春,外加上一瓶二鍋頭。
看來,不管是史玉真,還是陳博,他們的酒量還真的是不錯。
史玉真喝下了一杯白酒後,她臉蛋上的那一抹緋紅,是更加紅潤了。就好像那秋天中熟透的蘋果一樣,楚楚誘人般,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感受着那個銷魂的滋味。
“張主任,您結婚了嗎?”史玉真好像是故意把胸膛挺了一下,似乎故意讓張凡瞧見她的d罩杯了。
剛好,張凡的目光是落在了她的胸膛上,胸前的渾圓飽滿,頓時讓張凡喉嚨一陣干涉起來。甚至,他胯下竟然是一陣灼熱中。
麻痹!他可不是畜生啊!怎麼會經受不住這樣的小兒科誘惑呢?而且,史玉真可不是那種讓男人看了一眼,她的五官,無非就是很普通,不能叫人馬上把她當成牀榻上意淫的對象。
可張凡偏偏在這時候他卻有了男人的生理上反應?難道是因爲喝酒的緣故?酒精可是有助性的作用啊。
對此問題,張凡也是不含糊,他笑着說道:“還沒有!不過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還是身體力壯的,若是身邊常年沒有女人在身邊,呵呵……那就……”
“真姐,我看我們都喝得差不多了。是不能繼續喝下去了。”在這問題的關鍵上,陳博似乎瞅出了史玉真的話題有些不大妥當,他趕緊撇開了話題。也許,他是生怕在繼續討論此問題,會引起更大的尷尬。
再者,張凡可是他們的上級領導,作爲一個下屬,尤其是一個女下屬,如此赤露露的對着上級領導說出這樣的曖昧話來,的確是不應該的。
早就聽聞史玉真是個風騷的女子,可陳博怎麼也想不到,她連自己的上級領導都敢勾引?這女人堪比潘金蓮還*啊。
“也好!我看今天我們就到此爲止吧!散了吧,都回去吧。”
張凡可不是糊塗蛋,對於史玉真的明目張膽暗示,他豈非不明白?他只能是佯裝糊塗了。重要的一點是,張凡他不會對自己的下屬有任何想法。兔子不吃窩邊草,便是這個理兒。
爲此,張凡只好是藉故上了洗手間,他在洗手間中默默抽着香菸,一根香菸抽完了,想必史玉真跟陳博他們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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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張凡才是從洗手間出來,悠悠離去。
一個人走在那快要冒煙的大道上,七八月的北京天氣,天上那掛着的太陽,就好像是一個火爐一樣,能夠把人給烤熟了去。
滴答……
從後面奔馳來一輛白色的跑車,緩緩在張凡身邊停下。從車上探出了一個腦袋,對着張凡說道:“張凡?這麼巧啊?你打算要去哪裡呢?這天上太陽夠曬的,趕緊進來吧!”
張凡想不到的是,來人是莫妮卡,開着一輛非常拉風的白色跑車。莫妮卡佩戴着一副太陽鏡,時髦的不得了。
張凡隨之笑笑,擡頭看了一眼那該死的太陽,他一個箭步竄了過去,一點都不客氣,打開車門就上車了。上車後,他目光左顧右盼了一下,問道:“你這跑車還不錯嘛!是什麼牌子的?”
“賓利!說吧,你打算去哪裡?你如果沒有地方可以去的話,不妨就跟我去一個地方吧。”莫妮卡把墨鏡摘下來,不覺她眉目一挑,探了鼻子在張凡身上嗅覺了一下,叫道:“你喝酒了?真是瘋子!這大熱天的,還喝什麼酒啊?真搞不懂你們男人。”
“喝了一點!同事請的,不能不喝啊。”張凡說道,臉色露出了少許的尷尬來。在對待女人方面的禮儀上,張凡歷來都是很紳士的。
“行吧!想你畢竟剛到北京來,同事,或者下屬宴請你,也是應該的。居然你沒有地方可去,那就跟我去馬場吧。”
張凡神色一愣,“馬場?那又是什麼地方?”
“呵呵!消遣的地方。坐好了!”
篤篤…..
原來女人開起車來,竟然也是挺瘋狂的。尤其開着這麼拉風的跑車,還由一個女人來駕駛,真是不多見。
張凡第一次體會到飆車的感受,那是在美國的時候。楊智載着他,一路瘋狂飆車,現在想想起來,如今又是親身體會到,此種感覺真是酷斃了。
大概是半個小時左右,他們到了莫妮卡說的馬場。
這是一個很大的馬場,入眼而來的是一片青草青青,視覺上的享受,很美妙,說不出的舒暢感。
“這地方怎麼樣?是否覺得很意外?”莫妮卡看着張凡問道。
馬場上有柵欄,那柵欄比人還高。場地中有馬,白的,黑的,還有紅褐色的。馬背上有人,他們在相互嬉鬧着。
張凡看得出來,在此馬場上消遣的人,似乎都是社會上的一些名流人士。因爲從他們的談吐上,他們的言行舉止,可以看出個一二。
“我以爲這裡是賭馬場地呢。原來不是啊!”
賭馬的場地,張凡以前在香港見過。偌大的場地上,一聲吆喝下,十餘馬在騎馬者的操縱下,風一般的狂跑起來,人聲鼎沸的,那一幕真的是太瘋狂了。
“華夏不興賭馬術,西方國家,或者香港他們在喜歡耍。我們這邊就喜歡遛馬,放鬆一下身心。也許我們華夏人對於一些比較激烈,或者血腥的運動,他們一般都不大喜歡吧。不然,在古代中,也不會興起什麼五胡亂華的事蹟了。”
莫妮卡一邊說着,一邊對着張凡比劃說道,“喏,你看見了嗎?馬槽那一邊,那匹白色的母馬,它就是我的座椅,我給它取名叫瑪麗,嘻嘻!怎樣?跟我去遛馬吧。”
“也好。”
莫妮卡的熱情邀請,張凡也不好拒絕。隨後莫妮卡叫來了一個馬場上的工作人員,給張凡張羅了一匹黑色的公馬。
這匹公馬長得很健碩,雄赳赳的,叫人望而生畏。那時候,張凡一直在猶豫着,他到底要不要去遛馬啊?畢竟他長這麼大,可是沒有騎過馬啊。
看看這圈子中的人,都是一些上流的社會人士。看着他們五花八門的遛馬技術,可把張凡看着心癢癢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