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對不起,其實那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個服務員聽了女子的話,要求賠償十萬塊錢,她嚇得幾乎又要跌倒在地上了。
“尼瑪的!你個賤人,你還好意思說對不起!要不是因爲你,我會弄成這模樣?哼!看你這窮酸樣的,去站街賣吧,我想都沒人要。”
女子的尖酸刻薄,頓時引起了周邊人的不滿。
這時候,張凡也是撥開了人羣,見到那服務員的時候,他面色一片驚訝。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兼職的服務員,居然是花子。
那個曾經來跟他求助的女子?不覺中,張凡在心中暗歎一道:尼瑪啊!這世界未免小得太可憐了吧?如此狗血不能在狗血的事情,當事人竟然是她?
“咦!是你啊?花子?這……好端端的,你一直不是在珠寶店上班嗎?怎麼跑來這兒了?難道你真的很缺錢嗎?”張凡一臉驚訝問道。
“張哥,你認識她啊?”陳家偉亦是有些好奇。
他是帝都酒店的老闆,手下的員工上百上千,對於眼前這個今天闖禍事的女服務員,他看着眼生,想想是大堂經理剛招進來不久的了。
張凡點頭,淡然一笑道:“嗯!認識,她叫花子,是我門店下的櫃檯員工吧!可我也想不到,她怎麼會在你的酒店這裡上班呢?”
“張局……我。”花子亦是很震驚。她怎麼也想不到,在這裡會遇到張凡。她底下了腦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哦!原來你們都是認識的啊?這可是好說了。這個賤人是你的員工,也是他的員工,你們可得……”
“麻痹!你個臭娘們,你在把賤人兩字說一遍?看我不抽你?”張凡面色一寒,冷冷目光射在了女子臉上,“就你那穿的衣服,真的值十萬塊?你能要點臉面麼?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應該是從地攤上購買的吧?”
“放你孃的狗屁!你嘴巴真臭!你又是從哪裡跑出來的野狗?敢對我這樣……啊…..”
張凡手一揚起,眼看就要落下,卻被他身後的高飛一把把持了下來,“張哥,你這不能打,你若是打了她,那麼就是我們了理虧了,這後果可是很麻煩的。”
張凡狠狠甩開了高飛的手臂,一臉惡狠狠對着那女子說道:“麻痹!你個臭娘們,給我好好聽着。你若是要鬧事,應該先打聽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可不是任由你這個潑婦在撒野。還有,我本人姓張,叫張凡,在江都中,你如果沒有聽過我的事例,那麼算你走運。”
張凡說完,氣不過,他匆匆掏出了錢包,抽出了一張面值十塊的紙幣,一把丟到了女子的腳下,冷漠說道:“喏,這是十塊錢,我想夠你乾洗一次了。”
“你……混蛋!你們污染人,哼!你們都給老孃等着。”
女子忽然是一陣風跑了出去,一晃就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她是否被張凡的氣勢給鎮住了,還是她真的是心虛了,穿着地攤貨的衣服給揭露了,面子怪不住,所以纔是匆匆離去的。
“你沒事吧?”張凡看着花子半邊臉蛋都高高腫起來,心中無端有些心疼起來。
花子擡起了頭,對着張凡感激說道:“張局,剛纔的事情,真的是謝謝你了。”
張凡溫潤一笑,又是搖着頭:“不過就是一些小事情而已,你不用感謝我的。還有,這是在外面,你不用一直都叫我張局,我聽着彆扭。你叫我張哥就好。”
這時候,不管是陳家偉,還是高飛,又是或者是梅華生,他們都是通通識趣的滾回了雅閣去,繼續把酒言歡去了。
“對了,你怎麼會跑來這裡做兼職的?你真的很需要錢嗎?”張凡記得,他當初開給花子的工資,薪酬並不是很低啊。
在他們通行珠寶店中,他這個幕後老闆開給門店下員工的薪水,歷來都是隻高不低。像花子這樣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居然是幹兩份工作,如果不是在生活上,或者家庭中有親人變故,她怎麼會如此拼命賺錢?
花子又是底下了頭。當初,她刻意接近了張凡的目的並不良。尤其是這段時間以來,她多多少少打聽到了張凡的一些事情。張凡在江都中的創奇色彩,讓她震撼不小。於是,她開始有些後悔跟那人達成的協議了。
難道,她真的要違背自己的良心,要暗中協助那人,對他這個老闆進行迫害嗎?這樣一來,她跟一般的壞人又有什麼區別?
“花子!你沒事吧?”
張凡自問,他前後也才見過花子兩三次。可眼前這個女子,給他一種看不透的東西。明明這女孩子,看她單純的樣子,就好像在學校的大學生一樣。
“我沒事!我忙去了。”
花子低頭就走。盯着那遠去的背影,張凡抹了一下鼻子,暗自嘆息。
……
翌日,市委辦公樓。
張凡姍姍來遲,偌大的會議廳中,一場安靜。作爲市委書記,又是江都的第一把手安武生,他已經在座椅上發言了。
張凡的推門進來,讓會議廳產生了不小的騷動。作爲一名體制內的幹部,又是一個下屬,開個會議,居然遲到了?
如此以來,上級領導難免是會不高興的。不過上位中的安武生,對於張凡的進來,他竟然是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演講着他的稿子。
張凡悄悄摸索到了他的位置上,他屁股剛是沾到了椅子上。不覺中,一抹森嚴的目光朝着他撇來。
此人張凡亦是認識的,他便是江都的市長鄭國幫。這可是他的對頭啊!上次因爲他抽了潘小強一個耳光,此事事情在江都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在江都中,凡是體質中人都知道,鄭國幫就是潘小強的表哥。張凡不顧鄭國幫的面子,狠狠抽了他表弟一記耳光,那就是不給他這個市長的面子了。自家的表弟給外人打了,鄭國幫這做表哥的,他心中能高興麼?
不過鄭國幫他也不會愚蠢到要跟張凡當面發生衝突。畢竟鄭國幫他可不是蠢蛋。他知道張凡幕後的那些雄厚關係。如果他們兩人一旦撕破臉了,不管之他未來的工作上,或者是仕途上,多少會因爲此事受到一定的影響。
但,鄭國幫不追究此事,並不代表他會這麼樣輕易放過張凡。他在尋找機會,也是在在等待機會,一定要搬回這面子。
面對着那一抹不大友善的目光射來,張凡懶得去鳥那人,佯裝出一副很認真的聽着臺上面安武生的報告。
安武生說的什麼,其實張凡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內容大概,他只是聽說了什麼要建設城市發展之類的話題,然後張凡忽然發現,省組織部長謝友貴竟然也在會議中。
張凡才是發現,怪不得這會議廳這麼莊嚴呢!原來省組織部長也參與了其中。這話說來,真是汗顏了。他居然遲到了?
好不容易等到安武生髮表完了,接着又是幾個領導輪番上陣,讓張凡聽得是昏昏沉沉欲睡中。
在忽然中,張凡聽到了臺上人的講話,“在我們體質,有些幹部的確得應該好好抓一下紀律了。省得有些幹部人不清楚自己的職責所在。上個班總是喜歡拖拖拉拉,開個會議也能遲到。這還是其次,重點是,我們作爲黨員一名幹部,怎麼能以下犯上,目無尊長。我現在提議,是該時候好好整頓一下我們體質中的紀律了。”
這一番話是鄭國幫說的,他話說的慷慨激昂,鏗鏘有力。只是他的話在張凡耳中聽來,無比刺耳。張凡可不是糊塗蛋,鄭國幫的這話,分明就是在對他影射中啊。
麻痹的!不就是開個會議麼?也能把他繞進去了,然後來個指桑罵槐?這姜,果真還是老的辣。
此刻,張凡的心情忽然有些不爽了。鄭老兒在對他指桑罵槐,他該安靜做個縮頭烏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