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容我在想想吧。”弟弟的難處,張靜亦是知道。
“哎!乾杯。”
郭鵬猛然是舉起了一個空杯子,接着是砰的一聲,他整個人就歪倒在了桌子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
郭鵬的倒下,讓衆人皆是一愣。隨之,張凡站了起來,對着大家說道:“嗯!鵬哥醉了,我看今天晚上就到這吧!姐,鵬哥就麻煩了你。麗麗,陪我走走。文虎,你也別愣着了,還能站起來不?走吧。”
“哎!你們……”
看着一衆人走的走,散的散,只是留下了張靜跟醉得一塌糊塗的郭鵬。張靜嘆息了一口氣,他們分明就是故意要灌醉郭鵬的吧?然後又是藉故離去?讓她留下來照顧郭鵬。這樣的小伎倆,張靜豈非不明白?
“這偌大的一個人,讓我怎麼送他回去嘛?”張靜可是犯愁了。
丟下他,然後自己回去嗎?這樣的不道德的事情,張靜可是幹不出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張靜閉合的心,是有了一絲鬆動的跡象。
何況,這段時間以來,郭鵬一旦沒事,他就會去花店轉悠,做她下手,賣賣花,修剪花圃之類的活兒。
一個響噹噹的珠寶大亨身份的人,居然肯屈尊身份,做着一些粗活,不顧他的身份,也不害怕外人的笑話。
郭鵬,他義無反顧做到了。
面對着這麼一個癡情,又是執着的男人。張靜心中,說是不感動,亦是不可能。可她還是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
也許,她內心中受過的傷害,尚未痊癒。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見蛇。至於她內心中的那一塊堅冰,如何才能後融化,那得看郭鵬的毅力了。
……
張凡聽着那嘩啦啦的水聲,他一顆心癢的可不是不行,他衝着洗手間喊道:“麗丫頭,你把門打開,我們一起來個鴛鴦浴吧。”
這話,張凡已經是連續說上了三遍,可每一次,正在裡面沖澡的胡麗麗,她總是毫不留情拒絕了張凡的齷蹉想法。
哐噹的一聲!浴室大門打開了,胡麗麗包裹着一毛毯出來,杏眼一瞪,說道:“我纔不要跟你洗什麼鴛鴦浴呢!哼!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心中在想什麼事情嗎?我就偏偏不如你的願。”
“好吧!那讓我抱抱可好?”
看着眼前那玲瓏飽滿的身姿,頓時讓張凡渾身燥熱起來。
“不行!你身上都是汗水,臭死,你趕緊洗澡去吧。不然,哼!今天晚上你就睡地板吧。”
“好吧!”
看着胡麗麗如同一直展開尾巴的孔雀,從眼前飄過,張凡一下子就把衣服剝光了,衝進了浴室。
良辰美景一刻值千金啊,怎可浪費在這瑣屑的時間上?
十餘分鐘後。
臥房,一張大牀上。
“丫頭!你真美。”
“哼!你們男人啊,就喜歡對我們女人甜言蜜語!哎!偏偏我們女人就喜歡聽。”
“那……丫頭,我們該那個了。”
“那個啊?”
“就那個嘛。”
“嗯……”
少卿,牀榻上發出了一陣陣搖晃起伏不定的節奏……
正當兩人沉浸在那美妙的感官衝撞刺激時,電話鈴聲是不適宜想了起來。
“這都半夜了,到底……是誰來的該死電話啊?”張凡半是喘息道。
“你接聽吧!都響了兩遍了,萬一是急事呢?”胡麗麗亦是覺得這個電話打的不是時候。
“喂,哪位?”
戰火只能停歇了,張凡翻身坐了起來。
“是我,張凡,你還記得我麼?”話筒中,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女人?三根半夜給他電話?安靜的房間中,除去了他們的*聲之外,只有這個女人的聲音在話筒中迴盪着。
張凡面色一愣,立刻說道:“是你?麗達?說吧!都這麼晚了,你給我電話又是什麼事情?你上次放了我的鴿子!你又該怎麼解釋?”
麗達?那個該死的賤人!王坤的情婦。王坤死了,U盤的事情,到了現在張凡都沒有拿到。而麗達說,此U盤在她手中,可是,上次就是這賤人放了他鴿子,給人像是耍猴子般,讓張凡氣悶了一段時間。
“對於上次的事情,我只能跟你說一聲抱歉了!因爲我給人盯住,所以,我不得不取消了跟你的合作。如果你還想要這U盤,那麼我們還可以繼續進行第二次合作。還是一千萬,一分都不能少。”
“我現在憑什麼相信你?讓我想啊,這U盤根本就不在你手中。你知道我需要這東西,所以你故意三番兩次的對我釣魚。”
“不!張凡,你錯了,U盤真的在我手上。我沒有必要欺騙你!再者,我只是一個弱女子,前提我得活下去,然後才能跟你進行交易。上次的事情,我已經解釋了,我給人盯住了。而這一次,你如果真的想要這U盤,你可以到美國來,我當面把這東西給你。當然,錢也不能少了。”
“你讓我到美國去?”
“嗯!我現在不是很安全!張凡,你可得想清楚了,如果我人死了,那麼你需要的這東西,會隨着我的死亡石沉大海。呵呵!到時候,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你好好考慮吧,我掛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胡麗麗重新包裹上了毛巾,路出了她的香肩來,鎖骨無比性感,可惜這時候,張凡已經是沒有了那個衝動。
“嗯!是一些舊事,天色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一個電話打來,擾亂了他們的歡愉,真是可惡!
真的要趕去美國嗎?爲了那個U盤?張凡是有了一些猶豫。萬一那個賤人又放了他鴿子呢?他又該怎麼辦?
索性,當做是一次旅遊,順便去看看未婚妻農小青也好。
擁着懷中的胡麗麗睡去時候,張凡心中已有了定論。
翌日。
張凡剛是到了招商辦,他就聽說了一件事情。地質局長王光年落馬了。因爲個人生活跟經濟問題。
王光年?對於此人,張凡還是有些印象的。想起他們第一次打交道,是在303醫院中,王光年率領着一幫家屬來鬧事,半途中給張凡阻撓了下來。
他們是不打不相識。接着第二次,他們又發生了摩擦,是因爲他外甥的事情。昌都酒店趕人事件,張凡又跟這地質局長打了交道。
於是,這麼一來而去的,他們就認識了。可是想不到的是,王光年最後還是栽倒了。生活作風問題,還有經濟問題。王光年是地質局長,是正處,他是有資格被雙規了。
張凡又繼續打聽了一下,下來拿人的是安武生。安武生是中紀委三室主任,他一直在京城跟江都經常往返,他爲首選,是合情合理。
張凡正想着,中午是否要去見安武生一面。誰知,安武生的電話居然打了進來。兩人約好在農家風味館見面。
一個上午的事件,張凡只是處理了一件事情。
文件是常柏青呈來的,而此文件卻是出自副主任何非凡之手。何非凡建議說,要從他們招商辦戶頭上支出一些錢來,用來修建招商辦大門的那一條道路。
張凡覺得,那一條道路的確是該修建一下了。兩邊路道一到了下雨天,半泥水,半泥濘,不管是過往的車輛,還是過往的路人,非常難走。
而且兩邊的路燈,磨損的亦是十分嚴重。偌大的一條街道,一旦到了晚上,就亮着這麼一兩盞燈,昏黃的像是個鬼道。到了天黑,凡是經過此路段的居民,他們寧可拐上其他的路道,走遠一些,也不敢從此路段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