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我有辦法幫助你把那些輸掉的錢要回來,你能保證,不要在去賭博了麼?”張凡眯着眼睛問道。
“兄弟!你果真有辦法麼?如果你真的能夠要回那些錢,那麼我以後就……”
陸志遠舉目一看,他往前走去,拿起了地上的石頭,然後,他在張凡的眼前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狠狠的石頭砸在了自己的無名指頭上。
啊……
“今天,我以斷指發誓,如果今後我在踏入賭坊一步,我陸志遠就不得好死。”
陸志遠的舉動,瞬間就讓張凡傻了眼睛。他剛纔的話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況且,他只是路過而已,跟他並不熟悉。
這人,在他隨意一句話後,居然來個斷指明誓。好吧!張凡不能說是被他的行爲感動了,而是他心中覺得,這人果然是條漢子。
莫非北京的爺們都是這麼血性的麼?
看着陸志遠的斷指血淋漓一片,張凡唯有是無奈嘆息了一口氣,“好吧!你把那手指頭包紮一下,跟我來吧。居然你有此決心,那麼我就遂了你的心意。幫你一把吧。走,我們進去。
”
“哎……”
陸志遠心中還是有些擔憂的,不過看着張凡一腳就邁進了大門,他也只有快步跟了上去。
“你跟我說說,這賭莊中有什麼規則?有幾種玩法?”張凡對着陸志遠問道。
這堵莊大門外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樣子,可一旦進到裡面去,如同走進了一個迷宮一樣,地方大得很。
人頭晃動,無比嘈雜。
三層樓閣,數百上間賭坊並列而開。此地是京都,這老闆如果沒有一定身份,或者幕後沒有一號大人物撐腰的話,想要在天子腳下開了這麼一家大賭坊,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一旦說道賭坊,陸志遠一雙小眼睛馬上就眯了起來,“這賭坊中的玩法,可是五花八門的,不過他們最常用的就是大小通吃,猜骰子,還有是天花,五順……”
“停!就那骰子。”
張凡一眼就發現在他們左側邊,那一桌子上的賭民玩的正是骰子。
他大步走了過去,陸志遠緊跟其後。
“你真的要耍這些東西?”陸志遠一臉不確定問道。
原本他以爲,張凡不過是近來塗個熱鬧而已。
“我褲子都脫了,你讓我說什麼呢?你就等着看好戲吧”張凡大手一伸說道。
換好了錢餅,張凡隨意找了一個堵桌,眯着眼睛看了起來。
待到那莊家離手後,一啪的一聲,將手中錢餅重重砸到了桌子上,“買小。”
張凡一眼就發現了罩在盅子裡面的骰子是一一四點數,他嘴角一揚,露出了一抹冷笑。
“老弟,你確定了買小?”陸志遠有些驚訝張凡的大手筆。
“嗯!那是當然。”張凡頭也不擡,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個莊家漢子。
這漢子袒露着胸膛,胸膛上的一撮毛髮,凸現出了他男人的雄性彪壯。
在張凡眼皮底下出老千,這簡直就是拿着雞蛋往石頭撞去,不死也是一身傷痕累累了。
陸志遠一臉驚訝中。
莊家趁着張凡跟陸志遠說話的空間,他手一伸下了桌子底下的安格,來個神不知鬼不覺的觸動了機關,立馬改變了盅子裡面的骰子點數,從之前的一一四,一下子就變化成了六六五。手段有些高超,起碼在外人眼中看來,的確是如此。
但是,他今天遇見的是張凡,他生雙瞳,這世界萬物都在他透視當中,在他眼皮底下玩這小小的手段,真是貽笑大方了。況且外人亦是不知道,在他們這賭坊中,還有着張凡這賭王的妖孽。
居然對面的莊家能夠觸動機關改變了骰子的點數,張凡也是可以的。
他身手在桌子上輕輕釦動了三下,圍堵在桌子上的賭民們,他們絕對不知道,張凡就是這麼輕輕的一扣下,那盅子裡面的點數,又是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當然也是包括那個袒胸的莊家。
“買定離手!開。”莊家對着張凡展露出了一個笑容,在他那一抹笑容中,包含着一抹嘲諷。
“哇!老弟,你真是神了。一出手就來了個開門紅?”陸志遠一臉興奮大叫起來。
這怎麼可能?莊家一臉神色鐵青。
就在剛纔,他明明已經改變了盅子裡面的點數,爲何這點數還是原來的樣子?出千以來,他從來就沒有失手過,今天卻是第一次。
“可能我今天走了運氣吧!”張凡笑笑,神色一片波瀾不驚。
這賭博真的是個好東西!不勞而獲,來錢容易,不費腦筋,怪不得這賭博興業會那麼興旺。
“老弟,這盤買大還是小?”桌子上的一堆錢餅,陸志遠一臉開花洋溢。
“買大吧!”盅子裡面的點數,是三個六六,這可是大小通吃啊!張凡也不用擔心,他對面的莊家會在使出什麼樣的手段來。
因爲那點數,已經被他用玄氣給控制了下來。即使莊家想要出老千來改變裡面的盅子點數,根本是不可能的。
此刻的撞見,他滿臉汗水滾滾冒了出來。無論她如何觸動桌子暗格底下的機關,盅子裡面的點數,還是穩穩不動。
爲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是機關失效了?記得他又是一頭的大汗淋漓。
短短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對面的兩人,已經從他手中贏了整整五一萬塊。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莊家!開盤啊!還愣着做甚?”
桌子上的賭民,可是不樂意了,久久不見莊家開盤,他們頓時嚷嚷起來。
不能開啊!一旦開的話,老子這小命即使搭上去,也不夠賠本啊!莊家可是一臉悲慼!可在暴怒的賭民叫囂之下,他也只能硬着頭皮有氣無力叫喊了一句“買定離手,開!”
哇!
所有的賭民,他們均是大叫起來。因爲在剛纔的幾盤中,他們目睹了張凡每盤必勝,於是這一盤中,他們一致跟着他下注。
也就是說,這次他們沾了張凡的光芒,賺了點小錢。
“老弟,你真是神了!哈哈……這下我們可是賺大了。”
桌子上堆積着一座銀山,是人都必須要眼紅的。
張凡可以說是,他只要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將此莊家的所有錢餅全部收入了自己的口袋中。
這號骰子莊家,隨之宣告破產。
張凡前前後後在此賭坊上贏了將近是五萬塊錢左右,兌換現錢,他通通塞給了陸志遠,對着他說道:“好歹我們是萍水相逢一場。我想這些錢足夠你女兒一兩年的學費了吧?你這個做爸爸的如果真的是爭氣的話,那麼就不要讓家中的人失望了。你以後好自爲之吧。”
“大兄弟!我謝謝你!”陸志遠一雙眼睛通紅。
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什麼狗屎運,無端的遇到了這個青年才俊。瞬間後讓他從地獄解救了出來。如果不是有所顧慮,陸志遠還真的會對着張凡跪拜下去,好好的感謝他一番。
“你放心!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踏進這賭坊半步了。”陸志遠說得一臉堅定。他的斷指頭之痛,也許,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在他最落魄,人生感到最絕望的時候,是一個叫張凡的青年人,攙扶了他一把。
往後的日子,張凡偶爾會去黨校溜達一圈,然後馬上翹課。至於文秀朱的病情,因爲她腦顱內的淤血得以消除,加上張凡給他開的調理方子,很快,她雙腿麻痹,不能下牀走動,在丈夫的攙扶下,她終是可以做些簡單的不行運動了。
文秀朱的情況回覆良好,張凡亦是高興。
不過這還不是張凡最高興的地方,祁山一派的大長老跟二長老,如今已經是成了張凡的忠實跟班。因爲是血咒的關係,讓他們兩人不得不對張凡恭敬,又是敬畏。他們的小命,如今完全是由張凡說了算。
血咒一但簽訂了,跟他這主人的血液融合,那麼他們就是一輩子的奴僕。即使他們心中不甘心,不服氣,又能如何?張凡要他們往東,他們不敢往西。身邊中潛伏着兩個半聖級別的高手,張凡在睡着的時候,他都會偷笑。
日子就是這麼雲淡風輕過了去,在京一個月的黨校學習,已是進入了收尾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