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今天晚上,我們真的是純粹喝酒而已。好了,不說他們的事了!你小子上北京來學習?我怎麼看都不像,看你這性子,讓你一天好好的坐在黨校中聽課?我怎麼突然感覺事情一點都不靠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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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識一段時間以來,安武生對張凡性子的瞭解,可以說是八九不離十。讓他這猴子精的人,安分守己,且又是老老實實的聽完黨課?根本是不可能。
以前,安武生也在黨校呆過,那個年代的他們,無比老實。老師該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唉!哪裡像現在的年輕幹部,簡直是恨不得要把黨校給掀翻了去。
“嘿嘿!那個啥……該怎麼說呢?來!喝酒!不說那些煩心事。”
……
翌日。
張凡原本可是調好了鬧鈴,鬧鐘是準時響了,可他卻是沒能準時醒來。猛然纔是想起,今天可是他到黨校報道的第一天呢。
糟糕了,可是不能遲到了啊!
等張凡一路匆忙趕到了那坐落在市區中心的黨校時候,張凡看了一下表,他還是遲到了十餘分鐘。
於是,張凡往裡面探頭又探腦,發現講臺上站着一個一頭白髮蒼蒼的老頭子。老頭子佩戴着眼鏡,面相看起來很和藹。
能夠在京城這黨校任職講師,看老頭子的身份,亦是不簡單。看看他的派頭,無論是他的舉止,或是他的言行,給人的感覺就是,深不可測,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這位學員,你遲到了!纔是上黨校第一天?你居然遲到了?喏!趕緊到後面去站着。不要影響我對其他學員們的授課。”
眼鏡老頭很快就發現了杵在窗戶的張凡,他用手扶了一下鏡框,瞬間就板起了臉孔。頓時,張凡感覺到了那老者眼眶中的一抹森嚴。
畢竟是遲到了,張凡覺得理虧,他在幾十雙學員眼睛的注視下,張凡晃着腦袋,老老實實到後邊站着。
此種感覺真的是無比熟悉!那一刻,張凡覺得,他彷彿一下子就回到了學生時代。
幸好這是黨校,老者只是象徵性讓張凡“罰站”了五六分鐘而已。不然,張凡時不時得接受那些學門們,他們偶爾會朝着他落去一抹同情的目光。甚至有的是憐憫目光,這樣的感覺,真的是不好受。
得到了赦免的張凡,他樂呵呵的尋了個位置落坐了下去。
接下來,張凡意外發現,此老者德學識真的是很淵博。說的是上黨課,可老者並非給他們上那些三大思想,五大常綱的枯燥東西。
總之,老者的精彩授課,紛紛博得了全體學員們的熱烈掌聲。
中午散課。
張凡意外給老者叫住了,“哎,那個誰?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滿堂學員都走光了,只是剩下張凡跟老者。老學者目光灼灼,他慢悠悠摘下了眼鏡,放到了眼鏡盒子中,又是小心翼翼蓋了起來。
“回稟老師的話,我叫張凡。”汗!居然給意外留下?讓張凡倍感意外。
如果尋常中換了另外一個老師,也許說不定,張凡他早就翹課了。哪裡像他現在一樣,在這老者跟前,屁都不敢放一個。
張凡能夠感覺到,從老者身上散發出來某中濃厚氣息,迫使他大氣都不敢喘。爲此,張凡心中覺得很奇怪。
按理說來,老者並非是個學武之人,可他身上怎麼會散發出如此濃烈的氣息來?不是玄氣,也不是內氣,好像是浩然正氣。
舉頭三尺有神明!朗朗浩然正氣,連鬼神都得敬畏。
“什麼?你叫張凡?”老者眼睛一瞪,顯然是有些吃驚。
張凡目光匆匆掃視了老者一眼,一臉疑惑不解,“莫非老師認識我?”
“呵!我今天才是認識你!不過,我聽過你的名字!因爲我兒子偶爾會在我面前提起你的事情來。我想不到,你原來這麼年輕啊?哎!這就對了!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哇。”
老者的一番話,張凡聽得雲裡雲霧,他繼續問道:“老師,你的兒子是?”
“嘿嘿!日後你定然知曉!好了,你回去吧!可要記得,下次上課不要在遲到了。你們年輕人,好玩,我都知道!但是,你們要懂得事情分輕重,不要玩物喪志就好。”
“多謝老師的教導!那……我回去了。”
“嗯!你去吧。”
張凡趕緊逃之夭夭。擦咧!老頭子好像一眼就能夠完全洞悉了他心中的所想事情。跟這樣的人面對面交談,那真是太可怕了。
砰!
張凡剛是回到了寢室樓下,一道白色的影子竄了出來,落在他跟前。張凡心中一驚,不由得定眼一看,眼前這貨可不是他們久別了一段時間的大白猿白風嗎?
白風見到張凡,它咧嘴吧,嚯嚯的像是在跟他打招呼,又好像是在大笑着。那一雙巨大有力的手臂,砰砰拍打着胸膛,一副樂不可支的模樣。
“大塊頭!好久不見了!啊!你長得比起之前好像是更加強壯了呢。你老實說,你最近是不是又偷吃了不少東西?”
張凡身手去撫摸了一下白風的肚皮下毛髮,撫摸起來的手感,軟軟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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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瞬間,張凡隨之感覺到後腦上一陣強悍的陰風襲來。頓時叫他驚出了一身冷汗。張凡來不及多想,憑着感覺身子一側開,然後就地一個翻滾,避開了後面那一陣陰風的襲擊。
身體一落定,張凡定眼一看,纔是鬆了一口氣。剛纔那偷襲出手他的人,除去了那個瘋瘋癲癲的徐老頭,還能有何人?
“呀!你小子這纔多長時間不見啊,你的武功居然又增進了不少?你好牛逼啊!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徐老頭的人依然沒有多大的改變,背心,大花褲,拖鞋,整個就一老流氓的打扮。
“有變化嗎?我還是原來的我啊!我說徐老頭,你不要動不動就出手襲擊人嘛,您老可是半聖,若是我給您一巴掌拍下來,那還有活命麼?”
想起剛纔老頭子偷襲的那個掌風,若非不是張凡躲避及時,真的是給這個半聖武者一巴掌拍上了他的後腦勺,至少也得半身不遂。
“嘿嘿!如果你真的給我拍着了,你最後無法躲開的話,那也是你活該了。作爲一個武者,不管是你在吃飯,走路,睡覺中,都必須保持着警惕。這纔不會褻瀆武者二字。”
徐老頭話說的頭頭是道,瞬間讓張凡抓狂不已,“那你就跟我說說,難道你在走路,睡覺,吃飯的時候,一直都在警惕?一直都在練功嗎?”
“那是當然。”徐老頭回答的一臉乾脆,“嘿嘿!傻小子,這你就不懂了吧?練功的要理其實很簡單的。我簡單的打個比方說,你在走路的時候,可以鍛鍊你的對周邊環境,還有一些突發事件的發生,看你個人的應變能力,實則就是在考驗你對周邊人,事的敏銳程度。這對於我們武者而言,可以說是在練功。”
“練功練功,其實不一定要每天固定抽出一部分時間來練習各套武學。你如果注意觀察,那麼你就會發現,你無時無刻都在練功中。飛鳥落在樹上的聲音,你可以練習你的聽力,飛鳥竄來蹦去的時刻,你可以練習你的判斷敏捷度,它是向左,或者還是右邊。此舉反三,理由就是這麼簡單。”
“唉!你這話說得太深奧了,我還是有些不懂。”張凡一臉茫然。
也許,像徐老頭武藝達到了半聖武者的人,他所領悟的境界,可不是目前張凡這個地皇級別的人能夠滲透其中的奧妙。
“嗯!你不懂也沒有什麼大的關係,相信你日後會慢慢懂的。小子,你怎麼突然間就上北京來了?一聲招呼也不跟我們打?幸好大塊頭的鼻子敏捷,讓它嗅覺到了你的氣息,不然,我們還真的得錯過見面的機會了。”
張凡撓着腦袋,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也是剛到,還沒有來得及跟你們打招呼呢。原來你跟白風都不住這裡啊?我說,怪不得呢,都不見你們。對了,那個……冷若冰她還好吧?”
“你說那鬼面丫頭啊?我告訴你,你可是問錯人了。在組織中,哎,我以爲我老頭子的性格算是獨一無二的,可那鬼面丫頭,她性子更是讓人猜測不透。她回來呆上幾天後,又神秘失蹤了,我曾經問過白風,可這牲口好像也不知道丫頭去了哪裡。”
啪啪!
白風似乎聽到了徐老頭稱呼它爲“牲口”,明顯是不高興了,一邊在抗議着。不斷的拍着它的胸膛,又是咧嘴,又是扯牙齒,看樣子,似乎下一刻它要把老頭子給撕爛去。
徐老頭趕緊是嘿嘿一笑道:“哎,白風啊,我剛纔可不是在說你呢!你抗議個啥事喲?喏!給你個香蕉獎勵。”
徐老頭說完,宛若是變戲法一樣的手中多出了幾根香蕉,丟給了白風,這纔算是平息了這牲口的不滿。
白風得了香蕉,高興的屁顛蹦躂起來。咧嘴嚯嚯一笑,忙着消滅香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