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粗魯?雪晴,喏!你都看見了嗎?看看你都交的是些什麼朋友啊?一點素養都沒有。”黃光儀一臉氣憤說道。
此刻,他滿眼對張凡是鄙視不斷。
張凡嚯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揚手,眼看一巴掌就要掌摑了上去。幸好是梅雪晴見情況不對勁,她一把扯住了張凡的手臂,“張凡,不要!你聽我說,不要跟他一般見識!這只是他的一廂情願而已。”
“好!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姑且不跟他計較。”張凡的怒氣頓時消了一半,他目光一瞪,落在了黃光儀的身上,“滾!趁我沒有改變注意之前,馬上消失在我眼前。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威脅麼?想他黃光儀如今貴爲濱海的副市長,他又是怎麼會把張凡的話放在心上?他剛想要說話,卻給梅雪晴搶先了一步,冷冷對着他說道:“黃副市長!還請你速速離開!他是我朋友!你剛纔說的話讓我很生氣。想你也是個有身份,有臉面的人,還請你自重!不要作踐自己的尊嚴。”
“我……好吧!居然雪晴讓我離開!我離開就是了。雪晴,請你一定要給我一個機會。我走了,我們電話聯繫。”
黃光儀最後離去,他不忘對張凡揚起了一抹挑釁的微笑。今天的張凡,可以說是他脾氣夠好,如若不然,黃光儀必定給他一腳踹飛出去。
只是經過這麼一遭,讓張凡此刻的心情有些氣悶,他對着梅雪晴問道:“你剛纔叫他什麼?黃副市長?這麼說來,我看你們的身份倒是蠻登對的啊!彼此都是副市長,如果你們真的成了,可以傳爲一段假話了,高官夫妻,夫唱婦和,真不知道羨慕了多少旁人。”
張凡在這話的時候,他滿口氣酸溜溜的樣子。似乎,他在吃醋。
梅雪晴挑目光瞅看了張凡,見他神色不是很好,顯然是爲剛纔的事情生氣呢。本來對於此事的發生,梅雪晴並不想過多的要解釋什麼。越是解釋,越是抹黑。
再者,她跟黃光儀兩人本來就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只是那男人,一直在對着她死纏爛打罷了。
“張凡,你生氣了?”梅雪晴問道。她心中驀然是升起了一股小小的愉悅。張凡生氣了,表明人家可是很在乎她呢。
“沒有!我生哪門子的氣呢!難道你不應該解釋一下,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麼?爲何那個男人對我有那麼大的怨氣?女人啊,果然是不不能過於漂亮。紅顏禍水,現在,我終於是領悟這一句話的真正含義了。”
“且!還說你沒有生氣呢!你看看你,滿臉的不快。其實我跟你說,我跟他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他叫黃光儀,跟我一樣,同是濱海的副市長。只不過他已經進入了常委會。至於我跟他嘛,也是僅限同個市委大院的同事,僅此而已。”
“真的沒有其他的了?”張凡狐疑又是問道。
“你……居然不相信我的話?你太可惡了!哼!不相信拉倒。”
梅雪晴嘟嚷起了一張小嘴巴,像是個對媽媽討要*的小屁孩子。
“呃…….我剛纔的話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啦!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別生氣了!”
張凡順勢一手握住了梅雪晴的小手,很用力在握着。梅雪晴面色一羞紅,趕緊要掙脫開了,可張凡的力氣是更大了,“雪晴,不要抗拒!就讓我這樣安靜的握着你的手。都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你還沒有感覺到我對你的真心嗎?”
“你……不說了,我肚子餓了!吃飯。”
“好!我們吃飯。”
張凡揚起了一抹笑容,顫抖的像是那暴曬在太陽底下的狗尾巴草,一蕩一蕩。
……
北京。
陸達對於張凡的突然造訪,沒有給他一聲招呼,卻是讓他感到了一絲意外。陸達一聽張凡在北京的北站口,可是愣了一下,最後他開車專程去迎接了張凡。
見到了張凡,陸達大笑道,隨之他一拳頭落在了張凡的肩膀上,“你小子怎麼來了北京?也不提前跟我打上一聲招呼啊?你這是突然襲擊啊。好樣的!一段時間不見,你的身體可是越發的硬朗了。”
“陸頭,你下手輕點,我這可是細皮嫩肉的!可是經不起你的折騰。”張凡縮了縮肩膀。
陸達又是笑罵道:“滾粗!你還細皮嫩肉的?那我可就是吹彈極破了!說吧,你怎麼會不聲不響就跑來北京了?”
張凡抹了一下鼻子,舉目看了一下週邊站口的洶涌人羣,一臉感慨說道:“北京,果真是華夏之都。看看這形同螞蟻大軍一樣的人羣,嘖嘖!一看不知道,在看嚇一跳哪。”
末了,張凡話語一轉,又是繼續說道:“我來北京,是響應了上頭的號召,來此學習呢。陸頭,我目前可是沒有落腳的地方!不知道你那……”
“不就是個落腳的地方嗎?好說!走,上車,我在跟你細說。”
初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張凡對於周邊的環境,似乎並沒有太大的陌生感。雖然,他還是第一次到北京,但,他內心中卻是感受到,眼前所接觸到的一切,均是那麼的熟悉。
上車後。
陸達啓動了車子,對着張凡問道:“對了,上次祁山一派的人沒有爲難你吧?據說他們的門主風笑天,他如今的修爲即將要突破了半聖,你小子上次果真遇到了他麼?你居然還能安然逃脫?難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
陸達知道祁山一派跟張凡之間的恩怨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他只是好奇,張凡目前只是地皇武者,想必風笑天的修爲應該會在他之上。居然如此,張凡會一點事情都沒有?
“你說上次那事情啊?很簡單!我跟他們交手了,然後我在趁着那老頭子不注意,我逃了。你說得對,那死老頭子的修爲在我之上。如果真要硬對硬跟他幹上一場的話,我不說我能夠輕易的打敗他,但,他如果想好制服我,亦是不可能。我只能說,也許我們會兩敗俱傷。”
“嘿嘿!那就好!你可是我們組織中我最看好的苗子,萬一你出了什麼閃失,那就可惜了。”
“徐老頭跟白風,他們都還好吧?”張凡忽然記掛起了這兩老朋友。
陸達點頭,“嗯!託你的洪福!他們好的不得了!每天都是吃了睡,醒了又吃!反正他們都是瘋瘋癲癲的玩鬧。哎,有的時候,我還真是挺羨慕徐老頭跟白風。一人一牲口,整天都粘在一起。他們的友誼,我們外人是無法看透的。”
徐老頭子的性子,張凡是知道的。他整個人就是老頑童,一刻不消停。白風亦是一樣,一人一牲口一湊對,剛好是絕配了。
話說間,張凡意外發現他們抵擋了一處高樓。此高樓遠遠看去,感覺有些森嚴。周邊中,有着很多的鐵絲網,又好像是一監獄。
難道,此地方就是他們國安局的基地?張凡頓時一臉疑惑起來,“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基地。下車吧!”
一入大門,張凡又是發現,連大門都是啓動了電子遙控方式。都是一些高科技的技能啊!
“看見了嗎?前面那一棟紅色磚瓦的樓,就是寢室樓。房間中所有一切都齊全!你也無需擔心外出購買那些雜七雜八的生活用品。”
陸達正跟張凡說着話,迎面走來了一個身材高大的光頭男子。此人見了張凡,他目光則是好奇的打量了張凡,隨之他視線撇在了陸達問道:“陸教,莫非這人便是你們經常說起的那小子?據說他現在已經是地皇武者了?哎!我看小子無非很普通的樣子嘛。嘖嘖,怪不會是你們誇大了其詞吧?”
陸達笑笑,只是他臉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看,“我來介紹一下,他叫張凡。這位是二組的隊長,他叫鬼羽箭。”
“幸會!”張凡打了一聲招呼,一臉淡漠。
“我也很幸會!如果日後若有時間,不妨我們切磋一下如何?”鬼羽箭一雙眼睛淡淡掃數了張凡,立馬是揚起了一抹笑意。
只是他那一抹笑意,似乎飽含着一抹冷笑。在張凡看來,非常欠抽。
“呵呵!日後有時間在說。我們先走了。”
陸達不想把彼此的關係鬧得太僵硬,對着張凡打了一個眼色。
走了幾步路,張凡一臉不解問道:“陸頭,我看得出來,你似乎很忌憚剛纔那個人啊!這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書說,在二組中,他們都很牛逼了?”
“哎!張凡啊,有些事情你是有所不知。話也不是這麼說,不過也差不多吧!他們二組的成員一旦跟我們其他組成員比較的話,他們當中的成員,比如剛纔那鬼羽箭,他修煉的武學絕技是鐵砂掌,他赤手空拳可以劈開一塊重大千百斤的巨石,這樣的人,你能說他不可怕嗎?這麼一相互比較起來,其他組的成員就遜色很多了。”
陸達輕輕嘆息了一口氣,接着說道:“他們二組不單有鬼羽箭,還有一個叫海風藤的人,同樣是個厲害的角色。人家二組的確有那個資格跟我們其他組的拍板。他們自傲,自負,都是有那個資本的。”
“鐵砂掌?還真有這門武功啊?我以爲只有在武學影劇中才會有的呢。”張凡一臉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