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借你的吉言,遇到你安哥,也會我張凡的一大樂事啊。來!乾杯。”
一番相互的敬酒下來,他們兩人幹掉了四瓶茅臺,兩瓶紅酒,還有一瓶金南春。讓張凡想不到的是,安武生的酒水那麼好?喝下了那麼都烈酒,他人看起來,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
其實張凡他的雙腳都有些漂浮了,若非不是他在努力的撐着,他一定會一頭栽倒在桌子上,趴着呼呼大睡起來。
可是,他不能倒下啊!即使要倒下去,也不能在安武生的面前。男人跟男人之間的暗鬥,尤其是在酒場上,絕對是不能低頭服輸。這便是所謂沒有硝煙戰爭。
“啊!今天真痛快!張凡,不能在喝了!想你年紀輕輕的,居然是個酒缸子?我的肺容量,讓我不得不佩服。”安武生對張凡撇去了一抹讚許的目光,由衷說道。
張凡揚起了一抹笑意,“其實你安哥也不賴啊!迄今爲止,你可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一個了。我也很佩服你的肺容量。堪稱海鬥啊。”
“客氣。”安武生擺擺手,他雙手輕輕柔了一下腦袋,繼續說道:“你們這裡可否有房間,給我躺一下,不行了,腦袋暈沉得很。”
“行!你跟我來。二樓的雅閣包廂,隨便你躺。”
就這樣,兩個大男人相互攙扶着上了樓閣。一進到雅閣包廂,張凡跟安武生他們兩人二話不說,彼此是尋了一張沙發,一躺下就呼呼打大睡起來。
一夜無話,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
安武生醒來,他疑惑目光一看,想起了昨天晚上跟張凡喝酒的情形,他隨之搖頭一陣苦笑起來。酒水雖好,可萬不能貪杯,喝酒果然誤事。
腦袋還是一片生疼,他在看另外一張軟沙發上的張凡,天都已經大亮了,張凡還在呼呼大睡中。
安武生的嘴角笑意是更深了,他走了過去,重重一巴掌落下,一下子把張凡給拍醒來,“趕緊起來吧,我們都睡了一個晚上了。”
“呃……這什麼情況?天……亮了”張凡睜開了一雙惺忪朦朧的眼睛。是了,他瞬間纔是想起來,昨天晚上攜着章如煙錢來吃飯,然後偶遇到了安武生,於是他們兩人且是一見如故,放哎肚子大喝起來。彼此都是酒精上腦,安然睡了一個晚上?真是汗顏!
“呃……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了!哎!這喝酒真是……”
安武生苦笑了一下,晃着腦袋走出了雅閣。
張凡掏出手機一看,屏幕上居然顯示了十餘個未接電話?打開一查看,全部都是衛小茹打來的?奇怪了,爲哈這丫頭會給他來那麼多個電話?看號碼的顯示時間,時間大概是在晚十點左右。
莫非她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張凡來不及多想,趕緊回撥了過去,“丫頭,怎麼啦?你找我啊?”
“張凡,你個混蛋,你怎麼不接我電話呢?嘻嘻!我告訴你個好消息,昨天晚上我跟我家老頭子說了,我要跟隨你下鄉去,我爸居然點頭同意了。你看吧,我厲害吧。”
小女生就是小女生,一點小事情都能夠讓她高興成這樣子。
“厲害。”張凡一邊揉着腦袋說道。
“那…..我們什麼時候下去?我現在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呃……我想大概也就在這兩天的時間左右吧。你收拾一下,到時候我給你電話。”張凡當初只是隨口跟小丫頭說說的,誰知道她當真是上了心。
也好,讓衛小丫頭下鄉去看看一下田園風光,從而增長她的視野亦是有好處。張凡當初記得,衛小茹對他說過,她將來要做一個畫家。把華夏的山山水水,全部都融合在她的畫下。但願小丫頭不是說說看,一時的衝動而已。
章如煙聽從了張凡的建議,她決定出席來自太平洋彼岸邊的時裝展覽會。
她預定的機票在明天。章如煙還是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她心中則是有幾分的不安。當然,她心中還有一些小小的私心,捨不得跟張凡分開。
如今這個男人,全部佔據了她的心。即使在如何優秀的男人,她都很嫩難愛上了。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章如煙收拾好了行李,在張凡的護送下,他們趕往了江都機場。
下車後,張凡幫着提行李,鞍前馬後。
章如煙的眼圈有些微紅,“張凡,我馬上就要走了,我有些捨不得你!你能抱抱我麼?”
“哎!你真是個傻丫頭。”
候機場大廳,張凡也顧不上來往的行人了,他一張開雙臂,狠狠的把章如煙攬住,感受着彼此的呼吸跟心跳。
張凡附耳對章如煙說道:“出到外面,等你安頓好了,記得一定給我電話。知道嗎?不要讓我擔心。”
“嗯!我知道。即使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章如煙很努力的抽吸了一下鼻子,儘量把眼淚控制住。
“嗯!記得要按時吃飯,不要熬夜,要準時睡覺。夜裡不要蹬被子,要懂得好好的照顧自己,不要讓我……”
“噗嗤!張凡,你真像個老媽子!老是說這些煽情的話,你看看吧,害的我眼淚都留下來了。你真討厭。”
“好!我不說。記得一定要想我。還有,一定不能跟其他男人好,不然我會狠狠呃懲罰你!”
“哎呀,你真的是壞死了!”
章如煙提着行李箱,紅着臉飛快入了安檢。
飛機起飛了,劃破了天空的寂寞。
離別的愁緒很不好受,當初農小青去美國的時候,讓張凡的一顆心一連好些天都是空當當的,現在章如煙也走了,他的心情亦是如此。
想來,他是一個貪心的男人。左右花叢中,不管是牡丹花,還是玫瑰花,他朵朵花都想要。難道,在感情方面上,他真的是太過於貪心了嗎?有句說說得好,過猶不及。
唉……
失落的心情,唯有是化作了一聲嘆息,張凡才是想起來,今天是他跟衛小茹約定好下鄉的時間呢。
出了機場,他又得匆匆開車趕往了海景閣。
前來開門的是蕭鳳男。
前幾次,張凡前來,蕭鳳男都不在,一段時間這個出身幹警的女子,出落得越發大方。蕭鳳男今年也不過才三十多的年紀。三十的女子,可以說是少婦。既是成熟嫵媚,又是風韻萬種。
也難怪衛長天寧可跟原配夫人離婚。不過話說回來,當初畢竟是衛長天的原配妻子安奈不住寂寞,從而背叛了他,背叛了家庭。
經過妻子的出軌後,衛長天才跟蕭鳳男走到一起的,衛長天在感情上,或者家庭上,他是一個忠貞保守的好男人,好丈夫。
畢竟是妻子出軌後,給他佩戴了一頂高高綠帽子。這無疑對一個男人來說,而且還是一個在身居高官的你男人,真的是一種莫大諷刺。
你要錢?我有!你有權,我也有!那你還缺少什麼呢?爲何還背叛他,去偷男人?
其實此事如果單從女子角度上闡述,當一個女人擁有了麪包跟牛奶,那麼她們的要求是很簡單,無非就是想要她的男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粘在她身邊,呵護她,關愛她,疼惜她。
可此事如果放在衛長天的身上,上述中他卻是很男兼顧了。
首先,衛長天江都的第一把手,身爲常務市委書記的他,可以說是每天都有着忙不完的事情。他陪伴家人的時間,少得可憐。
世界上的事情都很公平,有瑣事必有所得。魚和熊掌,是不可能兼得。
“咦?張凡?是你呀?趕快進來,別杵在大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