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纔是幾天不見啊?你的粉絲看來又是增加了不少。”張凡把手中的鮮花遞給了章如煙,言語聽起來好像有些酸溜溜的味道,“鮮花配美人,怎麼樣?喜歡這花麼?”
“嘻嘻!當然喜歡,凡是你送的東西我都喜歡。”章如煙一臉甜蜜的接了鮮花,隨後她則是一臉好奇問道:“你之前不是說一直都很忙嗎?怎麼現在有空回來了?”
“嗯!不管在怎麼忙,都沒有你重要是吧?我就擔心你沒有我陪伴的日子,你會寂寞,所以那個啥,嘿嘿……”
章如煙瞧得張凡笑的一臉猥瑣,她面色一下就羞紅了。這個男人,不管在什麼時候,又是不分場合,他總是一張口就是那些事情,少兒聽着不宜,真是討厭至極。
“那個男人是誰?麻痹!我的女神怎麼會對他那麼親密?真是過分!”路人甲一臉怒氣。
“就是!尋常中女神還會對我們展露一笑笑容,可是今天,她居然全部的笑容,都對那個男人笑了。同是爲男人,爲啥會這麼不公平啊?”路人乙更是一臉的悲憤。
這些話,張凡很清晰的聽到了,他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然後他大大咧咧的攜着章如煙進了他的車子,一臉得瑟在一衆章如煙的米粉下揚長而去。
女人一旦出名了,招惹來的蜂蝶果然是不少。讓張凡想不到的是,以前那個默默無聞的丫頭,不覺不中已經在圈子中闖出了屬於她自己的一片天空。
張凡也不知道該是高興,還是感到失落。女人一旦有了自己的事業,那麼她則不會像以前那麼依賴他,事事要他商量。從章如煙這段時間跟他的聯繫,幾乎是少得可憐,無形中,張凡猛然意識到,他跟章如煙兩人的關係,似乎越走越遠了。
在感情之上,張凡自問,也許他是個極其自私的男人。他喜歡的女人,絕對不能跟其他男人共享,不然他會發瘋,甚至會殺人。
“咦,你怎麼看起來好像不大高興呢?該不會心中遇到了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吧?”上車後,章如煙一晃神色,撇見了張凡的臉色,似乎是不怎麼高興。
難道是因爲自己的緣故?或者是剛纔那些粉絲的熱情?惹到了張凡,讓他不高興了?
“誰說我不高興了?即使我不高興,見到你這丫頭,我立馬會高興的不得了。”心事給窺見,即使打死張凡,他也不會說因爲是那熱情如火的粉絲,讓他心中感到不爽麼?
“你高興就好。”
張凡眉目一挑,竟是讓他無意中後車的前鏡上發現了後邊一輛車子,是黑色的轎車,距離他百米左右,保持着相同的車速。
不好!被人給跟蹤了?那麼對方會是誰?張凡心中一凜然?莫非又是不知道名的殺手?三番兩次的被刺殺,張凡他不得不提防。
“做好了,後面有輛車在悄悄的跟蹤我們。記住了,儘量不要往後看。”
張凡他一說完,猛踩油門,呼嘯的車子,一下子就朝着奔馳而去。跟隨在後面的黑色轎車,他似乎沒有注意到張凡他會第一時間之內加大油門,瞬間將後面的車子給甩出遠遠的。
後方的車主想必也是慌了,趕緊是加大了油門,繼續的追擊。
“那會是什麼人?”章如煙面色一片淡定,只是她心中有些不安起來。張凡的前幾次遇刺,她也是聽說了,所以章如煙在爲着張凡擔心,“唉,我說你的冤家怎麼會那麼多啊?看來你這人尋常中真的是招惹了一些人。你的脾氣,就不能……”
“嘿!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的脾氣就是那麼衝!沒有辦法改變了。怎麼樣,是不是很後悔上了我這賊船了?”
“那是當然。”章如煙咯咯一笑說道。
張凡通過前車鏡一看,又是驀然發現,後方的黑色轎車即將尾隨跟上。於是,他頓時心生疑惑,對方到底是什麼人?爲何會一直的咬住他們不放?不行!他得把此事給弄個清楚清白。
前方路道恰好是個大轉盤,張凡索性來個一不做二不休,他一個猛然踩住了剎車,將車子橫在了路道的中央處,從而迫使了那一輛黑色轎車也得停下。
張凡一把拉開車門,徑直走到了此黑色轎車去,非常用力篤篤的敲擊着對方的車窗。
這是一個戴着眼鏡,剪着半寸頭的男子,看他斯斯文文的樣子,年紀大概是在三十多歲左右。此人見了張凡,他面色有些驚慌。
“說,你到底是誰?一路不斷的跟蹤我們而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張凡趁着怒氣問道。
車中的眼睛男推了一下他鼻子上的鏡框,佯裝出一臉淡定的神色:“誰說我在跟蹤你們了?這大道又不是你家開的,你能走,我憑啥不能走?再說了…….啊……”
張凡已經是失去了耐性,他一把揪住了眼睛男的衣領,一把將他給扯出了車外來。正在這個時候,噹的一聲,一個攝像機從眼鏡男的身上掉了下來。
見此攝像機,張凡面色一愣,他撿起來一看,卷子中是拍攝了好幾張的相片,幾乎都是他在跟章如煙在金沙灘那親密的鏡頭。
張凡一臉狐疑的瞅了眼鏡男幾眼,“說,到底是什麼人派你來的?我的時間可是有限。我最多能夠給你一分鐘的思考時間。”
“我……那個把我的攝像機還給我。”眼鏡男被張凡一手揪住了衣領,人高馬大的張凡讓他一時掙脫不開,他伸出一手想要搶過張凡手上的攝像機。
張凡冷臉,一巴掌耍上了他的手去,“給我老實些。你如果在不說的話,我把你從這大橋上面仍下去。”
橋不是很高,不過至少也有五六米,真的給摔下去,即使不死,也剩下半條命了。
“我說,我是一個雜誌的編外記者。我只所以拍攝了你們這些找照片,只想……”
張凡的一臉怒氣,又是猙獰着一張臉色,眼鏡男這一刻早已經是嚇壞了,他一邊求饒,一邊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這眼鏡男子叫楊陽,他從事的工作,專門是給一家豔情的雜誌社拍攝一些在圈子中人的私密生活,從而謀取暴利。
簡單點說,楊陽只是個三流記者,也許他三流記者也算不上,說得難聽一點,便是狗仔記者。
“你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我發現你在欺騙我的話,我會讓你……嘿嘿,我一刀閹了你,讓你做個太監。”
張凡忽然想起他的緬甸之行,那個叫杜瓦斯的彪悍女孩子,她一刀就結果了一個男人的*,這樣的女子,真的是可以稱得上女中豪傑。只是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如何?天各一方,唯有是偶爾想起,心中一聲問候。
“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我剛纔的話有欺騙你的話,遭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張凡見這三流記者說的一臉慎重,他也是選擇了相信,“好!我就姑且相信你一回。不過你偷偷拍攝了我們那麼多照片,這一卷膠捲,我是不能留給你了。我現在要拿走,你有意見麼?”
楊陽立刻點頭,“沒有!大哥,我只是希望你把攝像機還給我,至於那膠捲,你拿去吧!我之所以偷拍你們,無非就是混口飯吃而已,我對你們……真的是沒有惡意的。”
張凡瞧得他說得可憐,本來人家做狗腿記者也是不容易,蹲點蹲夜的,就是想要拍攝到凡是在圈子中的娛樂人,拍攝他們的私密生活,從而賣給雜誌社,謀取一份口糧。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張凡並沒有這樣輕易的放過這個狗腿記者,“我看這樣吧,膠捲我是拿定了。你如果在幫我一個忙的話,那麼這一筆債可以勾銷,我不會爲難你。”
“你想……讓我幫什麼忙?”楊陽吞嚥了一口水,一顆小心臟忽然是砰砰的竄跳個不停。因爲他從張凡的嘴角中,發現了他那揚起的一抹笑意,一看便是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你不是善於偷拍蹲點嗎?很好!其實我對你的要求很簡單,我讓你幫我去拍一個人。不管他做什麼,跟什麼人交往,你將他一天二十四小時的所做之情事,通通都用你的攝像機給我拍下來。我想我對你提出的這個要求,以你的本身職業,並不是難事吧?”
“我……”
楊陽頃刻間耷拉下了腦袋。如果早知道那個章如煙的新人有這麼一個難纏的男人,他纔不會犯賤的傻傻的撞上了槍口來。
好吧,這一次終於栽倒了,如果他還想在記者行業繼續混口飯吃,看來他得答應對方提出的要求才行。
“我能不答應麼?”楊陽回答的有氣無力。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白乾的。喏,這是我墊付你三千塊的酬勞。只要你能夠將那人的日常中拍攝給我,不管他跟什麼人交往,你全程都得拍攝下來。當然前提是,你不能給他發現。”
張凡一邊說在,一邊從錢包掏出了一沓厚厚的紅爺爺,在楊陽的面前晃了一晃,“你記住了,那人叫葉家俊,你隨便在我們江都的頭版上搜一下,就可以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了。”
“什麼?葉家俊?我們……江都市的常務市長?那個我……不能。”
“哼!你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不是嗎?你如果膽敢不聽我的話,其實我可以有一百種以上的辦法讓你就範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不敢可是嘗試一下,立刻知道我話說的真假了。”
張凡陰柔一笑,笑容無比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