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拿我來打岔。哎,張凡,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去做那婦女的工作,我知道你這個人臉皮很厚,自然是沒事。可是那些婦女,她們真的能夠跟你這個計生辦主任談心嗎?我看未必吧?”章如煙隨之對張凡提出了一個疑惑問題。
張凡嘿嘿一笑道:“其實是你們都把事情想得複雜化了而已,計生辦的工作,也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齷齪什麼的。無非就是一個動員,給他們說說不能光顧着只生孩子,孩子生下來,你的負責他們的吃穿用度,上學費用等等,他給他們張羅一些利弊,他們也就明白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哦!就這麼簡單啊?”
章如煙跟郭鵬,他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那這次回來,爲的又是什麼?怪不會是惦記着老情人,所以赴約來了?”郭鵬的嘴巴,又開始損起人來了。
“鵬哥,你真討厭。”
章如煙驀然發現郭鵬的目光,他竟是同時將她跟張凡掃視一塊。女孩子面薄,自然是經不起那樣的玩笑話。
“我回來是有事情要辦理。行吧,今晚我們就喝到這裡吧!不能在繼續喝下去了。”
連續幾天酒宴不離身,即使鐵打的身子板也是受不了。
最終,張凡着章如煙離去。
偌大的,又是散發着一股男女味道的氣息,蔓延在整個房間當中。
章如煙沖澡出來,她身上只是包裹着一條毛巾,將她的玲瓏飽滿身體襯托的完美,又是誘惑。
剛纔還是在客廳上假惺惺看着足球節目的張凡,眼前的女人如此骨感之美麗。他憋上了一個月的精華,伴隨着他下身腹部一陣無比灼熱,隨之在是膨脹。
他朝着章如煙一撲而上,兩人滾在了地板上,喘息的嬉鬧不停。不一會兒,兩人一邊嬉鬧,卻是在一邊的寬衣解帶中。兩具赤裸的嬌軀,像是兩條正在抵死纏綿中的蟒蛇一樣,伴隨着*陣陣,蔓延在房間中的各個角落。
一抹晨曦灑落在臥房中。
那一刻,張凡早已經醒來了。他一手輕輕的撫摸着女人那滑順的秀髮,少許的髮絲,落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凸現出了女人的柔美。
女人的玉峰,從側面看去,更加是肉感飽滿。剛是沉下的男人罪惡,似乎有了擡頭的甦醒跡象。
“嗯……”
章如煙一個翻身,睜開眼睛,立馬是撞上了張凡嘴角邊那一抹淺淺的笑意。
“丫頭啊,你如果在不醒來的話,我的那一條手臂可得要報廢了。”張凡抽回了那一條被章如煙當做這是枕頭的手臂,使勁的柔了一下。
“哼!就這點苦你幾受不了啦?那你昨天晚上一共折騰我幾個回合?”章如煙面色一陣羞紅。
這個混蛋男人,他怎麼就不知道對她有些憐憫呢?可憐她一身子骨頭,幾乎要都被散架了。
“嘿嘿!讓我數數看,好像是七八次有餘吧,那個啥……我。”
“哼!你還好意思說!下次我不跟你玩了。”章如煙氣鼓鼓的奴起了嘴巴。
現在,她似乎還能感受到身體上某個地方的疼痛,只要她稍微動一下,伴隨着少許的隱隱作痛呢。
“嘿!我說丫頭,你不跟我玩,那你還想跟誰玩去啊?”
“你怎麼不去死!可惡!居然敢褻瀆我?”
章如煙一記粉拳頭立馬朝着張凡的胸膛揮了過去,“我讓你說那些話,你趕緊給我道歉。”
“好!我道歉!不要生氣了啦!我張凡該死!我張凡是個混蛋!可以了嗎?”張凡小心翼翼問道。
女人啊,一旦在某件事情認真的話,事情就大條了。識相的男人,最好乖乖的順從她們的心意,不然那個後果,定然是很悲慘。
輕者跪搓衣板,睡大廳沙發;重者的話,嘿嘿,凡是已婚男士,必然懂的。
張凡回江都,第一件事情是要去拜訪這市委書記衛長天。當然,張凡也不是空着雙手而去的,他從鳳凰鄉某戶居民的窯中,選購了一個瓷器的花瓶。
此花瓶的雕塑顏色很符合張凡的口味,色彩雖是單調了一些,但此瓷器的確是一件很好的工藝品。
禮物貴在心意,而不是在表面上。張凡也知道,像衛長天這樣的高官,他家中必定不會缺少什麼的,如果送了過於貴重的禮物,反而是褻瀆對方的人品,好事變成了壞事,且必不可爲之。而瓷器的花瓶,可以裝飾之用,禮小情深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