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你說,你現在打算怎麼辦?”郭鵬也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如此三番兩次遭遇到不同程度的刺殺,事情發生的真的是很詭秘。他們至今都是不知道,連續倆波人的刺殺,他們到底是不是一路人馬?這纔是他們處在最被動的地方。
“我不知道!畢竟這裡是澳門!即使我想要去調查取證,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我還能怎麼辦?最好的辦法便是藉助何宏基的他在澳門這邊的勢力,慢慢的展開調查了。”
在兩次被刺殺的事件上,張凡倍感無力。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那麼無能,連對方到底是誰,爲何要刺殺他,他均是一頭霧水,得不到所知,這纔是叫人最苦惱的地方。
“算了!我看你也不要多想了!反正你現在也是沒有任何頭緒,想了也是白想。好好歇息一宿吧!我看你眼睛都是佈滿了血絲。”
郭鵬還是第一次發現張凡的無助,他此時就好像一頭處在極度暴怒的獅子,可找不到發泄點,他只能硬生生的憋在心上,別提有多難受了。
張凡想起明天還要給何弄玉做治療,他必須得保持良好的心態,還有飽滿的精神。又是奔波了一宿,想想也是疲倦的不行。
他整整睡了一個下午的時間。
晚飯他們三人還是在房間中解決。由於現在是多事之秋,郭鵬跟龍三他們原本計劃是要外出的,可再度發生了張凡被刺殺的事情,他們只能暫時打消了計劃。
閒着沒事,他們三人只能在房間中上上網,看看電視,從而打發漫長的時間。
張凡跟郭鵬他們敲定了兩天後離開澳門,返回江都。
張凡在爲着何弄玉的事情奔波,兩天的時間對於他來說,很容易就過去了。至於郭鵬跟龍三,他們無所事事可幹,那就很難熬了。
不過男人在打發時間上,他們有着自己的消遣方式。喝酒,最好的選擇之一。喝酒最省事,醉倒了往牀榻上倒頭呼呼大睡,一天的時間也就過去了。
醫院的病房中。
何宏基的身體已經是無礙了。不過現在跟他鬧的是何勝業。何勝業得知了張凡要給妹妹弄玉鍼灸治療的事情後,他一直跟何宏基鬧給不停。說張凡狼子野心,目的是爲了博得他們何家的好感,千萬不能拿妹妹的生命來開玩笑。
醫院的醫生專家們,他們對於何弄玉的傷勢均是素手無策,他們一致認爲,傷者的腦顱內淤血點過於靠近了蛛網膜,因此他們不敢貿然動開顱手術,消除淤血點。
醫生專家都沒有辦法,他張凡又是何德何能?
何勝業說什麼也不肯答應。
兩父子爲此事一直鬧個不休。最後,何宏基也是怒了,他狠狠的給了兒子一個耳光,大聲一怒吼:“如果不把弄玉的腦顱淤血點消除,她很有可能會死去,根本就無法醒來?喏!你都已經看見了,你妹妹弄玉她正在像個植物人一樣的趟在重症監護病房中,難道你要親眼看着她這樣死去嗎?”
“不!弄玉她是我妹妹!我怎麼可能會看着她這樣死去?可是張凡他不能相信啊!他說他是個醫生,他也只能是個庸醫!爸爸!趕快醒醒吧,庸醫會害死人的!國內的專家不行,那我們可以去請國外的專家啊!我就不相信了,他們沒有辦法。”
何勝業同樣也是跟着何宏基火藥對峙的相互怒吼起來,“我真的不知道張凡到底給你們灌下了什麼迷魂湯?你們怎麼會無條件的那麼相信他?這又是爲什麼?我可是你兒子啊,你居然選擇相信一個外人的話?我真的是不明白。”
“哼!以你的智商,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的。阿業,你要明白,我這個做父親的比你這個做哥哥的更加關心弄玉,難道我會害了她嗎?我只所以選擇相信張凡,而是因爲這個年輕人有這個本事!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從來不會看錯人。正如我賭王的身份一樣,如同我選擇的牌局,一出手就不會後悔。唉!說了你也不懂!”
何宏基一臉氣呼呼的坐在了椅子上。
張凡的到來,有些不適宜。眼前的一對父子,像是仇人般,滿屋子蔓延着濃烈的硝煙味道。
“張凡,你來得好!我絕對不會答應你給我妹妹治療的!除非你踏着我的屍體過去,不然的話,你休想。”
面對着何勝業的無名怒火,張凡坦然一笑,“其實,我不用踏着你的屍體過去,我照樣可以給弄玉治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