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醫生,謝謝你,那啥……我這個應該沒有後遺症吧?”黃毛擔心的朝牛成義問道,次風流過度後,這段時間他都挺不起來,這幾天一直在擔心這個問題,茶不思飯不想,難受的不得了。 ()
“放寬心吧,沒有後遺症。”牛成義淡淡一笑,他用了大明月輪針法,怎麼可能有後遺症,算使用普通的湯藥之法,他也能輕鬆治好黃毛,畢竟黃毛才二十多歲,還很年輕,而且這本身也不是什麼太嚴重的問題。
“那好,那好,多謝牛醫生。”
黃毛感激不已的道,只要可以挺起來,其他方面他都無所謂。
“不過,你也要注意一下,雖然你還年輕,但以後別那麼放縱了,凡事都有尺度。”牛成義提醒黃毛道,過猶不及,適當的做做運動,有益身心健康,但不能毫無章法亂來一氣。
“黃毛,聽見牛神醫的話沒有?以後別把春、藥當飯吃了!”旁邊的人打趣黃毛道。
“噗。”
聞言,黃毛有一種吐血的衝動,他那晚是喝多了,纔不小心多吃了幾顆,清醒狀態下,他怎麼可能做那等蠢事。
“好了,下一個,誰來?”牛成義朝另外幾人問道,別看他在跟黃毛和衆人說話,但事實,牛成義已經在檢討自己了。
剛纔替黃毛治療的時候,他一共犯了七個錯誤,這還是他發現的問題,可能還有沒被發現的。
幸好都是些小問題,稍加註意能避免,畢竟他才第一次施展大明月輪針法,出現一些失誤,情有可原。
“牛醫生,我來!這段時間,我經常頭暈,晚失眠,睡不着覺。”另一個光頭男搶着說道,憑牛成義剛剛治療黃毛的這兩下,傻子都看得出來,這醫術簡直神了,高深莫測,古代的華佗可能都不了。
若是其他人知道了,恐怕算沒病,也要搶着來讓牛成義看看,防患於未然。
“頭暈?你確定你不是嗑藥嗑多了,而是生病?”牛成義若有深意的問道。
“呃……咳咳………”聞言,光頭男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見狀,阿剛出聲道:“咳什麼咳?牛醫生不是外人,你直說行了。”
“牛醫生,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人,那啥……有辦法治嗎?”光頭男訕訕的問道。
“你這種情況,不需要治療,自己戒行,如果你實在戒不掉,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牛成義淡漠的說道。
魔剎是血狼組織的高層,他手下混跡道的人,大部分隸屬於血狼組織,這些人吃喝嫖賭抽什麼都做。
光頭男進入房間,牛成義一眼看去,便知道他在嗑藥,基本可以確定光頭男已經癮。
“藥”這種東西,絕對不能碰,一旦成癮,養成了精神的依賴,唯有靠自己纔可以自救,其他方法都沒用。
“牛醫生,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嗎?”光頭男舔了舔嘴脣,問道。
“藥”的危害,世人皆知,他又何嘗不知道。
但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光頭男當初是因爲好才走了這條路,哪料越走越黑,如今他想要迷途知返,已經非常難了。
“辦法當然有,我剛剛已經說了,全靠你自己,如果你有決心,再怎麼樣都可以戒掉,如果你沒有決心,那誰都幫不了你。”
牛成義平靜的說道,這是他作爲醫生給光頭男的勸告,否則的話,像光頭男這種嗑藥成癮的渣滓,牛成義理都不會理,任其自生自滅好了。
“好吧,牛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光頭男嘆了口氣道,目光微微有些閃爍。
一看他的表情,牛成義便知道他還沒有下定決心,但他已經言盡於此,任何選擇是光頭男自己的事,與他無關。
“牛先生。”
這時候,阿剛開口朝牛成義道:“我小時候跟人打架,脊椎受了傷,但那時家裡窮,沒錢治病,後來遇到李老闆,存了點錢,我纔去看了醫生,雖然治好了,但落下了風溼的病根,一遇到陰天,便痛的不行。”
話落,阿剛撩起自己的衣服,求助式問牛成義,“牛先生,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望着阿剛的後背,牛成義微皺着眉頭,沉吟了一會兒,道:“你的脊椎確實有問題,不過並不是風溼病,到牀趴下,我給你扎兩針吧。”
和黃毛的問題起來,阿剛的情況相對要複雜一些, 他並不是一般的風溼病,而是受創的位置沒有治好。
脊椎,是人體最重要的組織部分,整個半身的力量都由脊椎撐起,很多人覺得向前打拳,靠的是手臂的力量,其實不然。
在出拳的過程,脊椎扮演了極其重要的地位,這是學徒練武先練下盤的原因。
阿剛小時候脊椎受創,沒有在第一時間進行治療,隨着年紀的增長,他的脊椎逐漸變了形。
不用詢問,牛成義也可以斷定,阿剛去醫院,醫生肯定提議他做矯正手術,但他並沒有接受手術,可能是出於風險考慮,也有可能是出於時間,阿剛最後採用的應該是按摩的治療方式。
這是俗話的理療。
這是一種不全面的治療方法,因爲只治根,不治本,想要徹底治好脊椎病,最好的方式還是進行手術。
阿剛依言趴在木板牀,匍匐的方式,腹部貼牀,背部朝。
牛成義取出銀針,一邊消毒,一邊朝阿剛道:
“我有兩種辦法治好你,一種是週期性的治療,三天爲一個週期,你每天定時來我這兒,我爲你扎針,不出意外的話,十個療程,也是一個月時間,你的脊椎可以恢復健康,但在此期間,有很多注意事項,衣食住行,各方面都有一定的要求,較麻煩。”
說到這兒,牛成義話鋒一轉,道:“所以,我推薦你選擇第二種。由我全力出手,將你的脊椎強行矯正,整個過程最多隻需要十分鐘。”
“牛先生,我選擇第二種。”阿剛毫不猶豫的道。
他是魔剎的心腹手下,每天的工作量看似不大,但實際事情極多,根本沒接受長期治療的時間,更別說那些繁多的注意事項,根本顧不過來,老大隻要發了話,小弟必須,沒任何條件可講。
“等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別急着做決定,第二種治療方法會很痛,痛不欲生。”牛成義說道。
“牛先生,放心,我阿剛別的本事沒有,但咬牙的本事不虛任何人。”阿剛鎮定的道。
“人體的脊椎,密佈着很多神經,我這一針下去,痛的讓人寧願去死。”牛成義接着說道:“而且,在我施針的時候,你絕對不能亂動,一旦銀針落錯了穴道,後果會很嚴重。”
“牛醫生,我不怕,來吧,我絕不動一下。”阿剛很霸氣的說道,眼瞳裡透露出一種視死如歸的堅毅。
“不愧是魔剎的心腹手下。”見狀,牛成義暗暗點了點頭。
但牛成義並不認爲阿剛承受的住,那種疼痛真的很恐怖,不是靠意志能撐過去,關鍵是他還不能打暈阿剛,或者屏蔽阿剛的感知,那樣做可能會導致阿剛自此失去脊椎的知覺。
當然,他既然建議阿剛選擇第二種,自然有自己的辦法,當即朝其餘幾人道:“你們都過來,幫我按住他,等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哪怕天塌下來,你們也要給我把他按住。”
牛成義的辦法很笨,但也很有效,是讓衆人按住阿剛,藉助外力讓阿剛無法動彈。
“哦。”聞言,幾人點了點頭,紛紛走了來,依言照辦,但只是象徵性的按着阿剛,並沒怎麼用力。
見狀,牛成義眉頭大皺,冷聲道:“都用力,別以爲我剛纔的話是在開玩笑,往死裡按住他,絕對不能讓他動彈一下。”
“是。”幾人再次點頭,使出吃奶的勁,用力將阿剛按在了木牀。
“這還差不多。”見狀,牛成義滿意的嗯了一聲,手起針落,根本不給阿剛反應時間,一針穩準快的紮在了阿剛的脊椎。
“啊!”
隨着牛成義一針落下,阿剛立馬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額頭的青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凸了起來。
聽到阿剛這一聲慘叫,幾人都是一驚,有兩人嚇得幾乎要鬆手。
瞥見這一幕,牛成義眼瞳一縮,大喝道:“按住他,別讓他動,若是我落錯了針,他會死的!”
牛成義並沒有妄語,唬人聽聞,若是銀針落錯穴道,後果不堪設想,治病可能會變成害命。
大明月輪針法再怎麼厲害,也只是一門醫術,醫生治病必須要病人配合,出不得絲毫差錯,失之毫釐,謬以千里。
幾人嚇得趕緊按住阿剛,往死裡用力,不僅不讓阿剛動彈,他們自己也是動都不敢動一下。
牛成義這才鬆了口氣,當即又取了一根銀針,他目光專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在了阿剛的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