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找死呀!
田鋒利是瘋了嘛,他竟敢對唐龍大呼小叫,難道他就不怕被唐龍捏斷脖子嗎?
只要一想起湘菜館發生的那一幕,千面狐李耀就會下意識的哆嗦。
跟唐龍叫板,那跟找死沒什麼分別。
“田鋒利,閉嘴!”千面狐李耀臉色微變,一個勁的朝田鋒利使眼色。
而田鋒利,則是一臉不屑的說道:“李耀,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小了,我就不信這小子敢跟我動手,除非他是不想讓皇妃活了。”
咔。
突然,唐龍伸手掐住了田鋒利的脖子,並把他慢慢給舉了起來。
“你……你放手!”田鋒利臉色漲紅,拼命掙扎道。
唐龍一臉殺氣道:“知道挑釁我唐龍的下場是什麼嗎?”
“唐……唐少,別……別殺他。”見唐龍動了殺意,千面狐李耀急忙求情道。
此時的田鋒利,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唐龍隨時都可以撕碎他。
“唐龍,你……你別囂張,就算你殺了我,你也不可能活着離開鬥狗場。”田鋒利漲紅着臉,一臉怨毒的說道。
唐龍冷漠道:“殺你?你配嗎?”
咔嚓嚓。
只聽一連串的脆響傳出,田鋒利的膝蓋就被唐龍給卸了下來,隨後就丟到了地上。
“啊!”
田鋒利慘叫一聲,哭喊道:“我……我的膝蓋。”
“爬進去。”唐龍點了根菸,冷冷的說道。
田鋒利怨毒的喊道:“不可能,除非你殺了我!”
“阿紫,我聽說古代有種刑法叫做凌遲,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噗,唐龍吐了口煙,冷冷的說道。
凌遲?
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田鋒利跟李耀都是渾身一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紫羅蘭會意,這才揮起其中一個乾坤圈,猛得從田鋒利的臉上劃過,只聽‘噗’的一聲,鋒利的刃口就削掉了田鋒利臉上的一片皮肉。
“啊,我……我爬,我……我現在就爬。”田鋒利疼得直抽,這才忍着劇痛爬了起來。
進了鬥狗場,唐龍就看見半空吊着一個女人,那女人穿着金黃色的旗袍,臉色發白,正是皇妃。
除了皇妃外,半空中還吊着一胖一瘦兩個人,正是賞善罰惡。
咔咔咔。
在唐龍走進來的時候,鬥狗場的燈依次亮了起來。
大廳中,正放着一個青銅打造的龍椅,而漕幫幫主項問天就坐在上面。
至於劍癡跟盲僧,則站在項問天的身後。
“唐龍,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這時,曹天雄站了起來,他下意識的裹了一下貂皮大衣,一臉冰冷的說道:“說吧,你想怎麼死?”
唐龍霸氣迴應道:“我跟你說話了嗎?再敢多嘴,我就斬了你!”
“你……!”
見唐龍如此猖狂,曹天雄忍不住提醒道:“唐龍,你可看清楚形勢了,皇妃可是在我的手上。”
“那又怎樣?”
唐龍隨手掐滅香菸,一臉冰冷的說道:“我來了,皇妃就不可能死!”
嘩啦啦。
突然,曹天雄轉了一下左輪手槍,然後子彈上膛,猛得扣動扳機,就聽‘嘭’的一聲,古銅色的子彈旋轉着射向了皇妃胸口。
真不愧是曹天雄,還真是心狠手辣,說殺就殺。
不過可惜,就憑一顆子彈,還要不了皇妃的命。
嗖嗚!
這時,唐龍猛得甩出了一塊玄鐵片,只聽‘啪嘭’一聲,曹天雄射出的子彈直接被彈飛了出去,最後射向了屋頂。
“哼,我曹天雄倒要看看,是你的閻王帖厲害,還是我的槍厲害!”曹天雄擡頭看着皇妃,再一次的扣動了扳機。
嘭嘭嘭。
三顆子彈呈品字形射出,齊齊射向了皇妃的胸口。
“閻王帖?”
項問天臉色微變,沉道:“唐龍怎麼會閻王帖?難道他是蜀中唐門的人?”
啪嘭嘭。
隨着那玄鐵片的旋轉,曹天雄射出的子彈再次被打偏了出去。
“啊,這怎麼可能?!”見四槍都不中,曹天雄漸漸失去了耐心。
唐龍一臉殺氣道:“你以爲,我還會給你開第五槍的機會嗎?”
說話間,唐龍接過紫羅蘭遞來的乾坤圈,然後運起內勁,猛得朝曹天雄甩了過去。
噗噗噗。
不等曹天雄開第五槍,那兩個乾坤圈就繞着曹天雄周身飛舞了起來,短短三十秒不到,曹天雄全身都是血痕,鮮血‘吧嗒嗒’的流了下來,很快就染紅了地面。
而在那兩個乾坤圈飛舞的同時,唐龍不停的彈着花生,只聽‘嘭嘭嘭’的聲音傳出,在花生的彈射下,那兩個乾坤圈不停的轉換着角度,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閻……閻王帖?!”
看着渾身都在噴血的曹天雄,項問天臉色微變,急忙站了起來。
“飛花摘葉皆可傷人,沒想到唐龍單憑一顆小小的花生,就可以發揮出如此巨大的威力。”站在曹天雄身後的劍癡,也是臉色微變,一臉忌憚的說道。
曹天雄忍着劇痛喊道:“幫……幫主,救我!”
如果曹天雄就這麼死了,那項問天這老臉往哪放?
不管怎麼說,項問天都是漕幫幫主,他怎麼能看着曹天雄被人虐殺呢?
項問天抓着青銅龍椅的扶手說道:“劍癡!”
刷。
不等項問天話音落下,劍癡已經衝到了曹天雄身前,只見他銀劍一挑,就把那兩個乾坤圈給彈飛了回去。
看着飛來的乾坤圈,唐龍隨手一抓,這才丟給了身後的紫羅蘭。
“啊,唐龍,我……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曹天雄渾身直顫,鮮血‘吧嗒嗒’的滴了一地。
唐龍一臉不屑道:“就憑你?配嗎?!”
“唐龍,你太過分了!”這時,項問天慢慢從臺階上走了下來,而盲僧,則不緊不慢的跟着他。
“過分?”
唐龍臉色一寒,氣笑道:“項問天,你可真夠不要臉的,如果我唐龍過分的話,那你又算什麼?你好歹也是漕幫幫主,竟然墮落到去綁架一個弱女子,說實話,你根本不配當漕幫幫主,不如讓我唐龍來當吧!”
項問天活動着脖子,一臉猙獰的說道:“從我項問天出生那天起,就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唐龍還是第一個,但也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