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峰開的是薛龍的留下來的車,一早就讓薛龍早一些離開,把車留下來,兩個人上車以後,陳子峰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說道:“看來這些人不想讓我們輕易的離開。坐好了,我要飆車了!”
羽珏對此毫不在意就算是這個車翻了自己也不會受傷,發動車子之後,便隨機有七八輛車開始行動,追擊陳子峰,在這個荒郊野嶺的地方,陳子峰一腳油門車輛發出轟鳴聲,速度飆到了二百邁。
後面的車子下子就被甩沒了蹤影。
陳子峰開着突然發現前方竟然有人佈下了,攔截專用的釘子帶,便緊急剎車,此時前方和後方的車已經圍上來,四面楚歌,陳子峰打開車門下車。羽珏則老老實實的坐在車裡,她相信以陳子峰修爲這點小事還是可以解決的。
車輛停止,從上來下來五十多個人,爲首的就是何雲偉身邊的兩個老者,其餘的人還好,唯獨這兩個老人給自己一些壓力,這些人根本不給陳子峰說話的機會,拿着砍刀甩棍迅速的衝上來。
這些雜魚雜兵根本就不是陳子峰一個回合的對手,連靈力都沒有使用,瞬間撂倒二十多個人,兩個老者眼中精光一閃,這是一個高手,直接出聲喝退了周圍的打手,再多的人也只是送死。
兩個老人一左一右將陳子峰包圍起來,此時陳子峰看着這兩個人,應該是內練的內家高手,兩個人聯手,實力定然在朱廣德之上,陳子峰也很好奇,自己現在四重的修爲,與全盛時期的朱廣德有什麼差距。
兩個人是練習的聯合武技,一人動另外那人隨之而動。兩個人在接觸到陳子峰的剎那。陳子峰立刻施展雲龍九現,兩個人一愣,陳子峰出現隨即出現在兩人身側,當機立斷兩個人的手掌合在一起,爆發出強烈的氣勁,陳子峰也不甘示弱,也爆發出氣勁,兩股氣勁衝撞之後,餘勁將周圍的混混衝的紛紛摔倒在地,陳子峰和金銀二老各退幾步。
金銀二老對視一眼,這個少年時從孃胎裡
開始鍛鍊的嗎?看起來二十出頭,但是功力卻深不可測,兩個人兩手之下竟不佔上風。
此時陳子峰也知道了兩個人的實力,與全盛時期的朱廣德也算是有一些差距,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如果生死鬥,這兩個人還不是朱廣德的對手。
陳子峰不想多羅嗦,縱身前往,兩名老人直接合擊而來,神龍探爪第三變!
鋪天蓋地的氣勁,金銀二老頓時壓力倍增,絕對硬接不下來。就在這猶豫的剎那,陳子峰的攻擊已經來到,兩人當機立斷將內力調整最大來抵擋住眼前這個少年的剛猛攻擊。
兩者接觸,一道青芒順着陳子峰的懷裡涌出,攻擊在金銀二老的身體上,連叫喊聲都沒有發出來,金銀二老就被這青芒化作虛無,蕩然無存。
陳子峰愣住了,將懷裡的青石玉魚取出來,這塊玉石上面還散發着微弱的亮光,隨着那出來青芒慢慢的消失了,混混都發現了什麼事情,全部鬼叫一聲,四下逃竄,陳子峰不能想太多,立刻上車,迅速給龍組打電話,將這邊事情說一遍,不過將青石玉魚的事情隱瞞下來,將何家賭場的事情報告出去,想必就會有人過來處理。
開車進入市區,陳子峰將青石玉魚交給羽珏說道:“你看看這東西上面有一股不小的力量。”
“恩,我看到了。”
羽珏嘗試着將自己的修爲注入其中,但是青石玉魚沒有任何反應,嘗試幾次之後這東西還是沒有什麼反應,於是羽珏說道:“你嘗試着用你的月之光芒激活一下試一試。”
陳子峰的靈力都是來自月亮和大自然的靈力,在羽珏嘴裡叫做月之光芒,陳子峰嘗試一下,將靈力注入其中,頓時青石玉魚發出青色的光芒,車子瞬間不受控制,直接對着路燈撞過去。
“你怎麼開的車?”兩個人都沒有什麼事情,羽珏不滿的問道。
陳子峰搖搖頭說道:“不是我,而是這個東西,我控制不了。”
兩個
人確定了這個東西絕對有什麼力量,開啓的條件未必是月之光芒,兩者之間應該是有共同之處,兩個人下車之後,步行向着南洋酒店走去,在南洋酒店的頂層有一個停機場。兩個人來到之後,迎接兩個人的正是陸芊芊。
在路上陳子峰將陸芊芊的事情告訴了羽珏,後者認爲陸芊芊很有可能有事情隱瞞,但是如果關於一些神秘的力量就不算是隱瞞,畢竟大家誰也不瞭解。
來到這裡之後,陳子峰將青石玉魚交給陸芊芊說道:“東西我給你拿回來了,我還需要去一趟香港。順便你就帶我去了。”
陸芊芊表示非常歡迎兩位,坐上直升機之後,離開了南陽市。
第六位異能者,是個神秘的異能者,龍組只是知道其存在,但是具體的異能不瞭解,是大陸人但是因爲一些事情,偷渡到了香港,在那邊生活,具體的情況龍組沒有給出說明,只說這人的名字叫做朱魯迭。
當直升機來到海上的時候,陳子峰猛然之間,捂着雙眼,此時的自己彷彿置身黑暗之中,一個柔弱的聲音,帶着痛苦在自己的耳邊出現,
“子峰。救我~”
陳子峰只覺的渾身冰冷無比,彷彿置身於地獄,就像死亡伴隨在自己的身邊一樣,雙眼看見的都是從未有過的恐懼,那個聲音依舊在盤旋。
“我好冷。這裡好黑啊,子峰,救我,子峰,救我!子峰你爲什麼不來救我?”
羽珏察覺到陳子峰的異常,立刻渡了一些巫神之力過去,巫神之力渡過來之後那聲音逐漸的消失了,恐怖冰冷的感覺也漸漸的褪去,一口氣終於喘上來,這感覺就像是劫後餘生一樣,陳子峰感覺到有人正在承受着痛苦。這痛苦的感覺,回饋給了自己。
此時羽珏問道:“你怎麼了?”
陳子峰搖搖頭,自己也說不上來,這會好多了,就在剛纔巨大的悲傷和絕望,充斥自己。
“陳先生我們已經進入了香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