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這羣壯漢跑過來,看見自己那些先到的兄弟們,居然全都在向一個陌生人行大禮,頓時他們全都皺起了眉頭。
軍子怕這些兄弟不明就裡之下,會惹怒蕭大根,於是,他立刻大喊道:“兄弟們,快過來!這是蕭大根蕭先生,快過來行禮!”
聽見這話,這羣人先是一愣,接着,他們全都露出了恍然地神色,快步跑到蕭大根面前,躬身行禮,齊聲道:“蕭先生!”
他們那整齊劃一,又洪亮無比的聲音,差點沒把張曉霞、金耳環、裴建等人給嚇死。
甚至就連這條街上的其他人,也是被嚇得手腳顫抖,躲在臨街的店鋪裡,不敢出來。
蕭大根彷彿沒發現,衆人都被他嚇傻了一般,他雲淡風輕地道:“嗯,都起來吧!不用這麼誇張,我是一個低調的人。”
尼瑪,你這叫低調?
聽見蕭大根這話,附近的人全都全都心臟一疼,彷彿受到了十萬倍的暴擊傷害。
“是!蕭先生!”
而那些鐵斧幫的人,在聽見蕭大根的話後,立刻全都直起身,大聲迴應道。
他們這一嗓子,那是中氣十足,洪亮無比,震得附近的窗戶都在瑟瑟發抖。
蕭大根皺了皺,指着那名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小混混問道:“這傢伙是怎麼回事?”
提着那名小混混的人立刻回答道:“回蕭先生,這傢伙不老實,白老大讓我們好好收拾他一頓!”
“哦?”
蕭大根掃了一眼這人,又掃了一眼呆若木雞的裴建,心中頓時篤定,自己的猜測應該沒錯。
不過,他看了看到場的幾十名鐵斧幫幫衆道:“雷豹呢?這件事我不是讓他處理嗎?怎麼他就交給你們了?”
那名提着小混混的人,有些結巴地回答道:“這……回蕭先生的話,雷堂主他還在路上……他說,讓我們先過來看看……”
“堂主?”
蕭大根聞言,不由眉毛一挑,道:“喲呵,雷豹這小子不錯嘛,昨天才加入你們鐵斧幫,今天就是堂主了。”
說完這話後,他又淡淡道:“而且,這才幾個小時的功夫?他的面子就這麼大了,居然要讓弟兄們先到地頭上迎接!”
“這……這……”
聽見蕭大根這話,在場的鐵斧幫衆人全都閉上了嘴巴,不知道說什麼好。
鐵斧幫名義上是個幫派,但是,實際上卻是一個宗門,而宗門最是講究規矩。
雷豹雖然現在實力不強,更是昨天才加入鐵斧幫,成爲鐵斧門的一名弟子。
但是他既然現在是一名堂主,那他就不是軍子等人能非議的。
而蕭大根呢,又是白子墨點名要求,要將其當做菩薩供起來的存在。
這尼瑪,左邊右邊都不敢得罪啊!
滴!
這時,一聲長鳴響起,接着,幾輛輛汽車開了過來,在不遠處停做了一排。
緊接着,一名名穿着黑色正裝的男子,從車上魚貫走下,向着這邊兒而來。
看見這些人出現,軍子等人不由面露恭敬之色,齊聲大喝道:“老大!”
聽見這聲大喝,金耳環和裴建都是心中一驚,目露駭然之色。
“麻痹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平日裡一個老大看不見,今天一看就是一羣不說,居然還看見了老大的老大……”
金耳環更是忍不住低呼出聲,趁機多看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人一樣。
此時卻見這人根本就不理衆人,而是快步來到蕭大根身前,立正躬身道:“蕭先生,沒想到您也在這兒……”
這人身後一人,也是如同他一樣,向着蕭大根恭敬地行禮。
“白子墨、雷豹。”
蕭大根向着兩人,微微點了點頭。
他也不奇怪,爲什麼今天白子墨會對他這麼熱情。
畢竟,正氣幫和特斧幫可是老對頭,他在正氣幫做的事,想必鐵斧幫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而白子墨等人,也肯定會知道,蕭大根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人。
雷豹有些激動地道:“蕭先生,您這麼也在這兒?我們好不容易纔打聽到,那裴建的下落,便立馬追了上來,沒想到……”
“蕭先生,聽雷豹說,有人敢跟您做對,我便讓雷豹全力追查。”
白子墨的那張冷臉,也是掛上笑容,一臉恭敬地道:“我們追查下來才發現,這人是我手下的人,最近新收的一名小弟……”
白子墨保證道:“不過,蕭先生您放心,對於這種敢和蕭先生您作對的人,不管他是誰,我一定不會輕饒他!”
“哦?這麼說來,那裴建是你的手下嘍?”
蕭大根看了一眼白子墨,目露奇異之色。
“麻痹的,這特麼是什麼情況?張曉霞這個賤女人,她怎麼能……怎麼能認識這種人?”
聽見蕭大根說自己的名字,又看見現場這種情況,裴建嚇得直接尿了褲子,他知道,自己玩完了。
這……這……大根他這麼會認識這麼多這種人?
張曉霞此時也感覺,自己快要被震驚地麻木了,今天這事情,簡直比拍電視還驚心動魄啊!
蕭大根彷彿是知道了張曉霞的想法,他輕輕拍了拍張曉霞的肩膀,衝着她微笑了一下,道:“曉霞,我說過,會讓你徹底擺脫那傢伙,怎麼樣,沒有騙你吧?”
“嗯!”
張曉霞感動地點了點頭,現在,她又怎麼可能還有懷疑呢?
金耳環很是見機,他知道,連自己的老大的老大都來了,而且還對蕭大根那麼恭敬,那他之前對蕭大根的不敬,若是被抖出來他豈不是死定了?
所以,他飛快地撲了上來,跪倒在蕭大根的身前,向他求饒道:“蕭先生……饒命啊……饒命啊蕭先生……”
裴建也不傻,他立刻有樣學樣,跟着金耳環一起,跪倒在蕭大根面前。
他大聲哭泣道:“蕭先生,我錯了,我錯了,張曉霞能跟着您,那是她的榮幸,您隨便對她怎麼樣都行,我沒有意見,沒有意見……”
蕭大根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白子墨。
不管怎麼說,這兩個傢伙都算是白子墨的手下,而白子墨這麼給他面子,他也不能太讓別人難做不是?
白子墨眉頭一皺,冷聲喝道:“雷豹!抓住他們!”
“是!白哥!”
雷豹大聲迴應了一句,然後獰笑一聲,一手一個地抓住金耳環和裴建,將他們提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