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哪裡有一個大漩渦。高牆附近的黑色氣體都被吸進那個大漩渦裡了。”這時候擡頭觀望的薛泓一臉驚訝、興奮之色,大聲叫道。
“薛先生,那個漩渦就五行聚煞結界法陣運轉起來後形成的,這個大漩渦會吸盡吞噬掉周圍一切對人體有負面影響的陰煞之氣,就算附近有鬼魂經過,也會被吸進去的。”葉修微笑說道。
“葉大師,今天我真的是大開眼界了,你真的是太厲害了。”薛泓一臉感激之色,當場鞠躬拜謝葉修說道。
一旁的巫逸這時是徹底傻眼了,一臉喪氣的神情,怔怔的望着被薛泓捧爲上賓的葉修。
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對曾經惡意詆譭葉修的巫逸鄙視不已,巫逸也自覺顏面盡失,沒有臉再在薛家待下去了,只得一個人落寞的悄悄離開了。
“葉大師,你今天露的這一手,讓我見識到了真正大師的風采,真的太感謝你了。”薛泓一臉敬服之色,對葉修不住的感謝說道。
這時候,從遠處走過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許良看到來人後,當即一臉高興之色,迎了上去。
“樸師兄,金師姐,你們能來真是太好了。”許良態度甚爲恭敬,對來人禮敬有加的。
“有人敢對我們跆拳道功夫不敬,我怎能不來?師父教導我們,有誰不服你,你就用拳頭把他打服!”
兩人走近後,葉修也看清楚了,這一男一女兩人,正是前些時候葉修帶着弟子老k參加警隊總教頭比武時結識的年輕跆拳道高手,韓國跆拳道總會館宗師金忠義的大弟子樸宇和女弟子金雨晨。
“薛伯父,這位年輕高手是跆拳道宗師金忠義大師的大弟子樸宇,這位是金忠義大師的唯一女弟子金雨晨,他們兩位跆拳道功夫都得到了金忠義大師真傳,功夫都十分了得。”許良領着樸宇和金雨晨兩人來到薛泓面前,引薦說道,一臉自豪得意之色。
“久聞跆拳道大師金忠義威名,請樸師父代我向金大師致意問候。”薛泓客氣說道。
“薛先生,我一定把你的致意和問候帶到。”樸宇應聲說道。
“許師弟,你所說的那個侮辱輕視跆拳道的狂徒在哪裡?”樸宇回頭望着身後的許良問道。
“樸師兄,那人在哪裡,就是他!”許良指着遠處和白薇、薛凝露兩美女待在一起說笑聊天的葉修說道。
“葉修,怎麼會是他?”金雨晨認出了遠處的葉修,驚訝的叫道。
“金師姐認識葉修?”許良問道。
“認識,就是他贏了你,還侮辱瞧不跆拳道功夫的?”金雨晨望着許良,確認問道。
“是啊,就是他。不過他只是在手勁上贏了我,功夫並沒有比過,指不定誰贏誰呢。”許良自我感覺良好說道。
“是他的話,我看還是算了吧。”樸宇認出葉修後,臉色不禁一變,他曾經在擂臺上輸給葉修的弟子老k,被老k打得沒一點脾氣,完敗!
徒弟都那麼厲害了,這個師傅還會有差的嗎?樸宇原本是抱着來港給師弟強出頭,爲跆拳道立威的心思來的,當看到出言侮辱跆拳道之人是葉修之後,樸宇心裡打退堂鼓了,他知道葉修不好惹,自己真要和葉修動手,說不定又將是另一場慘敗呢。
樸宇上次在京城輸給老k,他還沒有走出失敗陰影呢,他可不想自取其辱,再輸一次。
“樸師兄,葉修也就是內勁強點,手勁大一點,沒什麼真功夫的,不用擔心的。”許良在樸宇面前鼓搗說道。
“你試過了?”樸宇望着一臉篤定神色的許良問道。
“這倒沒有試過,是他自己說的,他只是爲了強身健體,練了門吐息納氣的內功心法。”許良不解一向自信高傲的樸宇大師兄,今天怎麼一看見葉修,就糾結猶豫了起來。
來之前,還在電話裡口口聲聲喊打喊殺,要親手教訓一下侮辱跆拳道之人的樸宇,現在反倒是瞻前顧後,不敢動手了。
“愚蠢!人家說你就信?”樸宇沒好氣的訓了許良一句說道。
“樸師兄,怎麼了?電話裡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許良沒來由的被自己大師兄訓斥,他懵了。
許良本來還打着如意算盤,想通過樸宇的手教訓葉修,爲自己出口惡氣的,沒想到卻出了這狀況,樸宇臨陣退縮不說,還反過來教訓自己,許良一臉委屈的表情,他心裡憋屈呀,找誰說理去呀?
“許師弟,明白和你說吧。你口中所說的那個人,他的一個徒弟就曾經打敗過樸師兄,你說他這個做師傅的功夫厲害到什麼程度?”金雨晨拍了拍一臉懵逼委屈表情的許良,微笑說道。
“什麼?葉修的徒弟擊敗過樸師兄?”許良聞言,震驚不已。
“是的,葉修的功夫,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要想教訓他,怕是得要師父他老人家親自出馬不可了,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樸宇搖頭嘆氣說道。
“薛先生,嫌犯抓住了,你的事情也解決了,我們也要趕回京城交差了。”葉修走了過來,和薛泓辭別說道。
“葉修。”金雨晨一臉微笑,走了上來,和葉修打招呼說道。
“雨晨,你怎麼也來了?是來港島旅遊的嗎?”葉修微笑問道。
“是啊,我就是來旅遊的。”金雨晨尷尬的微笑應道。
“這不是樸宇大師兄嗎?”葉修眼睛一瞥,看見了不遠處揹着自己站着的樸宇。
樸宇似乎故意東張西望的,就是存心讓葉修認不出他來,免得到時候自己尷尬。
“葉師父,好巧呀。”樸宇避無可避了,只得硬着頭皮走了上來,和葉修打招呼,他現在對葉修的稱呼都改爲師父的尊稱了,之前老k擊敗他之前,他是打心底裡瞧不起葉修這個名不經傳的武道世家子弟的。
“樸師兄來得正是時候,我之前和許良說起跆拳道的優缺點的時候,許良不大認可我的看法,樸師兄既然是名師的首徒,在這方面,想必認識得比我清楚的吧?”葉修微笑看着不遠處的許良說道。
“不知葉師傅所指的是?”葉修這麼說,樸宇這個跆拳道大師的大弟子心裡當然不樂意了,但是他就算再怎麼不樂意,現在也只能強忍着,他根本不敢挑釁葉修,老k已經把他給打怕了,打服了。
葉修既然是老k的師父,功夫自然也不會弱的,他可不敢與葉修起衝突動手了,這是自取其辱的愚蠢行爲!
“我說跆拳道的功夫偏重外功力量,這一點是跆拳道功夫的短板,許良他不認可。”葉修微笑說道。
“功夫本來就要練力的呀,練功不練力,不是白費勁嗎?”許良仍舊一臉不服氣的神情,望着葉修爭辯說道。
“許師弟,葉師傅這麼說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樸宇說道。
“啊?”許良見自己的大師兄竟然幫葉修說話,他震驚無比,一臉詫異之色,望着樸宇,不解問道。
“許師弟,我們跆拳道功夫,正如葉師傅所說,在力量練習上是比較重視的。”樸宇尷尬說道。
“不是比較重視,是隻練外力而不練內力,這就是跆拳道功夫的短板和死穴,年輕力壯的時候,還看不出弊端來,等年紀大了,氣血不足了,身體機能下降了,僅僅練外力的跆拳道功夫就顯出它的不足來了。”葉修用篤定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