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請您息怒,我國國君這麼做,已經很給貴國顏面了。”滄瀾國特使一臉有恃無恐的得瑟表情,擡頭望着大殿上方,說道。
“這人這麼臭屁?什麼來頭?”葉修轉身望着鄰座已經氣得小‘臉通紅,眼眶泛着淚花的樂晴問道。
“他們根本不是人!”樂晴沒好氣的應道,然後生氣的把頭扭到另一邊,故意不看葉修。
看到樂晴這般模樣,葉修也知道,這小妮子肯定是在生自己不准她衝出去報仇的悶氣呢,他也不以爲意,起身,笑呵呵走到樂晴座位旁邊,笑道:“挪一挪。”
聞言,樂晴一動不動的,不迴應,和葉修玩起了冷戰。
“我們兩個將就擠一擠吧。”葉修看到樂晴不理自己,也不和她囉嗦,直接緊挨着對方左手一側,強行擠了半個身位,緊挨着樂晴坐下了。
“你做什麼啊?”樂晴沒想到葉修竟然跟自己來了這一招,她剛開始的時候,非常排斥,還想把強行把蹭坐的葉修給趕走,不過,兩人實力差距過於懸殊,只要葉修想,無論樂晴如何抗拒,都是枉然。
葉修如願以償的並排着與樂晴共坐在一張椅子上了,只見他微笑問道:“小晴,剛纔你說要報仇?那個滄瀾國特使和你父親的死有關係嗎?”
“那個滄瀾國特使名叫庫拉哈,原先是皇宮裡的一個幹粗活的雜役小頭目,那天叛軍攻破皇城後,父皇和我在貼身侍衛統領保護下,從皇城的一條秘密道路逃跑,躲避叛軍追捕。”樂晴說着,說着,淚水便“嘩嘩!”的順着臉頰流淌了下來。
“你和你父皇一塊逃命,爲何只有你一個人跑了出來呢?”葉修疑惑的追問說道。
“還不就是因爲他!”樂晴手指着大殿上得意洋洋的滄瀾國特使庫拉哈,恨聲說道。
“他?”葉修望向黑瘦的滄瀾國特使,這傢伙除了皮膚黑得發亮外,相貌也長得不敢恭維,齙牙嘴,蒜頭鼻,一雙帶着魚泡眼袋的老鼠眼,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仔細看完以後,恐怕能讓你把剛嚥下去的食物全都給吐出來。
“那日我和父皇逃到皇城後山的一處亂石崗,叛軍追兵追得很緊,父皇讓我藏身在一個極爲隱秘的隱秘小山洞裡,他帶着侍衛躲在外邊的亂石堆後邊。侍衛統領爲了保護父皇和我,帶着僅剩的兩名侍衛往另一個方向衝了出去。成功把叛軍的注意力吸引開了。我以爲危險就這麼過去了,可是誰想到,那個庫拉哈發現了父皇的藏身處所,他竟然跑去向叛軍告密,還親自領着叛軍過來抓捕我父皇。父皇看到叛軍衝了過來,爲了不讓我藏身的小山洞暴露,他……他便衝了出去,同叛軍奮力拼殺,最終力戰而亡。”樂晴說完,眼眶都已經哭紅了,梨花帶雨的,看着都讓人辛酸不已的。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一個賣主求榮的小人!”葉修望着大殿上趾高氣昂的滄瀾國特使庫拉哈,鄙視的語氣啐道。
“朕聽聞你們滄瀾國新皇是以下克上的叛國賊!言不正名不順的一個竊國賊子罷了!哪裡輪得到他和朕要這要那的?”黑嵐國皇帝一把將國書撕爛,頗爲不屑的語氣斥道。
“陛下,我奉勸您一句,在做任何決定之前,先把後果想清楚了不遲。”庫拉哈一臉陰險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的威脅說道。
“放肆!亂臣賊子竟敢在朕跟前耀武揚威?誰人替朕拿下此賊?朕重重有賞!”黑嵐國皇帝氣得鬍鬚都飄了起來,他激動的喊道。
不過,皇帝的話語聲落下有好一會兒了,大殿上數百人,竟然無一人敢上去動手拿人,一個個都瞻前顧後,不敢冒這個風險。
這些人都被庫拉哈身後那個鐵塔猛士給嚇破膽了。
黑嵐國皇帝左看看,右望望,大殿上的衆人都像是在故意躲着他的目光似的,都不敢和皇帝對視。
葉修此時正愜意舒服的依偎在měinǚ身旁呢,他正閉目養神呢,一副漠不關心的淡然模樣。
黑嵐國皇帝窘迫的目光望着“鬼影手”陳中堅,眼神中滿是求助之色。
陳中堅先是往葉修這邊看了看,發現葉修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漠然姿態,連眼睛都閉上了,來一個不聞不問。陳中堅沒得辦法,抹不開老臉,雖然他也不怎麼想上場去和那個滄瀾國鐵塔猛士動手的,但是沒得辦法了,自己是黑嵐國皇帝重金聘請來助拳的,這個時候,自然是避無可避,責無旁貸的了。
“爾等竟敢如此猖狂?不知死活!”陳中堅扭着頭皮,走了出去,望着對方,厲聲說道。
“等等!”滄瀾國特使看到陳中堅下場了,看對手的氣勢,像是來者不善的意思,庫拉哈大聲制止叫道。
“現在怕了?晚了!”陳中堅看到對方這麼一說,以爲對方慌了,於是乎膽氣便一下子壯了起來。
“陛下,不是我們怕了你們黑嵐國,而是瞧不上你們黑嵐國!你們若想要我們服氣,就來和我定一個賭約,要是你們黑嵐國的人能夠單對單當衆擊敗我身後的這位猛士,我庫拉哈便給他跪下磕頭,我們滄瀾國的所有要求也就此作罷!如若你們輸了的話,就乖乖答應我國開出的條件,貴國敢應戰嗎?”庫拉哈得意的環視大殿在場所有人,臉上露出了十分輕蔑的冷笑。
在庫拉哈眼裡,這個羣英殿裡,別提能找到可以擊敗鐵塔猛士的對手了,就連敢出來應戰的都沒幾個,所以他才幹這麼肆無忌憚的。
陳中堅出是出來了,但是明眼之人一看便看出來了,陳中堅個人並不太情願應戰的,這可以從他隔了許久,纔出場,可以看得出來。
若是心甘情願,抱着必勝信心出戰之人,那份氣魄,和神態完全不一樣。
庫拉哈挑釁的話語聲落下後,大殿上陷入到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大殿上衆人此刻都噤若寒蟬的,不敢弄出什麼聲響出來,都害怕這事和自己扯上什麼關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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