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屠清清、劉豔兩女的幫助下,葉修終於搞定了葉家村土地承包合同的事情,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中算是平穩落地了。
葉家村共計有一百多戶農戶與葉修簽訂了土地承包合同,葉修一次性預付了五十多萬土地承包金,所有簽訂合同的葉家村村民都是滿心歡喜的。
原本閒置拋荒的田地竟然還可以帶給自己每年一千元錢的收入,這在村民看來,那可是一個掉餡餅的大喜事了。
葉家村交通閉塞,缺水缺地,絕大多數農戶家庭人均純收入也不過七八百元,葉修這回給大家帶來穩定的土地承包收入,大家哪裡會有不高興的呢。
況且這只是葉修種植園計劃的第一步而已,等後續計劃展開,村民們得到的實惠只會越來越多。
在吃晚飯的時候,屠清清有點精神恍惚的,筷子數次掉落地上。
“清清,你不舒服嗎?”劉豔也發覺了屠清清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沒……沒什麼,老毛病犯了,頭有點疼,我吃飽了,你們慢吃。”屠清清擱下碗筷,就要起身。
“清清,葉修不就是醫生嗎?你身體不舒服,何不讓他幫你瞧瞧呢?”劉豔看着對面端着碗,正在大快朵頤的葉修說道。
“他?呵呵。”屠清清聞言回頭看了眼葉修,輕視地笑道。
屠清清根本不相信葉修這個年輕醫生能給自己的病帶來任何有益的改變。
“站住!”就在屠清清輕蔑一笑,準備回房之時,葉修出聲了,而且還是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大聲說的。
葉修這一聲斷喝讓房間裡所有人都驚了,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疑惑地看着葉修和屠清清兩人,不知道這兩人在搞些什麼名堂。
屠清清身體明顯一顫,迴轉身子看着葉修,俏臉如霜,沒好氣的說道:“葉醫生有什麼吩咐?如果沒有,我就回房吃藥休息了。”
“屠老師,呵呵是幾個意思?尊重醫生就是尊重自己的生命!”葉修用教訓的口吻說道。
屠清清當衆被葉修教訓,臉色很難看,她盯着葉修看了好一會兒後,不屑說道:“想要人尊重你,你要拿得出讓人心服口服的真本事來才行!不是靠嘴兇就行了的。”
щшш ▪ttka n ▪c o “清清,葉醫生不是那個意思了,我扶你進屋休息。”劉豔見兩人之間的口水仗火藥味漸濃,便起身打圓場說道。
“阿修,怎麼說話的?”葉泉見好好一餐飯,氣氛被弄得那麼僵,也不滿地埋怨了一下兒子葉修。
“屠老師,如果我沒看錯,你所患的是腦部血管瘤疾病,無論你吃什麼藥,怎麼休息都是沒有用的,它該疼還得疼。”葉修沒有理會旁人的話語,繼續大聲說道。
本來已經走到堂屋口的屠清清聞言身體不禁一震,馬上停下腳步,迴轉身,一臉質疑的神情,盯着葉修質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那麼清楚的?你是不是偸進過我們的房間?”
屠清清對葉修的誤會依然沒有消除,潛意識裡還是把葉修當成是偷窺狂,危險分子看待的。
當葉修一語中的,說出屠清清病情之時,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房間是不是被葉修這個危險分子偷偷進來過了,翻看見到了自己服用的藥,不然葉修是絕無可能知道自己所犯之病的。
屠清清對自己的病症向來守口如瓶,就算是對自己的閨蜜摯友,她都是一點口風不曾透露過的。
“屠清清老師,我發現你的被害妄想症越來越嚴重了,誰有閒工夫去你的房間?就算你請我去,我都不一定去啊,別太自以爲是,你還真把自己當仙女了?”葉修絲毫不給屠清清任何好臉色看,非常強勢說道。
“你說什麼?”屠清清突然就炸了,她沒想到葉修竟然敢在衆人面前這麼貶損自己,氣呼呼詰問道,一張俏臉漲得紅彤彤的。
“我不想重複說過的話,還有,你快病入膏肓了,若是還不及時治療,到時就算是神仙也沒有回天之力了。”葉修調整了說話的語氣,溫和的說道。
“你才病入膏肓!哼!”
屠清清從小都是生活在衆星捧月般的豪門大宅裡的,哪裡像今天這樣,被葉修給當衆狠狠教訓,冷眼言語貶損的。她就像是一隻發了狂的小雌貓一般,對着葉修歇斯底里吼道。
“清清,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呀。”劉豔一把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屠清清,驚慌失措喊道。
“她只是情緒過於激動,扶她坐下就可以了。”葉修繼續夾菜吃飯,不鹹不淡說道,語氣要多淡定就有多淡定。
“葉醫生,你也真是的。既然知道我們清清患病,身體不舒服,你就不能讓着她點?”劉豔扶着屠清清坐好後,抱怨地說道。
“我既不是她爸媽,更不是她的仰慕者追求者,沒有義務慣着她。”葉修快速扒了兩口飯菜,放下碗筷,用餐巾紙抹了抹嘴,一臉無辜的表情應道。
“那現在怎麼辦?清清昏倒了,這裡離縣城又那麼遠,又沒通公路,該怎麼辦呀。”劉豔看着依靠在椅子上陷入昏迷狀態的屠清清,方寸大亂說道。
“什麼怎麼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你們屠老師的腦疾,甭說縣裡的醫院了,就算是省城最好的醫院也沒得辦法。”葉修說着,從口袋裡拿出針袋。
葉修所說一點沒錯,腦血管腫瘤是世界醫療界公認的醫療難題,目前唯一有效的辦法就是做開顱腫瘤切除術了。
不過這種腦外科手術,風險很大,手術後遺症難以預估,就算是國內最好的醫院,由最厲害的專家操刀,也沒有多大把握一定能圓滿成功的。
“葉醫生,你這是要幹什麼?”劉豔看見葉修手裡拿着的細長鋼針,更慌了。
“給你們屠老師治療囉,難不成見死不救?”葉修笑道。
“治療就用這麼長的針呀?”劉豔哪裡見識過這種治療手法,被嚇懵了,掩嘴直愣愣盯着葉修手中的細長鋼針。
葉修也沒有同她廢話,蹲下身,給屠清清酒精消毒,施針一氣呵成。
劉豔在一旁瞪大了雙眼,一眨都不眨的盯着看,臉上表情十分豐富誇張。
而葉修的老父親此時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一言不發的坐在一旁看着葉修施針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