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婚戀,此生不離10 一夜錯,她深陷地獄
沒有葉傾城這個麻煩精,生活依舊平靜如水,沒有一絲的波瀾,明崢居與總統府兩點一線的穿梭。
崇簡將葉傾城的情況隨時簡述給龍離非,他緊蹙的眉頭微微鬆開,目前看來阿傾的熱情仍在,一切都進展的很順利。尤其是阿傾的處事能力讓他刮目相看,手法絲毫不是十五歲的孩子能做到的,看樣子阿傾不止是訓練出色,也具備領導者的能力和魄力,若是把她放在軍區,假以時日相信一定會成爲最出色的軍人。
可惜了……
崇簡很難得在他的臉上看到似有若無的笑容,忍不住的問:“你在笑什麼?”
龍離非斂眸:“沒什麼。”
阿傾年紀雖然小,但已經知道什麼叫喜歡一個人,就是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能讓那鬼靈精怪的丫頭喜歡上,能被阿傾喜歡上的人,大概也會很頭疼吧。
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沒有多大的**去探索少女心底的小秘密,他最在意的還是阿傾能夠好好的執行這個計劃,在這幾年內成功的完成aurora計劃。
崇簡見他不肯說也就不追問了,“沒事我就先出去了。”
龍離非點頭,在他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麼,“明天是緋緋的生日,記得讓人把禮物送過去。”
崇簡給他一個“ok”的手勢。
這幾年緋緋的生日禮物,聖誕禮物全是崇簡幫他爲緋緋準備好,再讓人送去。不是龍離非不想親自爲緋緋準備禮物,實在是忙的沒有時間。一天24小時恨不得掰成48小時來用。
……
翌日。
下午有一個會議,預計是三個小時,在龍離非的濃縮下爲兩個小時,當所有人都離開辦公室時,他起身走到龍子琦身邊,伸手落在她的額頭上,“不舒服爲什麼不叫許成冬。”
楚冰炎跟隨龍裴他們去了美國,許成冬現在是龍離非的御用醫生。
龍子琦眸子一掠,沒想到自己這麼極力的掩飾還是被他發現了,“不過是普通的感冒發燒。”
今天的會議很重要,她不想缺席,獨留他一個人面對,她想要陪在他身邊,一起面對所有的危險。
因爲她再也無法承受,失去他的痛。
龍離非握住她的手臂,將她拉起來,“我送你回去。”
“你不是有很多事要處理,我只是小病,有蘇就送我回去。”龍子琦不太希望他爲自己耽誤工作。
“就是因爲有她我纔不放心。”龍離非扶着她往會議室外面走。蘇就這個女人,工作上精明,生活上糊塗,連瀉藥和胃藥都分不清楚,他怎麼放心把煙兒交給她照顧。
門口的江崇簡立刻通知司機在樓下等着,又通知許成冬隨行去明崢居。
擔心吃感冒藥會導致犯困,龍子琦並沒有吃任何的藥物,會議室的冷氣偏低,出會議室她就覺得自己的感冒加重了,還好有龍離非在她的身邊,一直扶着她,上車後靠在他的胸膛上,昏昏沉沉,感覺很難受。
龍離非吩咐司機將車內的冷氣關掉,大掌輕輕的順着她的後背,“沒事的,一會就到家了。”
龍子琦迷迷糊糊的也沒說話,闔眸在他的胸膛上睡過去了。
車子停在門口,她好像睡着了,眉心隱隱疲憊,龍離非沒忍心叫醒她,直接將她抱下車子,一路上二樓,她的房間。
龍離非先讓家傭給她換衣服,再讓許成冬爲她看病,自己則是在門口,直到許成冬爲她輸液好,走出房間。
“可能是夜裡受涼,加上平日操勞過度抵抗力下降,引起的普通感冒發燒,給她的輸液里加了退燒,等燒退了,吃過東西,再給她吃藥,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許成冬知道他擔心龍子琦,不等他問,主動的開始解釋,讓他放心!
龍離非點頭,讓清風爲許成冬準備客房,等煙兒的病徹底好起來,再讓許成冬回去。
龍離非和崇簡一開始都沒有離開房間,直接將所有的事都放在房間做,一邊還能看顧煙兒的情況。
擔心吵醒煙兒,兩個人的聲音格外的低,到最後處理的差不多,龍離非讓江崇簡先回去,煙兒這裡有他就可以了。
崇簡不放心的掃了一眼龍子琦,到底還是走了。
有許成冬,有龍離非,根本就不需要他在這裡。
藍慕緋回到國都沒有立刻聯絡龍離非,而是找了一家不錯的酒店住下,倒兩天的時差,在國都閒逛了兩天,轉眼就是她的生日。
準備了晚餐和紅酒,她希望能和離非哥哥一起度過這個17歲生日,爲此還特意的買了一條新裙子。
藍慕緋準備好所有的東西,看了下時間,晚上七點半,她知道每天這個時候離非哥哥都是在休息,自己打電話讓他過來,哪怕只能逗留半個小時,一起切蛋糕也好。
開了音樂,立刻去拿手機,開心的要給龍離非打電話.....
……
龍離非站在門口接國務卿的電話,眸光卻是一直看着躺在牀上的龍子琦,見她緩慢的醒來,急促的掐斷國務卿的電話,走到牀邊。
“感覺好一些了?”手機隨手就放在她的牀頭櫃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高燒退了。
龍子琦微不可見的點頭,高燒退了,但是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去給你拿吃的,吃完東西再吃藥。”龍離非輕聲開口。
龍子琦沒說話,目送他的背影走出去房間。
寂靜的房間只剩下她一個的呼吸聲高高低低的起伏,輸液已經輸完了,手上被貼着白色的膠帶和棉球。出了一身汗,黏嘰嘰的非常不舒服。
龍子琦支撐自己慢慢的坐起來,拿紙擦了擦額頭細密的汗水剛將垃圾扔進垃圾桶裡,牀頭櫃上的手機發出嗡鳴聲。
這,並不是她的手機。
手機上閃爍着“緋”,這是龍離非的手機。
龍子琦擡頭掃了一眼空蕩的門口,他還沒有回來,猶豫再三她還是拿起了手機,按下了接聽鍵放在耳邊....
零點,繁華的國都像是一座不夜城,霓虹閃爍,美不勝收,而在房間裡的人卻顯得格外落寞。嬌小的身子捲曲在椅子上,側頭看着牆上的時鐘,已經是零點零五分,龍離非還是沒有來。
一開始的興奮與期待隨着時間的推移逐漸變得煩躁不安,擔憂,到最終的失魂落魄。
讓服務員醒的酒早就醒好了,蛋糕還擺放在桌子上,無人問津。已經過了十二點,過了她的十七歲生日。
“離非哥哥,你爲什麼還不來?”藍慕緋拿起手機又看了一遍,沒有電話,也沒有短信,不知道撥了多少次,迴應她的始終是無法接通。
低沉的“滴”聲警告後,手機沒有電量,自動關機了。
“離非哥哥,爲什麼你不來?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所有的情緒哽咽在喉間,滿腹的委屈。她只是需要半個小時,不,哪怕十分鐘也好,爲什麼他不來,即便不能過來,回她一個電話也好。
她只是想見他一面,只是想在生日這一天見他一面,這樣也不可以嗎?
委屈,真的是很委屈。
伸手拿過醒酒器將酒倒進高腳杯裡,仰頭一乾二淨,第一次喝酒什麼都不懂,被嗆到急咳起來,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一杯,兩杯,一整瓶紅酒就這樣被她喝了,腦子早已暈眩的不像話。
五年了,她一個人在法國無依無靠,除了上課就是吃飯睡覺,沒有家人,也沒有朋友,唯一有的就是對他的思念。
五年,他去過法國三次,每次逗留不超過5個小時,她捨不得卻不敢說,知道他忙,知道他辛苦,知道要是被他們知道他又去法國看她,他們一定會不高興的。
她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是無望,難道偶爾看他一眼,這樣都不可以嗎?
門外有什麼聲音,她跌跌撞撞的跑過去開門,拉開門空蕩的一片,沒有人,不是他。
一隻手拉着門,另一手扶在牆上,失望佔據心頭,身子往下話,手指無意間碰到燈的開關,房間裡迅速的陷入黑暗之中。
門虛掩着,她蜷曲在一旁,拱起雙膝抱着自己,輕輕的低喃着他的名字,反反覆覆,不知疲倦。
他究竟知不知道她有多喜歡他呢?
他一笑,她就滿心歡喜,他若皺眉,她便會心情低落一整天。
從有記憶開始他就是她的全部,是她的信仰,是氧氣,是一切。
但是爲什麼……爲什麼他們就是不能在一起?
眼淚溼透了衣襟,腦子混混沌沌的,在酒精的蠱惑下那些平日被壓制的悲傷鋪天蓋地而來,不斷的被放大。
不知過了多久,有黑影走進,伸手推門,剛進一步,隱約聽到動靜的藍慕緋突然站起來,憑着本能擁抱住黑影。
“離非哥哥……你別不要我,別不理我……離非哥哥……”
剛勁有力的大掌想要扯開她,沒有成功,她像是隻八爪魚黏在他的身上,眼淚往他的領子裡掉。
“離非哥哥,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對方沒有說話,因爲她的脣瓣已經貼在他的脣上,柔軟帶着酒精味,笨拙的覆蓋,眼淚順着眼角流進來。
你知不知道我是鼓足了多少勇氣纔敢回來?
你又知不知道我的心承受多少的痛苦卻還是這般不悔的喜歡你!
離非哥哥,你究竟知不知道呢?
就在她要撤離時,大掌突然落在她的纖腰上,將她帶到自己的懷中,低頭攫住她的紅脣,脣齒教纏。
黑暗中親密的肌膚相貼,滾燙的氣息教纏,她年輕而姣好的身子就好像是一張白紙,任由他爲所欲爲。
隨着他粗魯的動作,在一陣陣撕裂中告別少女的純真美好。疼痛,細碎的聲音一遍遍的喚着他的名字,好像就能夠止痛。
他親吻她的脣瓣,堵住所有的聲音,在水火交融時,低喃的一聲什麼,她沒有聽清楚……
而她低喃什麼,他也沒有聽清楚,一切都在酒精和情海編織的天羅地網中沉淪,至深。
翌日國都的報紙爆出了一件醜聞,這樁醜聞並非是國都的,而是關於法國貴族,伯爵之子——路易·英寡在國都與不知名女子一夜春風繾綣。
在酒店的登記臺查到這位女子姓藍,年僅17,還是一個未成年。
新聞稿下還配有模糊的照片,一張是藍某的照片,一張是路易·英寡的照片,被放在一起。
標題非常火爆——伯爵之後千里追未婚妻卻與未成年少女纏綿一夜。
龍離非喝水的時候,清風將報紙放在桌邊,眼角的餘光只是掃了一眼,手中的杯子迅速的墜落,摔在地上,支離破碎。
捏着報紙的手,骨節蒼白,眸光倏地陰冷下來,額頭的青筋明顯的凸出來……
客廳如死一般沉寂,龍離非久久回不過神來,直到清風將電話遞過來,“閣下,是江秘書長的電話。”
電話裡的崇簡的聲音凝重,“你看到了今天的報紙!”
龍離非手指緊緊的握着電話,原本他還可以在心底說服自己不是她,崇簡這通電話毀掉他心底最後一絲希冀。
沉默許久,他冷冷的開口:“你去把她帶回來!”
不等崇簡說話,他直接掐斷電話,起身連鞋子都來不及換急匆匆的離開。
清風在身後喚了很多聲“閣下”,他仿若未聞。
龍子琦剛下樓就看到他的背影略顯倉皇的離開,疑惑從眸中一閃即逝,走到餐廳,看到地上摔碎的杯子,心中涌升一股不好的感覺。
“怎麼回事?”
“不清楚。”清風恭敬的回答,“閣下看了今天的報紙臉色就不對,之後接了江秘書長的電話就離開了。”
報紙!
龍子琦蹲下身子撿起被打溼的報紙,清澈無塵的眸子裡映入黑色的字體,還有照片時,猶如迎頭一棒,指尖一鬆,報紙在地掉在一灘水上。
腦子“嗡”的下就炸開,只剩一片空白。
身體裡的力量像是被人抽空,整個人失去支撐點,沒有儀態的癱坐在地上,眼神失去焦距,黯淡無光,不住的搖頭,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變成....這樣?
手臂支撐在地上,玻璃扎進掌心,鮮血涌動,她卻沒有痛意。
清風看到她掌心下流出的血液,大驚:“……小姐!”
摘星殿的房間外面被大批的記者圍堵,而房間裡卻是死一般的冰冷。
藍慕緋將自己鎖在浴室裡,身上裹着的牀單卻遮不住曖昧的痕跡,蜷曲在牆角,抱着自己癡癡呆呆的流眼淚。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
而浴室外面的男人,穿着皺巴巴的衣服,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重疊,身子靠在椅背上,指尖夾着菸蒂,暈成一道光圈在手邊。
很顯然,他昨晚喝多了,那個女孩也喝多了,他走錯房間,而她吻錯人,導致他最後上了不該上的人!
眼角的餘光掃到潔白牀單上那抹鮮紅,眉心再次緊蹙起來....
(處)女!
天知道他最怕碰到這樣的女人,永遠都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尤其是他現在碰到的這位,早上醒來就尖叫,接着嚇到拖着牀單鎖在浴室裡哭到現在。
外面的記者一直在敲門,試圖進來採訪,酒店的保安幾乎要攔不住了。
等了半個小時左右,外面的嘈雜聲逐漸消失,之後傳來他保鏢的聲音。
保鏢將一套嶄新的衣服送上,並已安排好一切,現在就可以出發回法國。
他換好衣服,轉身走到浴室的門口,食指微曲敲了三下,“出來!”
裡面除了輕微的啜泣聲,並沒有任何的迴應。
他等了一小會,俊顏上劃過不耐煩,折身就走到桌子前,隨手寫下一張支票,算是補償。
雖然他覺得,主要是責任不在於自己。
他帶着保鏢剛避開記者秘密離開酒店,崇簡的人便已控制住整個酒店,包括昨晚的所有監控錄像已被瞬間被銷燬。
崇簡去敲浴室的門,讓藍慕緋先出來,但遲遲沒有反應。正要打電話給龍離非,誰知道轉身就看到站在門口的身影。
在讓崇簡處理這件事後,龍離非就過來了,腳下還穿着拖鞋,衣服凌亂,失去了平日裡的鎮定與冷靜,漆黑的眸子有着一股寒涼,走到浴室前,只說了兩個字:“出去。”
崇簡明白,點頭帶所有人都出去,在門口守着。
凌亂的房間,被撕扯的衣服,還有牀上那旖旎的紅色,沒有一處不在撕扯着龍離非的心,但讓他最心痛的還是從浴室裡傳來的哭泣聲。
脣瓣張張合合好幾回,很艱難的從喉間逸出一句話,“緋緋,出來,離非哥哥帶你回家。”
聽到他的聲音,縮在浴室裡的藍慕緋眼淚落的更兇,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臂,用力到讓滿口腔都是腥血味,那麼的痛,又是那麼的絕望。
……
龍離非以爲自己可以把所有人都照顧好,陪着煙兒,護緋緋周全,哪怕不能朝夕相處,至少她能夠平安健康快樂的長大。
時至今日,恍然發現,其實很多事,他都沒有處理好。
煙兒被拖進政壇這沼澤中,差點送了命,緋緋隻身一人在國外孤獨的活了五年,她的17歲生日,他不但沒有陪她,還讓她經歷這樣的噩夢,一生都無法遺忘的噩夢。
他曾說過,煙兒沒有看清楚自己的感情,煙兒也說他沒有看清楚,當時他不這樣的認爲,此時此刻,他忽然發現原來煙兒說的是對的。
若他能夠狠心一點,或許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不該發生的事。
藍慕緋始終不願意打開門,迫不得已下他讓保鏢開了門,讓酒店的服務員爲她換了衣服,帶回豪庭花園。
由始至終她不說一句話,回到豪庭花園便將自己鎖在以前住的小房間裡,誰也不見!
總統府一大堆的事等着他處理,他卻選擇留在這裡,坐在沙發上一根香菸接着一根香菸,菸灰缸內菸蒂能堆積成山了。
俊顏上沒有一絲的表情,陰翳的厲害。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沒有辦法接受,也不知道之後該怎麼做。
腦海裡浮現的全是她白希的肌膚上留下的吻痕,他第一次動了親手殺人的念頭!若對方不是法國貴族後裔,他真的會這樣做!
崇簡在最短的時間拿到對方的資料。
路易·英寡,法國貴族後裔,伯爵之子,出身古老的騎士家族,被稱爲‘帶劍貴族’,與因官受爵或買爵者沒有太大的區別,唯一不同的是帶劍貴族擁有值得誇耀的血統,這是那些貴族沒有的。
路易·英寡來國都是爲了找他的離家出走的未婚妻grace,但兩個人談話似乎並不愉快,路易·英寡喝了很多酒回到酒店。
他的房間是摘星殿999號房,就在藍慕緋的房間隔壁,所以....昨晚發生的事完全是一個誤會。
藍慕緋將路易·英寡當成了龍離非,而路易·英寡喝多了,以爲是自己的未婚妻grace後悔,在房間等他。
兩個人,陰差陽錯的發生關係。
龍離非聽這些的時候,眸光深邃沉靜,沒有什麼反應,雕刻般的五官彌散着寒意,指尖的菸蒂始終沒間斷過。
江崇簡說完路易·英寡的部分,停頓了許久,眉宇一通掙扎,最終還是說出了口。
“我查過你的手機通話,昨晚緋緋有給你打過一通電話,通話時間爲45秒,剩下打的無數通沒有接應,還有很多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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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解釋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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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呃,我暫時忘記我要說的是什麼了,等我想到明天告訴你們。(抱頭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