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小子想笑就別忍着了”
“哈哈哈……”一聲爽朗到極點的笑聲立刻從陸寒口中飛出
等過了好一會高羅纔出聲打斷:“好了好了先別笑了還有一個狠角色那人叫龍塔想必你也見過了吧”
“對了還有那個龍塔他可是龍迪亞的侄子你可千萬別惹了他我聽說他這人心眼極小你如果表現的太鋒芒畢露很可能會遭到他的嫉妒”
“這個……”陸寒猶豫了一下說:“關於他我想你大可不必擔心”
“什麼意思”高羅一愣他也不傻聽着陸寒的語氣有些隨意立刻醒悟過來:“你把他殺了”
“嗯”
“天哪”高羅情緒似乎是很激動叫喊道:“上帝上帝你都幹了些什麼啊你……你……”
陸寒懶得理他那麼多不就是把龍塔殺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老子還親手把梵蒂岡的教皇給閹了呢這點小事不足驚訝
陸寒雖然是這麼想的但高羅卻有些神經質的在一直的問着:“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麻努沒問嗎他什麼反應龍迪亞他知道嗎”
對於高羅的問題陸寒全都一一解答基本上知道什麼就說什麼沒多少隱藏畢竟對於高羅他還是很信任的雖說這種信任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但有時候信任一個人就是這麼簡單不是嗎
“那你接下來想怎麼辦”冷靜下來之後高羅還是問出了最實際的問題
“我還沒想清楚”
“嗯……你該好好想想了估計明天你就會成爲整個鷹幫的話題龍迪亞的侄子死了也勢必會讓他大發雷霆麻努絕對會將所有矛頭都指向你你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
“哼”陸寒重重哼了一聲:“龍迪亞如果敢動我我連他一起宰了”
高羅不說話了他相信陸寒有這樣的能力絕對有雖然是隔着遙遠的距離只通過電話交流但陸寒言語中的寒意與狠勁還是令高羅禁不住的膽寒一番
“哎罷了罷了年輕人就該放手去做拘束你反倒是我的不對了嘿嘿……”他頓了頓語氣忽然一變道:“陸寒其實這次打電話我是有別的事情”
“什麼事”
“嗯……我前幾天聽到消息說馬科爾好像最近一段時間要來泰國一趟”
“他”聽到馬科爾這三個字陸寒胸口好像有一團火焰即將要噴出那是怒火是擠壓許久的怒火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但對於他卻足以有這樣的魔力
想到自己因爲他背井離鄉與自己最心愛的人分隔兩地想到因爲他自己受了那麼多的委屈與磨難被人追殺的像是條狗一般他能不氣嗎假如馬科爾現在就在臉前他一定會將他的脖子給擰下來的
深知陸寒的心情高羅在沉默片刻後用稍顯溫柔的語氣說道:“這次馬科爾來泰國可能並不是爲你而是他在泰國的生意”
“珠寶生意”陸寒忽然想到張東雷的珠寶生意會不會馬科爾來泰國就是爲了這個那這麼說的話再過不久他就能與這個男人見面了
誰知道高羅卻嘖了一聲否定道:“不全是珠寶這一塊可能是一部分原因在東南亞還有許多生意是馬科爾所看重的比如說毒品”
“毒品”
陸寒一愣這纔想到毒品是東南亞的特產三角洲地區可是盛產海洛因與可卡因的天堂地區那馬科爾居然也會垂涎這些看來這其中的利潤真是非常大
高羅繼續說:“東南亞這邊海洛因的價格雖然沒有南美洲那邊的好但是價格相對的要便宜一些再加上控制南美洲那邊的農場主的老大們脾氣比較古怪他們並不願意與歐洲這些貴族做交易所以馬科爾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就落在了這邊”
“羅叔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嘿嘿……”高羅尷尬的一笑稍微猶豫片刻才說:“其實不瞞你說控制東南亞最大份額的毒品家族就是洛浦家族這些事情我還是知道一些的”
陸寒立刻緘口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雖說高羅是洛浦家族的長子也本應該是家族的繼承人但其中發生的種種不愉快陸寒也是知道的所以此刻氣氛陷入沉默之後氣氛還是有些尷尬的
“哎你不用覺得尷尬沒事的對於那個家族來說我就如同一個死人一樣我並不在乎我跟他們早就斷絕關係了”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陸寒卻能聽得出一絲苦澀的味道試問這事情攤到誰的身上能夠平靜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相當於被家族所拋棄是一個沒人要的人
陸寒正思緒萬千但高羅卻早就整理好了情緒繼續剛纔的話題說道:“馬科爾這次來爲的就是與洛浦家族談生意當然了鷹幫旗下也控制着不少種植園恐怕他這次來還要跟鷹幫談生意”
“是嗎……”陸寒一時間思緒有些複雜聽高羅的意思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恐怕還真的會與馬科爾正面接觸一次不管是珠寶亦或是鷹幫都是有這個可能存在
陸寒忽然有些興奮曾經多少次期待着能與馬科爾正面交鋒這一次終於有機會了他血液在一點點的沸騰起來身上每一個毛孔都開始興奮的張開吞吐着暴戾情緒
“好了該帶到的話我也都帶到了剩下的就看你怎麼做了”高羅說話的語氣有些像是在感嘆:“哎陸寒我必須得說一句你是我這些年見到過最出色的年輕人不管是從膽識還是能力來說沒有哪個年輕人能跟你比好好幹你遲早會闖出一番自己的天下的”
“嗯謝謝羅叔”對於高羅的誇讚陸寒表現的極爲謙遜
沒有再多說什麼高羅撂下一句“回到曼谷後就去找他”之後通話便終止
出神的望着掛斷的電話陸寒心情又一次複雜起來馬科爾這個數百次上千次萬次被他念叨過的名字終於是要真正見到他了上一次見他還是在美國只是那次沒有與他正面交鋒而這次也許就要真真正正的對抗了
上一次陸寒因爲許溫晴的緣故算是徹徹底底的與馬科爾槓上了不但攪了他的晚宴而且還傷害了他最重要的客人梵蒂岡教皇由此兩人的樑子算是真真正正的結下那一次陸寒被馬科爾追殺的像是隻喪家犬連一丁點還手的力量都沒期間受過的苦直到今日還歷歷在目
而陸寒也並沒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此次雖然過去了那麼長的時間他卻並沒有在實力上有更強的進步他沒有囤積勢力也沒有拉幫結派而只是在自己的計劃上剛剛開始前行所以現在與馬科爾正面交鋒無疑對他是極其的不利
一個人躺在牀上陸寒儘可能的讓自己放鬆下來不去想那麼多這種事情順其自然比較重要比較馬科爾可是整個歐洲甚至整個世界都爲之震顫的大家族大勢力自己就算短時間內拉攏了一些勢力又能如何難道還能真的扳倒這個家族嗎
顯然不切實際
所以陸寒也懶得去思考這個問題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考慮那麼多倒真不如放鬆下來睡個好覺來的實際
想到這裡陸寒便真的不再去想這些事情心神放鬆下來整晚壓在他身上的疲憊立刻如潮水般的襲來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陸寒起得不算玩早晨九點便睡不着了這也是長久以來不睡懶覺的好習慣剛醒來便聞到空氣中傳來的一股潮溼的氣息下雨了窗外面氤氳着低低厚厚的烏雲嘩啦啦的響聲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陸寒抓了抓頭很麻利的翻身起牀給自己隨便套了件衣服便走出房門
外面並沒人
走到別墅的大門口外面嘩啦啦的下着大雨陸寒正愁着怎麼出去的時候忽然昆查出現在他身後
“早”
“寒哥起這麼早啊”昆查似乎很興奮連說話嘴角都是上揚的
“嗯睡不着了”
與昆查站在一起的還有另外倆人他們也好像很雀躍有些激動的望着陸寒想說話只是站在後面根本輪不到他們插嘴
陸寒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的他早就成爲所有弟兄爭相談論的焦點一個人獨闖龍虎會分會帶出龍塔斬殺龍虎會桑門這些事情雖然只是發生在昨天但現在卻成爲每一個兄弟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好像成爲了傳說
“有吃的嗎”陸寒是餓了從昨天晚上就那麼大的運動量他也沒吃一丁點東西現在當然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