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什麼??”看到這個救了自己的男人朝自己走來,下意識的向後一縮,許溫晴一着急,眼角再次滾出滴滴熱淚。
沒想到纔出狼穴,竟又落入虎口之中,自己的命真的好苦啊。
形勢危急,陸寒哪裡還有閒心解釋,見小妮子不配合,他緊緊盯住大門,咬了咬牙,隨即快速將她攔腰抱起,放到靠近大門的洗手檯上。
陸寒頭一沉,趴到她耳邊低吼道:“快點叫!”
叫?
許溫晴怔了怔,爲什麼要要叫?你讓我叫我偏不叫,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哼!”如蚊吶的輕哼,顯示許溫晴現在心情非常不爽,你這個淫賊,我憑什麼聽你的?
小女孩心性顯露無疑。
她貝齒下壓,又狠狠咬了咬嘴脣,不管身體有多麼的難受,她都死命的憋住不叫,雙眸中噴出的怒火更是愈發熾烈。
耳邊幾聲撞門聲轟然響起,砰砰的好像砸在陸寒心中,不敢再有半點猶豫,他眼神下移,緊緊盯住許溫晴胸前水藍色的小衣,喉嚨使勁咕嚕了一下,才小聲道:“得罪了。”
再次聽得這三字,許溫晴立刻感到不妙,但還沒等她有所反應,陸寒手已經快速伸出,抓住衣服的兩角,使勁一拽,只聽嘶啦一聲,性感的胸衣頓時被拉掉了一半。
“啊!”這一聲極響,並且毫無做作,許溫晴萬萬沒想到陸寒竟然這樣大膽,將唯一的一片遮羞布撕爛,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趕忙雙手護住酥胸。
陸寒按了按喉結,輕咳一聲,然後儘量模仿着剛纔小平頭的聲音,瞪着許溫晴怒罵道:“臭女人,再叫老子就宰了你!”
被陸寒撕掉胸衣以後,許溫晴本就已經處於極度羞憤之中,現在居然又聽到這粗俗市井的罵聲,哪裡還受得了,柔荑頓時凝出身體全部力氣,再也不顧什麼淑女形象,衝着陸寒近在咫尺的臉龐狠狠打去。
“啪!”
聲音清脆、響亮,一個纖細的五指紅印上臉頰,火辣辣的疼痛讓陸寒心裡苦笑,怎麼做個好事還得捱打啊!
不再理會憤怒的想要殺死自己的大明星,陸寒戛然安靜下來,貓着腰,踮着腳尖貼近門板,將耳朵死死貼近。
“哈哈,老大發威了,看來有那小娘們受得了。”
“就是,,剛纔誰說裡面有動靜,害老子白跑一趟!滾!”
緊接着,一陣錯亂的腳步響起,陸寒知道危險已經解除,繃緊的神經頓時鬆弛下來。
許溫晴還坐在那緊緊地抱成一團,警惕的看着陸寒。
就算她再笨,她也從剛纔的事情看出陸寒時爲了救自己,但一想到這男人居然撕了自己衣服,並且還那樣粗俗的罵自己,從小嬌生慣養的她,哪裡忍得住,嘴巴一扁,淚水不禁再次滾落。
這女人真是水做的,動不動就哭,剛纔可是你打的我啊。
不知是因爲害怕還是天氣太冷,女人全身凍得瑟瑟發抖,但是全身卻泛出粉紅色,體溫極高,陸寒知道這是藥效上來了,如果現在再不救她的話,恐怕就會被燒壞腦袋。
撇了撇嘴,他慢慢走到許溫晴身邊,猶豫了一下,終於脫下外套搭在她身上。
香肩先是一縮,許溫晴還是忙用衣服包裹住上身,全身蜷縮在洗手檯上,不敢看陸寒。
“對……對不起……”許溫晴還是很懂事的,遲疑兩秒,才顫抖的擡起美目,對着陸寒小聲說道。
陸寒苦笑着搖搖頭,他可不敢再亂看這大明星,誰知道她會不會一個不高興,再踹自己一腳,爲了人身安全,他與明星保持了三米距離。
“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見陸寒不搭理自己,許溫晴心裡着急,又擡眼問道。
陸寒還是沒說話,而是來到窗臺邊,認真的打量着,幾秒鐘後,他迅速走回,對許溫晴呲牙一笑,一撩手,就將她扛在肩膀上,朝着窗臺大步走去。
他難道要把自己扔下去?
他到底是要救自己還是害自己?
許溫晴嚇得心都跳了出來,趕忙兩手緊緊抱住陸寒虎腰,爲了活命,她已經使出全身最後一絲力氣。
陸寒向下瞅了瞅,並沒人,雖然說抱着一個人從這下去有點危險,但因爲來的時候已經開好了路,所以也不算太難。
“抱緊了!”先找準來時摳出的孔洞,陸寒雙手扒住窗沿,動作嫺熟的如猿猴一樣,一點點的朝旁邊移動,因爲不用再使勁用指勁鑿洞,所以全部精力都花在身上的女人身上。
最終還是有驚無險的落地。
“唔嗯……”小貓一樣的**,許溫晴再次往陸寒身上擠了擠。
這下好了,竟然稀裡糊塗的救下這麼一個發春的大明星,現在去哪?難道將她扔在這?
當然不捨得將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人扔在這,陸寒還是決定先離開這,畢竟那些混混隨時都可能發現自己的老大已經被人放倒,至於陳輝,陸寒已經沒有精力,也沒時間去管了。
抱着女人,陸寒幾乎不敢看任何人,在街上快速的奔着,這裡是新區,離自己家至少有半個小時的車程,跑回去顯然不現實。
開房?
腦子瞬間蹦出這個想法,但想想又覺得不妥,自己抱着這個大明星去開房,不被那些記者圍住纔怪。
最終他選擇先回家再說,在街口等了兩分鐘才攔了輛出租車,將地址說了後,他便將全部精力放在懷中的許溫晴身上。
女人臉紅的不像話,體溫直逼40度,但即便這樣,她身體還是被凍得急劇發抖,陸寒趕忙將身上的羊毛衫脫下爲其蓋住,這才稍稍好一些。
許溫晴現在正經歷着一個痛苦的階段,藥力快速瀰漫全身,將羞恥與矜持全部驅散,只剩下本能去做事,可即便如此,從小嚴謹的家教讓她拼命抵抗這種念頭,絕不能做出任何下流的事情,更何況現在有一個陌生男人在身邊,自己隨便的一個舉動,都有可能挑起他的邪念。
一雙薄脣因爲咬得太用力,彌出一圈紫紅色,眼角徐徐流出的淚水,都證明她現在有多麼的痛苦。
“師傅,能不能開快點?”
司機又怎麼會沒見過這種事情,嘿嘿陰笑一聲,便加快速度,二十分鐘就開到了老城區。
迅速交錢,陸寒揹着沒什麼重量的許溫晴,像是以前負重跑一樣,快速衝進家門。
什麼都不做,陸寒趕緊將許溫晴扔到牀上。
但這時許溫晴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玉手一拽,竟然將一把陸寒拉住。
雖然在努力剋制,但藥力何其厲害,像是一股股洶涌而來的浪潮,在她血液內不斷翻滾,涌動,剎那間,許溫晴覺得自己全身像被烈火烘烤一樣,急需降溫。
懶懶的蠕動一下,她擡起頭,媚眼含春的看向一臉驚訝的陸寒,伸出手,急切的在他身上摸索着,探尋着,想要遵循身體最原始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