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西允覺得吧,自己沒讓他睡沙發就不錯了,自己真善良啊!
不過她覺得吧,這個顧煙煙是危險人物,爲什麼調查她的報告有一半沒一半?怕是被她自個吞了,不想讓夏宇皓他人知道真相罷了。
嗯,還是改天找她聊一聊的好。
夏宇皓這人結婚後真的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昨晚睡覺不安寧他那壯的跟頭牛的身體竟然無論他怎麼弄就是不感冒。
在這個逐漸入秋的季節裡,晚上都涼風習習的,他就是不蓋被子任自己受涼感冒;而且昨兒個還洗冷水澡。但是任憑他怎麼對自己,怎麼想法子他就是不感冒。
他想啊,要是他感冒的話他老婆就會同情他啊,那個愛他之心就會原諒他,讓他回房什麼的。
可現實就是現實,他昨兒個的想法就是在做夢啊!
按照蔣西允的消氣速度,沒有十天半個月他是別想回房抱的美人歸的,所以,現在求饒還來得及。
說做他就做啊!這不,一大早起來給蔣西允做早餐了。
要說做什麼?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也太久沒做過了,以前平時有傭人,現在有老婆,但是,現在有老婆跟沒老婆一樣。
冰箱有雞蛋,那就給她煎蛋吧;冰箱有牛奶,就熱牛奶吧;冰箱有土司,那就烤熟了吧。這做早餐還不是容易的事,他一個大男人起早貪黑給她做飯,就不信她不感動!
蔣西允睡到8:30才起牀,比平時晚半個小時,她是故意的,故意不起牀給某壞蛋做早餐。
豈料她出來卻發現某人已經在餐桌上等她許久了。
在看到她出來的時候,連忙走前去,牽引她走到餐桌前。“你起來啦?我們吃早餐!我已經做好早餐,你就負責吃就行了!”
要是要用例子容易夏宇皓他現在的情形也簡單,就好像自己考了年級第二,他媽不獎勵他,反而說他沒拿到年級第一成績就是差的感覺。
“怎麼?要獎勵啊?嘿嘿!沒有!”蔣西允完全不吃他那套,獻毛線殷勤,他以爲他昨天那樣對他是白對的嗎?她也是人,會傷心的!
“你氣還沒消嗎?”夏宇皓委屈地說。
怎麼過了一晚上她氣還沒消啊?以前都不知道她是那麼大氣的人……
“哪敢生你氣啊?我還怕你那暴脾氣抽我呢!”昨天他抓住她的手臂了重了,現在都有點淤青。
自從蔣西允嫁給了夏宇皓後,被她寵到越肆無忌憚了,說話要多衝有多衝,可是她怕什麼?人夏宇皓照樣接受!就是那麼寵她,就是那麼任性。
以至於他將來的兒子在將來某一天用一句話形容他——爸爸是老婆奴!
以至於他將來的女兒在將來某一天接着他哥哥的話來形容他——爸爸的妻管嚴!
“老婆,昨天我只是氣頭上,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這樣一句話就算啦?那我昨天的氣不就白受了嗎?”她向來不是個大度的人,小氣的要死!
“我也不是故意要看的,無意看到的!”該死,早知道昨天顧煙煙把資料袋給他的時候他就應該一把火燒了它的!
“哦?這樣啊?那我也不是無意爲難你的,我是故意爲難你的!”
“你怎樣才肯原諒我?”夏宇皓語氣降了下來。
“嗯?原諒你?想都沒想過!”蔣西允放下狠話了,她不要這男人也罷,最討厭人家不相信她了。
這都要把夏宇皓氣瘋了,“你說我們分房睡就原諒我的,我都忍這不動你,你怎麼還沒氣消?”
對付男人不簡單嗎?不讓她碰自己的身體!非常流弊!
“吃早餐,別吵!”這姓夏的男人也不是好惹的!
“不吃了,我去上班了。”蔣西允推脫。
“不行,不管你怎麼生我氣,這個就是不信!你一定要吃早餐!”雖然他寵她,可是他不能寵到她飯都不吃是吧?
好吧,既然她那麼霸道,她就勉爲其難吃好了。跟她作對也不能跟肚子作對是吧?
反正吃早餐也不代表自己就原諒他啊?是啊?還是吃好了!吃完纔有力氣跟他爭吵。
“等下我自己去上班,你不用送我了!”蔣西允說。
她早上起牀的時候莫名其妙接到主編的電話,那語氣客氣到她渾身氣雞皮疙瘩了。主編讓她去採訪申焯,說因爲上次的雜誌銷售好,所以讓她再次去採訪他喔。既然她是直接去採訪申焯的那就沒有必要讓夏宇皓送她去公司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夏先生那個醋罈子她是知道的,昨天她都因爲顧煙煙跟他發那麼大的脾氣了,搞不好某人會有樣學樣也學她就麻煩了。
“爲什麼不讓我送?生氣是生氣,可也不能那麼氣啊?”夏先生嚴重不滿,夏太太,你那是什麼氣啊?能氣到那麼嚴重。
她的氣給他受,他都感覺自己漲成氣球了!
“不是,我今天有采訪,離你公司遠,和雜誌社是反方向的。”夏太太再不解釋清楚,夏先生應該脾氣就不會那麼溫……和了。
“那我也要送你,不管你多遠,我也要送你,這是身爲老公應該做的,你知道嗎?”
“可我們現在在冷戰中,你不適合過火干涉我,等我真的生氣了,你就住客房幾年吧!”
“好吧!”夏宇皓無奈作答。
爲了自己的小……弟弟,他還是要忍吧!不送老婆小……弟弟不會發生什麼事,但送了老婆,這小……弟弟就幾年不可以發生事了。
夏宇皓也想問她爲什麼打掉孩子的?可是他就是不敢,現在他媳婦兒氣到這頭上他要是還敢火上澆油,那就是找死!還想不想回房了啊?
他都等了他媳婦兒那麼久,不在乎再等下去了,反正他等的起,就怕自家老二等不起了。
再者就是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要展望未來,眼前下,他就想跟她媳婦,好好過日子。
蔣西允覺得夏宇皓就是好解決,男人嘛,女人身子重要些。
不過,她倒有點後怕了,怕夏宇皓知道她採訪的對象是申焯後有什麼反應?再者就是不知道申焯還記不記得她,不記得她想必就是好的,可要是還記得她,那就大難臨頭了。
往昔她踢申焯的那一腳可是歷歷在目啊!
這申焯也不是好解決的主,你說她要不要換身行頭再出發?
但怎麼也不會想到申焯這丫的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呢!事情是這樣的:蔣西允想了想,還是原裝正版的去見申焯了,不爲別的,就爲爭口氣,她又沒有錯,何必躲閃,她那一腳雖說是故意的,可還不是因爲申焯誤會她是碰瓷的!所以說啊,這男人啊!都一樣,最會冤枉人了!不分青紅皁白的冤枉人!無論是夏宇皓還是申焯!
咖啡廳呢,還是原來的咖啡廳;採訪的狗仔呢還是原來的那個狗仔;採訪的那個大明星還是原來的那個大明星。
這個咖啡廳蔣西允是怕怕的,上次的混合飲料她喝到差點沒拉死!不過算了,她看開了!
可如今又約在這個地方是幹蝦米?莫非是想舊計重施?讓她再次體驗下拉粑粑的痛苦?
戰戰兢兢的來到了座位上坐下,又戰戰兢兢地問:“申大明星啊,你讓我來這裡幹什麼?不會又想給我製作混合型飲料吧?”
怎麼也沒想到申焯會說:“你是誰?”
這算不算翻臉不認人啊?
不過也好,不記得她也好,省得她戰戰兢兢,坐立不安的。上天還是眷顧她的啊!不過,他們之間又不是隻見過一次面,上次泰國不也見過面嗎?還一起看了bie的演唱會了,兩人交談的多歡快啊!怎麼這會就裝做不認識?沒見過她?可能不是裝,真的是記性差吧?青年癡呆症!還有就是貴人多忘事,他忙,她對他來說又不重要,記得她幹嘛?找最受啊?
她很和氣地說:“你好,我叫蔣西允,是《奇境》雜誌社的記者,今天是來採訪你的!”這人不怕了,說話腰桿也挺直了,說話聲音洪亮了,不再躲躲閃閃了。整個人的面貌也特別精神了起來,真的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上樑不正也不怕下樑歪了!
“我知道你,上次那個踢我一腳的!”申焯突然開口。
他呢,是那種好惡心的人,先讓她飛上天堂,再狠狠掉入地獄;先給她甜頭吃,再一巴掌拍飛她!
“申大明星,整人可不帶你這樣整人的啊!我呢,是對不起你過,可你不是報仇報回來了嗎?那個混合飲料我喝了,拉了足足有三天三夜!看在我們都喜歡上bie同爲蜻蜓的份上,你就原諒我嘛!”蔣西允表達了她那專業的特長,口齒伶俐。
蜻蜓,bie的粉絲叫蜻蜓。
“你話是說的挺順溜的,怕是上次的飲料沒喝過癮吧?要不要再試試啊?我可以現場給你調製。”申焯起了玩弄之心。
“不!不!不!不用!我說話一直都是結結巴巴的,一點都不順溜!”蔣西允肯定趕忙推脫,早些拒絕早好。
再這樣冷的熱的混合在一起,不止是腸胃有事,怕那麼胃黏膜會受不了。
申焯說:“你不去當入境記者,當個狗仔隊真的是浪費人才了!”
其實在她這個行業勉強也能算是記者吧?再不濟也是個八卦記者啊!
在她即將開罵的時候呢,突然店大門打開了,進來的人是喬子悅還有她家老公夏宇皓……
用一個詞形容她就是發黴,兩個詞形容就是倒黴,透頂!三個詞就是倒黴,完蛋,悲劇了。
就沒見過比蔣西允還倒黴的。幾次跟男的見面,幾次都被自家老公抓個現成。
她還能怎麼做?當然是藏起來唄!
至於她躲哪裡呢?這是個問題。
沒有辦法的她,拿着餐牌打開擋住了自己的臉。
你猜一個正常人也沒有辦法縮在桌子下方,又不是地震!這樣丟人。
她是沒什麼事,可人家申焯卻以爲她腦袋抽了。“你是看不清餐牌嗎?靠那麼近?”
蔣西允當然是不回答!萬一出口就被自家老公發現不就死翹翹嗎?
申焯看她一問三不答,情急之下,一把扯開擋住她的餐牌。
“申焯!你幹嘛?”因爲餐牌被人搶走,唯一檔臉的東西被人搶走了;所以蔣西坐也無所畏縮,直接站起來對着申焯劈頭蓋臉罵一頓再說。
“讓你不理我!”申焯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