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問?爲什麼要問問?是我什麼被你發現了蛛絲馬跡了?”他勾起脣,內心是甜蜜了一把。
感情這個小女子是吃醋了。
“沒有發現,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女人,你不用怕傷害我啊,我又不怕傷害的。反正我們都是要離婚的,我只是看哪個誰可以步我的後塵而已,怎麼了?是很**,不能被噴發現?是哪家的千金,還是娛樂圈的模特?”
她跟他不配,所以想他下次找的人是跟他配的,那麼她不會跟她的日子一樣過的那麼慘了。
啊!她還真的是善良啊!
“蔣西允,你這個豬腦袋到底整天在想些什麼?我這輩子都只有你這個女人,從頭到尾也都是。”
他都表白到這個份上了,她那腦袋再瞭解不了的話,他也沒有辦法了。
“你不要騙我了,天下男人一般黑,我看那些小說,男主都有很多女人的,因爲他們的身份很高貴,所以很多女人都想泡他們,而他們都是來者不拒的,我猜你也不例外。”
天下男人一般黑,這句話是沒有錯的!
“你想錯了,是例外!我這個人,就是死腦筋,怎麼,你有意見?你是我的誰?”說話之間兩個人已經到達了臥室,夏宇皓一個生氣把蔣西允扔到了牀上去。
“不要老這句話,你不嫌我都嫌耳朵聽出繭來了,我們現在還是夫妻,所以我有權利聽了吧?”
說那麼多,無非就是想讓她說出這句話罷了,現在說出來了。反正他們現在還沒有領證,是有關係,也不怕說了。
“夏太太,你都會說你是我老婆,那夫妻之間不是應該要有信任的嗎?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感覺你這是信任我!”他一個不悅地把她翻身壓倒在牀,鼻尖已經靠近她的鎖骨。
這不說還好,這一說蔣西允就來氣,一個翻身做主人,把夏宇皓壓倒在了身下,“夏宇皓,你說我不相信你,那請你證明你什麼時候相信過我?”
他們結婚那麼久,每次都是夏宇皓在雞蛋裡挑骨頭,一直在找她的麻煩,不找皮會癢一樣,一直懷疑她跟某某某有姦情!
然後發現沒有,就又回來找回她,就跟那種打一巴掌給一顆糖一樣,這種人,好討厭的!
他倒沒有發怒,反而低沉地笑了一下,臉上是按耐不住的笑意。
那個笑容看的蔣西允發毛,結巴了起來,“你,你,你笑什麼?”
難道她說錯話了?沒有啊,句句形容到她的心情了啊。
他解釋:“你沒有說錯話,只是我比較喜歡我主動而已,你這樣主動我有點不習慣。”
還不習慣?難道說她平常在牀上就跟死魚一樣的嗎?
不對!現在關不習慣什麼事?
蔣西允低頭一看,現在自己整個人壓倒了夏宇皓,難怪她覺得身下是有溫度的,原來她整個人貼在了夏宇皓的身上!
比這個更難堪的事情沒有了吧?
她急忙彈走,可是,這個腳都沒有邁出去,就被夏宇皓拉回牀上,而且他雙腳緊緊扣押住了她的雙腿,不讓她動彈。
“夏宇皓!你在幹嘛?”不動腳,她動嘴!
“我在幹嘛你不是一清二楚?一個男的把一個女的壓在身下,沒有理由是跟她吟詩的吧?”他又接觸到了她的鎖骨,重重一個吸允。
讓她脖子之間留下一個吻痕。
“啊!夏宇皓!你變態!你親我脖子幹嘛?你快點住手!現在是大白天!”那個精蟲上腦的人,哪裡會管是不是大白天的,蔣西允已經想到他下步會怎麼做的。
“我倒想把你壓在這牀上,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牀!省的你去找莫霖澄!”他轉移目標,移到了她的胸口。
“夏宇皓!你走開!我下午要上班,現在要睡覺!”
因爲被他養叼了,現在中午都養成了一種要睡覺的習慣。
“你睡。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說話間,動作可不停下,手不安分地隔着布料握上她的豐盈。
這個男人絕對的變態!他這樣對她,她還怎麼睡得着?
她兩手還被他禁錮住了,絲毫動彈不得,“夏宇皓,這點時間不夠的,你卻需要休息是不是!”
他不休息,她要啊。
“你這是在懷疑我行不行?”他停下動作,迫問的眼神在直勾勾地盯着她。
說男人不行,這個很傷自尊,這樣讓他還怎麼停下!
蔣西允這下都急躁起來,有理說不清了,他怎麼那麼會想歪,“我什麼時候說你不行了?”
他不止是行,而且是很行!
“那你剛纔在質疑我的能力。”他倔強的像個小孩。
“我什麼時候質疑你的能力了?我說這個時間少,就是說明你的能力持久啊!”說出來她都不禁臉紅了慢着!誰那麼無聊在跟他說這些事情?
“夏宇皓!你放開我!我要午休!不對,我有姨媽!”突然一個激動,讓姨媽嗶的一下出來了,讓她突然想起來,她原來是有護體的東西!
夏宇皓被她逗笑了,噗呲一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
蔣西允趕緊深吸一口氣,這貨又嘲笑她幹嘛?
她抖擻地問:“你爲什麼笑?笑什麼?”
“我笑你白癡。”他時刻都記得她來大姨媽一事,只不過是想逗逗她而已。
他一直對她大姨媽來了,不能碰她耿耿於懷。
“爲什麼說我白癡?”她生氣到咬咬牙。
她第一名的入學成績又不是假的?
他放開了禁錮着她的手和腳,輕輕在她的額頭落下蜻蜓點水般的親吻,“沒事,你睡吧。”
“討厭死!”她咒罵一句,翻身不理會他。
他被她說的又玩意起來,一手握住她的豐盈,“那這個叫什麼?我還討厭麼?”
“啊!你放手!不討厭不討厭!你最帥了,又善良又大方!”她一向懂的做人,關鍵時候說關鍵話。
他鬆手,卻一手攬過她的腰,“你要是再不睡覺,我真的做些事情讓你睡不着。”
曖昧的味道傳遞到兩人的中間,他竟然跟她靠那麼近地睡覺。
“不要動!”他悶哼了一聲,在隱忍着什麼。
蔣西允目瞪口呆,大白天的都能發情?
她倒想報仇了,拼命往他身上蹭啊蹭。
夏宇皓的隱忍更加嚴重了,她是不是就斷定他不敢碰她?
不教訓她怎麼行。
眯着的雙眼繼續眯,手已經到達她的腰間。
撕啦——布料被拉扯的聲音響起。
蔣西允一巴掌拍飛夏宇皓的手,“你爲什麼撕我的衣服。”
“讓你勾引我!”
就不知道安分點,不要勾引一個正常的男人嗎?
她便捷說,“我哪裡有?”
她不就是想整蠱一下他嗎?
怎麼就那麼難,背地裡還被將了一軍,她始終不是他的對手!
“沒有?”他眉頭微挑,黑色的眸子滿是情愫。
他手掌遊走在她的身後,“還有沒有?”
“沒有!”身旁那人嘴硬着說道。
細微羞人的聲音響起,是蔣西允小衣的扣子被他扯掉了。
他,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原來你那麼渴望我,我也不介意浴血奮戰的。”他一直在摸她後背的皮膚。
光滑柔嫩讓他停止不下來。
蔣西允自動自覺離開蹭他的身體,她這樣做好像更幫助他了。
“我錯了,我不是你的對手。”她示弱。
那麼,現在應該放開在他背後的那隻手了吧?他大手跟有魔力一樣。搞的她非常不舒服。
“抱我。”他命令。
“啊?”她有些吃驚,他確定自己說的是什麼嗎?
又是他讓她不要勾火的,那現在抱他還不是引火。
她沒有那麼蠢,飛蛾撲火!
“我讓你抱我,跟剛纔一樣抱緊我,可是,不能亂動!”他沒有不想被她抱着睡覺,而是她亂蹭到他小弟。
蔣西允就覺得這個男人是危險動物,爲了自己不被吃幹抹淨,她聽從他的話,伸出一手去抱住他的腰,整個埋在他的懷裡。
他見狀,收起了手,同時懷抱着她,越來越緊。
蔣西允也想不通他爲什麼要這樣做,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累的原因,還是他的懷抱太安全了,她沒有一會兒就睡着了。
夏宇皓聽着懷中的人兒輕微有規律的呼吸聲,也明白她睡覺了,對着她的額頭又是一親,放心後也閉上了眼睛睡他的覺。
莫霖澄這頭已經回到了公司,還是搞不清楚狀況,剛纔那位女的到底是誰?
爲什麼要踢他?害他當衆出醜!
可是,他就是感覺她有點熟悉,就是有種見過的樣子,很像記憶中的東允……
可是她的樣貌跟東允比起來完全是兩個樣子!
他有點摸不着頭腦,她到底是誰?
他竟然被一個連誰都不知道的女人打了,而且還不知道理由。
顧煙煙氣鼓鼓地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她爸媽正在沙發上等着她,她一個高興纏上了兩個人的中間位置,拉着兩個人的手臂,甜蜜地撒嬌,“爸媽,你們怎麼在這裡?爸爸沒有去公司?媽媽沒有去打牌嗎?”
顧煙煙的爸爸扶了扶眼鏡眶,一臉慈祥的模樣,“還不是爲了你的事情,醫院說你偷偷出院了,是不是應該給我們兩個老傢伙一個解釋?”
顧煙煙感覺不妙,吐了吐舌頭非常調皮的模樣,“我這個不還是因爲不想在醫院聞那些味道嘛!很難聞,沒病都弄出病來了,爸媽,你們就不要把我放回醫院了,我已經好了,沒有病了。”
爲了證明自己還真的好了,她起身跳了幾下,“你們看!你們看!我們蹦能跳的,哪裡有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