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皓望着夏季涼的眼神越發兇狠,似乎對他的忍耐已經到了不可以再忍的地步了。
夏季涼看他這樣的臉色,心中是滿滿的優越感,更加變本加厲,申出手,邀請蔣西允一起跳一支舞,“西允,不知道你賞不賞臉陪你的主治醫生跳一場舞?”
夏季涼這話一語雙關,說明如果不陪他跳這場舞,可能隨時就會告訴夏宇皓真相,她守了那麼久的秘密。
“宇皓,我能不能陪他跳支舞?”蔣西允害怕地問身旁的夏宇皓,直到感覺到他身上冰冷的氣息傳過來,整個人都抖擻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夏宇皓沒有作答,只是用一種能殺人的眼神直直望着她,她知道夏宇皓不高興了,他在等她自己已經拒絕,他不會同意她跟他跳舞的。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拒絕那便是一場血腥。自己會被夏先生折磨的很慘。
緊咬着蒼白的嘴脣,直到咬到了有些血色,纔想好,“夏季涼,我拒絕,不好意思,我該回家了。”
夏母聽到他們說要回家,趕緊過來阻止,她可沒有了解清楚些事呢!“哎!西允,宇皓啊,你們那麼快回家幹什麼?在這裡住一晚上。”
“不用了。”夏宇皓直接拉着蔣西允的手要走。
“宇皓,我還沒有了解好西允呢,你怎麼可以這樣讓我們婆媳兩個不打好關係呢?”夏母這翻話別有用意,如果不留的話,可能她就不會同意蔣西允過門。
可是夏宇皓豈是一個可以威脅的人,還是冰冷拒人千里的話語,“你們要打好關係你可以來找我家找西允。”
“這……這裡始終得要西允熟悉的,你這樣豈不是拒絕我認識西允。”
蔣西允知道自己不應該插足此事,她也害怕不敢與夏母接觸,可是要想哄好她,就要跟她接觸。
所以她猶豫了,手小心翼翼地拉扯了下夏先生的西服袖子,“宇皓,我們就在這裡住一晚吧,這一晚。”
夏宇皓冷漠如冰的氣息讓她感覺到不妙,他是不會同意的,可是她又得這樣做,因爲這是她順利嫁給夏宇皓的機會,不可以浪費。
夏宇皓用一種不知道什麼態度打量着她,“你真的想住這裡?爲什麼?”還是她什麼時候那麼有心機,想哄好他母親了?還是說她是想見夏季涼?
“因爲我想跟媽熟悉一下,而且你很久沒有回來了。”蔣西允看夏先生整天跟她待在一起,就知道夏先生應該很久沒到家裡。
而且跟夏家兩老的關係不是很好,所以她出於好心,想試試調解三人不和諧的關係。
現場氣氛冷到了極點。
“宇皓,你就留下來吧。我們也很久沒有一起吃過飯,所以就一起等宴會結束後聚一下,讓我們瞭解西允,順便商量下你們婚禮舉行的事。”一直未開口的夏父夏季歌突然開口,就是讓夏宇皓留下,孩子越來越大,他能瞭解他的機會是少之又少。
“嗯。”夏宇皓妥協,並不是因爲什麼所以,而是夏季歌那句商量婚事吸引了他,那是他一直想跟兩老說的事……
蔣西允看他答應了,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幸好沒有給她難堪。
蔣西允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恐怖了。
不過夏宇皓還是沒有參加夏季涼的生日會,直接拉着蔣西允上樓回去自己的房間。
夏家每層樓,每間房的隔音設備都很好,所以不用擔心樓下會吵鬧到他們兩個。
回到夏宇皓房間的蔣西允豁然輕鬆,直接倒牀就趴下來,還不忘幸福地叫喊出聲:“啊!好累!”
“你累什麼?”夏宇皓好聽誘惑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
蔣西允換個方向,背部靠牀,正臉對着夏宇皓。
夏宇皓一步步慢動作地脫掉自己的領帶,又一步步解開自己的襯衫釦子,然後他竟然恐怖到脫掉衣服,嘴裡皆是曖昧的聲音,“西允,這裡的隔音設備很好。”
蔣西允開始慌了,隔音設備好,關她毛線事,蔣西允欲哭無淚地抓緊自己的衣服,“宇皓,我們不能這樣,下面好幾百人了。”
他邪魅地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哦?我們是怎樣?”
蔣西允退後的越來越遠,阻止他的一步步靠近,整個人撞到了牀頭櫃。“你要硬來也要等人散了啊!”不然叫出來該多丟人!
夏宇皓似乎沒有想放過她,依舊是一步步靠近,然後整個人居高臨下地望着她,“要不要測試下隔音設備是不是真的很好?”聲音極具誘惑力。
蔣西允直接翻身,“不要!我很累!所以你也不要霸王硬上弓好不好?”
夏宇皓看她這個姿勢,眼裡的曖昧眼神更加迷離失色了,手不自覺地解開她的禮服背後的拉鍊,“西允,沒想到你那麼主動?”
蔣西允一口血噴死,誰說的?
蔣西允想將功補過,拉回自己禮服後面的拉鍊,真的不能讓他得逞……
夏宇皓身爲一隻飢渴難耐的色狼,怎麼能那麼容易就放開她,已經一手禁錮着她的雙手,一手慢條斯理地解開衣服。
等待禮服半脫半下的時候,蔣西允整個人身體呈現的是粉紅狀態,她害羞了……
夏宇皓的手越來越過份,已經解開了她的衣服,看她嬌羞地埋在枕頭下時,整個人想整蠱她的心思越來越嚴重。
他親吻她背後的肌膚,語氣溫柔似水,“你是打算讓我從後面進入麼?”
一句話,堵塞的蔣西允不能開口,他怎麼能那麼變態,“夏宇皓,能不能正經點!”
“那你是打算我後面還是前面,我都可以?”夏先生已經從後面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
“唔……你。”蔣西允被這突然地刺激了一下叫了出來。
夏宇皓的手已經慢慢地脫掉了她的禮服,嫌棄地一把扔到了地上,胸衣也給他解掉,蔣西允羞澀地不敢掉頭注視他。
夏先生玩的越來越起興,並不打算放過她,也是懲罰,懲罰她剛纔竟然爲夏季涼說話,還有不及時拒絕夏季涼的邀請,對他有惻隱之心。
當夏宇皓把蔣西允撥弄的意亂情迷的時候,就鬆開了她,語氣帶些戲謔開口,“我去洗澡。”
蔣西允軟弱無力地趴在牀上,語氣都十分地虛脫。這個男人!這樣懲罰她剛纔不聽他的話!太變態了!
而她顯然的不知足,難道久而久之,一直誇自己是玉女的也變成****了嗎?
趁夏宇皓去洗澡的時候,蔣西允瞄見了牀頭櫃上有個微小的東西,仔細一看,是Zippo的打火機,紅色的。
她想起身去觀看的更加清楚的時候好像發現她衣服不見了,然後突然想起剛纔夏宇皓已經把她的衣服扔去好遠的地上了。她已經沒有力氣去地上撿,直接蓋着被子,蹦噠地跳到了牀頭櫃上看那個Zippo的打火機。
蔣西允研究起這打火機,熟悉,不是一般的熟悉,聽了夏季涼一番話後,蔣西允更加確定這個就是當初自己給夏宇皓買的打火機了。
“宇皓,這是你買的?”蔣西允拿着那Zippo打火機,盤問夏宇皓。
“你穿成這樣是想誘惑我?知道男人洗完澡後,感情很強的?”夏宇皓拿毛巾擦自己的溼噠噠的頭髮,動作極其的誘人。上半身是光裸着的,對蔣西允來說極具誘惑力,已經讓人噴鼻血的狀態了!
有沒有搞錯!到底誰誘惑誰?
而且她哪裡有穿衣服?簡直就裹着被單!
“你不要跟我轉移話題!我問你這個Zippo打火機是誰給你的?爲什麼我會有種熟悉感?”
“可能是某個女人買給我的,我也不是很知道。”夏宇皓做擺頭的樣子,擦頭髮誘惑人的動作毫不停歇。
“你騙誰?這明明是我買給你的!”蔣西允委屈地說,爲什麼他就不肯承認呢?
“爲什麼說是你買給我的?還是你也覺得這打火機重要?”夏先生很有興趣想聽聽她的回答,這個打火機是她送的沒錯。
“因爲這個是我第一次送你的生日禮物!我以爲不見了,然後我內疚了好久!一直覺得對不起你!”
“不許嘟嘴!”夏宇皓一聲嚴厲的呵斥,知道她一嘟嘴就要哭,所以就不允許她哭,哭的話他又該心煩了。
“那你先跟我說是不是我的?”
夏宇皓一步步上前去,捏住她似鴨子寬的嘴脣,捏了幾下後,竟然親了上去,吧唧了一口,“是你的。”
一顆大石放下了,另一顆大石來了,“既然是我的,你爲什麼不肯承認?我當初採訪你的時候,你沒有跟我說!而且你是哪裡找到的?我找了那麼多地方我都找不到?”
她委委屈屈的狀態非常讓人覺得可愛誘惑,“這個因爲我比你聰明。”
打火機是在蔣西允走後一個星期才找到的。
或許是天註定也不一樣,他當時只是想找到個能證明蔣西允曾經陪在他身邊的證據。
那時想到的也是她曾經給他的那份丟失了的禮物,也就是那個Zippo的打火機。
他是秉着一定要找到的態度去找的,所以找不到的話,自然不罷休。
他去麪館找,連續找了三天都沒有找到,老闆也無可奈何,幫助他找了沒有,而且也說了自己沒有拿。
可是夏先生不死心,去自己的宿舍樓下找。
他那樣一個高傲又有潔癖的人,竟然去翻廢舊的垃圾堆。
垃圾桶那裡是那樣噁心髒,可是他竟然爲了找唯一她的東西去翻,現在想到也會笑當初的自己吧。
夏宇皓,你爲了她,都變的不像是你了。
那時候喬子悅打過他罵過他,可他竟然不聽勸,一定要找到。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何那麼有毅力。
就在一星期後,麪館老闆告訴他,休假了一個月的員工回來了,其實那個打火機已經逗留在那個麪館一個月,只是當時撿到Zippo打火機的那個員工臨時有事請假一個月,所以就怕那打火機被人拿走就一直隨身攜帶。
夏宇皓曾經問過蔣西允是什麼顏色的,她回答紅色。
所以他確信,那就是蔣西允丟失的Zippo打火機。
那種失而復得的心情讓夏宇皓空寂的心得到慰藉,也就是那時起,他才決定了,他要等蔣西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