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詢問我今晚上的事情經過,我把自己從入住賓館那一段再到馬超來襲的全部過程仔仔細細說了一通,當然我省去了馬超的名字,這種事得靠他們自己查,我說的越多,最後自己越麻煩。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二郎神”仔細翻閱一下詢問筆錄,很突兀的問我:“你帶着女伴進賓館是想幹什麼?”
我頗爲無語的乾笑:“我要說給她講小鳥找窩的故事,你信不?大哥,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別問這麼低端的問題行不。”
他橫着眉頭問我:“你女伴叫什麼名字?”
我脫口而出:“我哪知..”
想想不太對勁,我馬上改口:“好像叫小麗吧,朋友介紹的,我們今晚上第一次見面,不是同志,您的側重點好像有問題吧,現在說的是我差點被人槍殺,你們不圍繞這個主題,老問我私生活幹啥?”
“我們怎麼做需要你教流程嗎?嚴肅一點!”他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呵斥:“繼續回答我的問題,你和小麗到賓館後都做了什麼?”
我思索片刻,謹慎的回答:“肯定是想幹男女那點事兒唄,只不過我啥也沒幹成,事發的時候,她在洗澡,這事兒您們可以諮詢她。”
“真的什麼都沒幹成嗎?”二郎神仰嘴一笑,輕輕撫摸自己的胡茬道:“行,你先休息休息,等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說罷話,他旁邊的同事將DV機關掉,兩人起身就往出走。
一瞅架勢有點不對勁,我馬上昂脖喊了一聲:“誒哥們,我纔是受害者啊,你們這是啥意思?”
“二郎神”轉身看了我一眼冷笑:“在槍擊案中你確實是受害者,但在今晚上另外一起強X案裡你可是元兇,被你帶到賓館的女伴也不叫小麗,今年剛滿十七歲,還是美院的學生,我們在她身體中檢查出大量迷藥成分的物質,另外據受害人交代,她根本不認識你,你強制要和她發生肢體行爲。”
“啥?我強X?”我滿臉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珠子,隨之情緒激動的站起來咆哮:“你們跟我扯淡呢,老子充其量算嫖,咋就跟強X掛上鉤了?你問她,我給沒給她錢,我要見她!”
他笑了笑點頭道:“不用着急,受害者在醫院接受洗胃治療,晚點會來指證你的。”
不多會兒,房門“咚”的一下關上,屋內頓時就剩下我一個人。
我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腦瓜子嗡嗡的直犯抽,心裡就一個想法完犢子了,這把被人給坑到骨子裡去了,想着想着,張星宇的模樣突然出現在我腦海中,隨即我咬牙咒罵:“肯定是這個狗籃子設計的。”
今晚上喊幾個陪嗨妹的主意是他提出來的,那幫姑娘是馮傑喊的,他倆之間的關係要比我好的多,一定是張星宇交代馮傑這麼整的。
越想我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假如我強X真有實錘的話,怎麼也得三年起步,現在這架勢別說三年,哪怕我進去蹲一個月,外面肯定早已經物是人非,我咬牙切齒的低吼:“草泥馬得小胖子,你等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