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引發整件事情的導火索,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女孩公司的老總只是草草拿出幾萬塊錢甩給女孩家裡人就打算息事寧人,而那秘書更是連面都沒露過。
女孩的父親很剛烈,想要到法院告狀,結果回來的路上被一夥小痞子暴揍一頓,打斷了腿,這下徹底讓劉祥飛暴走了,他順着事情一步一步的捋,先把女孩公司的老總給整的半死不活,完事又找到那秘書,據說活脫脫把他的倆籃子給捏爆了,那秘書死在了救護的路上。
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自己的狗被人錘死,謝謙那邊肯定也不會輕易放過,連夜展開崇市新一輪的“打黑除惡”整治。
劉祥飛被列入必抓行列本無可厚非,可那女孩的父親不知道招誰惹誰了,硬生生讓給扣了個“買兇殺人”的罪名。
“嚯..”我倒抽一口涼氣,心底的複雜難以用言語去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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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波波咬着嘴皮,低聲道:“那天晚上,崇市是個流血的夜晚,謝謙手底下兩個司機和一個秘書被殺,江君、孫馬克被槍擊,謝謙去探望孫馬克的路上,汽車差點爆炸,自己身中了兩槍,聽說被送到急診室的時候,已經休克了,不過那老狗命不該絕,又被救過來了,石市派下來兩個工作組,專門配合打黑,陸國康一下子抓到機會,開始瘋狂舉報咱們。”
我嚥了口唾沫問:“那劉祥飛呢?他現在是個啥情況?”
盧波波搖搖頭說:“不知道,警方傳出來的消息是他在逃亡的路上被當場擊斃,但我們離開前,他一個叫旭旭的小兄弟找我借過錢說是劉祥飛授意的,老葉和葉樂天都催促我們趕緊避避風頭,所以..”
“這個虎逼。”我苦惱的抓了抓頭皮嘆氣:“那意思就是崇市暫時容不下咱們了?”
盧波波苦笑着說:“不止是咱們,很多大混子小混子都受牽連,這還不到三天時間,崇市的一看二看全蹲滿人了,駝子直接報了個歐洲八國遊,出去躲清閒,聶浩然早上給我打電話,估計過兩天也會過來,孫馬克最不好過,他手下的方世豪、馬超全都掛着事兒,唯一不受影響的就是陸國康,這狗坷垃太狡猾了,讓楊晨帶了二十多個小混子主動到警局自首。”
我鬱悶的跺了跺腳:“麻痹的,這事兒整的。”
黑哥略顯發尖的嗓音在客廳裡響起:“吃飯吧,少爺們,本來我琢磨着讓你們這羣小王八羔子來伺候老子,現在老子好像變成你們的保姆啦。”
“吃飯吃飯。”我擺擺手催促哥幾個出門,趁着所有人都轉過去腦袋的時候,我在江靜雅的臉上“吧唧”啃了一大口。
客廳裡,兩張茶几被拼起來組成臨時飯桌,我們一幫子老老少少圍坐在一起,茶几上擺了一大堆快餐盒,黑哥端着個一次性的紙杯倒滿白酒道:“來吧,我作爲東道主歡迎你們這羣遠道而來的狗崽子。”
“哥,最近一段時間怕是要給你添麻煩了。”我捧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笑道。
黑哥歪着嘴巴壞笑:“不麻煩,你們給我幹活,我給你們飯吃,小朗子你現在有興趣加入我的公司嘛?”
我沉吟半晌後問:“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