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大也算是個狠人,被我們砍的滿身是血,仍舊有精力爬起來,腳步趔趄的奔向夜總會大門,上臺階的時候,這傢伙不小心被絆倒了,腦門重重磕在臺階沿上,腦袋一歪暈厥過去,幾個服務生想過去攙扶,又懼怕我們,杵在原地沒敢動彈。
李俊峰甩了甩卡簧上的血跡,指着那幾個服務生咒罵:“告訴萬科,再他媽敢去我們場子瞎挖人,下回乾的就是他!走!”
我們幾個鑽進車裡,幾秒鐘後,李俊峰驅車上了旁邊的街道,很快我們就消失在了那片夜總會的附近,一直把車開到一個公園附近,李俊峰才放慢車速,從兜裡掏出一沓鈔票遞給後面兩個青年。
“謝謝老闆。”兩個小夥忙不迭抱拳感謝,然後有條不紊的下了車。
我好奇的問:“這倆不是你的人?”
李俊峰拽下來臉上的口罩笑着解釋:“酒吧裡找的癮君子,那幫溜冰的小搖子,只要癮上來了,讓他們殺爹媽都能下得去手。”
我們說話的功夫,後車門又被拽開,接着張星宇鑽進車裡,金魚吐沫似的吹着泡泡糖,衝李俊峰擺擺手道:“開路,下一站!”
我扭頭憤怒的看向張星宇低吼:“你特麼到底啥意思,給李俊峰喊過來幹啥?”
張星宇打了個哈欠反問:“我喊江君或者馬超過來,你敢用不?安了,別用那副怨婦的眼神瞄我,以前我就知道他有問題,不是也沒告訴過任何人嘛,更別說咱倆現在是合作關係,這事兒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