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點好一切後,我不放心的叮囑姜銘:“小銘,你先好好養着吧,回頭我過來看你,這邊的事情不要跟你哥和緬D的任何人說,他們過來一次風險太大,如果路上出了岔子,後悔都來不及。”
從診所裡出來,我帶着劉博生、孟勝樂一塊驅車返回會所取槍,之前天道從黑市上幫我們買的幾把槍,全讓我偷摸藏到了會所裡面。
一路上,大家誰也不吱聲,氣氛顯得無比的沉悶。
我乾咳兩聲,故意拍了拍前面開車的劉博生肩膀調節氣氛:“你小子藏的挺深啊,敢情在羊城是真有熟人,要不是出這檔子事兒,你還準備瞞多久?”
“要沒這回事,我根本不打算聯繫我師叔。”劉博生咧嘴笑了笑道:“他躲到這種犄角旮旯就是爲了避事兒,還有不是他沒禮貌哈,前幾年他跟人騙了山東那邊一個挺牛逼的大哥,讓人把舌頭割了一半,說話不太利索。”
孟勝樂誇張的張大嘴巴:“臥槽,這麼狠?”
劉博生歪着膀子撇嘴:“對唄,僥倖保下來小命以後,他就徹底退出江湖了,也就是我主動登門哀求,這要換個旁人,打死他都不會替咱們接下來小銘、老陸。”
我好奇的問:“阿生,話說幹你們這行還有師門吶?”
劉博生臭屁道:“一聽這話就知道你是個外行,三教九流,源遠流長,哪一行的傳承不比你們混社會的久遠,追溯根源,我們都屬於法家流派,諸葛亮舌戰羣儒聽過沒?那就是最早期的靠嘴吃飯。”
經過他這一通胡編亂造,我們幾個的心情也自然變好了不少。
見我臉上出現笑容,劉博生押了口氣道:“小朗子,說老實話哈,我其實挺反感動不動就拿武力說事的,關鍵是你這次反擊,根本治標不治本,就算真給天娛集團的那個郭老三幹報廢了,人家上面還有老大、老二,這要是一窩蜂的懟咱們,就算你逃回山城估計都不能倖免。”
我低聲反問:“你覺得我是一時衝動嗎?”
“難道不是嗎?”劉博生透過後視鏡瞟了我一眼道:“我知道你手底下有不少敢搏命的兄弟,可咱退一萬步講,人家天娛集團難道就沒有了?但凡能立足羊城多年,你感覺他們就是單純運氣好?真要開戰,他們可能會吃虧,但你得死。”
孟勝樂馬上替我鳴不平:“阿生你這話說的就沒勁了,還特麼沒開戰就開始打退堂鼓,再說朗朗都喊外援了。”
我擺擺手制止孟勝樂,表情認真的點點腦袋道:“確實,真要是開戰,我可能得死,可關鍵是我打賭對方絕對不會跟咱真開戰,我現在擱淺羊城,無根無蒂,頂多有一家還沒開始裝修的莫妮卡,大不了把門一關,地契一賣,那就是孤魂野鬼,他天娛集團再牛逼,還能見天在幾千萬的大城市裡找我嗎?”
劉博生很上火的質問我:“除非你一直保持孤魂野鬼的狀態,否則我保證你開一家店,他們敢整咱一家店,可咱來羊城是爲啥的?難道就是跟人拼勇鬥狠?咱不是爲了變得更好更強嗎?”
我揚眉一笑迴應:“我心裡有譜,聽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