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把事件經過從腦海裡放映一片,好像除了上車前碰上那個叫遠仔的青年以外,就沒再遇上任何人,遠仔跟我對話的時間距離一號出現不到二分鐘,應該是不會出現什麼紕漏。
我搖了搖腦袋道:“除此之外..之外應該沒有了。”
“那就再找找這個餘佳傑。”劉博生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道:“你喊天道和樂子陪你一塊去,我再回趟會所,防止現場遺留什麼跟你有關的東西。”
我抿嘴發問:“阿生,你說..你說一號還會出現嗎?”
“短時間裡應該不會了,但我總覺得丫不會走,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固執,按理說上次停車場事件後,他應該會躲的,可他並沒有,說明他對你是真懷恨在心,沒什麼意外的話,他可能還會躲在暗處,再跟你來一場。”劉博生歪脖思索片刻後道:“這種人,要麼直接滅掉,要麼就是給他打疼,不然他陰魂不散。”
“嗯,我再研究研究。”我抽了口氣點頭。
話音未落,我兜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看了眼是餘佳傑的號碼,我揪了揪鼻子接了起來。
不等我發生,餘佳傑先我一步憤怒的質問:“朗弟,到底是介麼回系?搞什麼灰機呀,爲什麼軒仔會沒了?我怎麼和他家裡人交差啊?”
我並沒有跟他一樣發火,反而輕聲問:“你現在在哪呢?”
餘佳傑上火巴巴的繼續低吼:“我在醫院太平間,正陪在軒仔的父母的身邊,朗弟介件系情,我很難辦的。”
我瞟了眼四周,隨即將目光定格在我對面的一棟高檔小區,抽聲道:“你來趟尚島國際,我在大門口等你,速度快點。”
餘佳傑怨聲載道的絮叨:“朗弟,我現在介麼走?軒仔的父母哭着喊着找我要人,警察待會還要問我軒仔的情況,我現在都不知道應該如何交代,軒仔爲什麼會出現在莫妮卡會所門前,去接你們,你讓我怎麼做?”
我直接翻臉,扯着喉嚨咒罵:“你可以告訴警察,軒仔沒事喜歡跑黑出租,這點事情需要我教你嗎?餘佳傑,我是不是叫了你兩聲傑哥給你叫飄了?自己心裡都沒個單位了?老子是他媽在跟你商量嗎?你小弟掛了上火,我他媽差點沒了,也沒看你上火,半個小時之內,我要見到你人,不然你就準備準備跑路吧?”
聽完我的嘶吼聲,餘佳傑沉默幾秒鐘後,心有不甘呢喃:“ji道啦,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後,我看了眼旁邊的劉博生,隨即撥通天道的號碼:“哥,帶上傢伙式下樓。”
等我撂下手機,劉博生才我豎起大拇指道:“這麼辦事纔像個大哥樣,你不用慌張,戰火咋燎也燒不到你身上,我這會兒就回會所,完事去趟警局,咱這兩天人脈圈不是白處的,你讓一號隨便跑,不給丫掛上通緝,哥哥這幾天算糟蹋你的經費了。”
“生哥,給我拿五十萬。”我長吁一口氣道:“啥事都想的全面點,如果餘佳傑沒問題,他兄弟確實是因爲我沒的,安家費什麼的應該給人掏,如果丫真有問題,今晚上羊城肯定得見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