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偉康搖頭晃腦的應聲:“行,你啥時候來,我啥時候陪,保管你給陪的高高興興,但你記住我的話,想特麼擱我們這兒要畫面,你沒面子!”
“哈..”洪震天不屑一顧的聳了聳肩膀,掏出手機按下110:“喂,報警中心嗎?我自首,我剛剛在江北區的頭狼夜總會喝醉酒砸爛了不少東西..”
放下電話後,洪震天哼着小曲,笑盈盈的朝我吧唧嘴:“喝完酒讓警察同志保駕護航,絕對是最安全的選擇,你說對吧王總?”
我眨巴兩下眼睛笑問:“咋地,你怕走出這個門,我吃了你啊?”
洪震天搓了搓頭皮,輕飄飄的吐了口菸圈點頭:“怕呀,當然怕,誰不知道你們頭狼是黑澀會,呵呵..”
蘇偉康滿嘴噴着酒氣咒罵:“你是真特麼滾刀肉,裝得起逼,挨不起揍,我就想看看待會警察來了,方世豪、孫馬克、六子這些通緝犯咋整。”
“我們現在就走,你要是有能耐就給我們全都嘣了。”六子說着話,撩起自己的外套,我看的他的腰上綁了幾支崩山用的那種雷管,他一隻手捏着根挺長的引線,另外一隻手握着打火機“嘎嘣嘎嘣”打着火。
“走了啊王總,不用送了。”李倬禹伸了個懶腰,率先朝門外走去,孫馬克、方世豪、小妖男依次往出邁腿,六子走在最後墊尾。
洪震天則像個沒事人似的翹着二郎腿,抓起麥克風清唱:“亭亭白樺,悠悠碧空,微微南來風…”
我怔怔的盯着這羣人揚長而去,馬上掏出手機撥通張超的號碼:“準備一桶油,從夜總會門口等着。”